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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到手肘部分便被禁錮住了,她只能散掉靈力,看著它們一點(diǎn)點(diǎn)兒被籠子吞噬。 林清婉氣得呼出一口氣,凝眉看了一眼緊閉的窗戶,正四處找著想做些什么事,門口的禁制微微一動(dòng)。 林清婉抬頭看了一眼,連忙盤腿坐好。 門很快被推開,姓張的那位師弟走進(jìn)來。 他回身將門關(guān)好,又小心翼翼地補(bǔ)上禁制,林清婉看了瞇了瞇眼。 雖然她入道時(shí)間不長,但最近沒少泡在基地的圖書館里,自然知道這禁制是怎么回事。 這人是偷偷來的呢。 果然,張師弟雖然滿眼興奮的盯著她,卻把聲音壓得很低,“林清婉,己巳生人,受祖宗余蔭,多有功德,可我看你身上的功德似乎也不是很多啊?!?/br> 林清婉心中一跳。 張師弟繼續(xù)圍著她轉(zhuǎn)道:“真是奇怪,你到底是怎么健康的活到現(xiàn)在的?” 看著眼睛綻放著奇異光芒的張師弟,林清婉福至心靈的問道:“替蘇家攫取功德的是你?” 張師弟哈哈一笑道:“你運(yùn)氣不錯(cuò),正是在下?!?/br> 林清婉垂下眼眸,他們一直監(jiān)視別墅里的人,遲遲不敢動(dòng)手,就是怕打草驚蛇,沒想到她卻直接撞人手里了。 她心思電轉(zhuǎn),很快道:“原來你們是一伙兒的,難怪呢,一個(gè)偷人功德,一個(gè)則覬覦別人的功法,倒是相配得很?!?/br> “大道無常,現(xiàn)在又是末法時(shí)代,靈氣匱乏,我們修煉本來就是與天搏斗,當(dāng)然是要盡己之力去爭修煉資源,搶到了是我們手段高明?!?/br> “這是違法的!” 張師弟好像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笑話,忍不住憋著笑了半天,眼睛含淚的看著林清婉道:“你說什么?這是違法的?我們連天道都違了,難道還怕小小的違法?” 林清婉就幽幽一嘆,所以她最討厭和這種人打交道了,他不是法盲,而是從心底里藐視法律而已。 張師弟湊到跟前來盯著林清婉道:“許師兄問你要功法,你寫出來了?” 林清婉但笑不語,只輕蔑的掃了他一眼。 張師弟也不生氣,而是突然拿出一面小鏡子往她身上照去。 林清婉臉色不變,心中卻劇跳,這是什么鬼? “這是破障鏡,不管你身上有什么禁制,都休想躲過它,我倒要看看你是憑的什么能在攫功陣前不死的?!?/br> 林清婉本來還想回以他輕蔑的一笑,但察覺到體內(nèi)維持幻陣的靈力在加快消失,她不由驚了一下。 這鏡子的光竟然能消耗她體內(nèi)的靈力,等到靈力消耗到一定程度,她體內(nèi)維持不住幻陣,那她身上的功德也掩蓋不住了。 林清婉心思電轉(zhuǎn),正想著有什么辦法打破僵局時(shí),門口突然就傳來了說話和走路聲。 林清婉一怔,然后飛速的抬頭,驚恐的大叫道:“你要干什么?” 張師弟也沒想到會(huì)有人來,明明他已經(jīng)叫心腹將許牧引走了,他一呆后正想找地方躲起來,誰知道林清婉已經(jīng)驚叫起來了。 張師弟想也不想,伸手就要攻擊林清婉,以期讓她閉嘴,誰知道在門口的人動(dòng)作也很快,飛快的推開門,見張師弟要攻擊林清婉,許牧想也不想,拎起身旁一人就甩過去…… 張師弟一掌打在對(duì)方的胸口,直接把人打飛出去,吐了一大口血后躺在地上動(dòng)彈不得。 林清婉看得臉色一變,許牧已經(jīng)快速過來擋在籠子前,怒目而視,“張?zhí)於?,你什么意思??/br> 張?zhí)於髀帐?,正要說話,林清婉已經(jīng)快速的道:“他逼問我要給許前輩的功法,我說我還沒默寫出來,他就逼我默寫,還要我將給您的功法刪減一部分,我不愿意,他正要折磨我,許前輩您就回來了,然后他就要?dú)⑷藴缈?。?/br> 林清婉急急地道:“許前輩,在正式修道前我就是個(gè)普通人,我是不相信有人能夠長命千歲,甚至能不老不死的。我修煉就是為了好工作,為了長得漂亮和掙錢。所以對(duì)那些功法什么的并不執(zhí)著,只要您肯放我走,我是愿意把一切都給您的,但張前輩不一樣,他一副要?dú)⑽业哪?,我是不可能把東西給他的?!?/br> 許牧沒想到中間還有一截刪減功法的事情在,不由臉色發(fā)寒的看向張?zhí)於鳌?/br> 張?zhí)於鳉獾媚樕F青,差點(diǎn)跳起來,“你撒謊!師兄,你別聽她胡說,我怎么會(huì)讓她把假的功法給你?” 第118章 趕上 林清婉卻冷笑一聲道:“不是你說的,大道無常,如今資源匱乏,故修煉就是與天搏斗,要修煉有成,就須得盡己之力去爭修煉資源,搶到了是你手段高明?!?/br> “你不是洋洋得意于自己開了許前輩的禁制都沒被發(fā)現(xiàn)嗎?”林清婉臉色蒼白的看向許牧道:“許前輩,他還打算殺我滅口呢?!?/br> “許師兄,你寧愿信這個(gè)妖女的挑撥,也不愿相信我嗎?” 林清婉冷哼一聲不說話。 許牧卻依然擋在籠子前,慢條斯理的道:“師弟怕是忘了,她不是妖女,而是政府的人,這種人比那些名門正派還要正,而我們才是魔修。” 張?zhí)於鳎骸啊?/br> 林清婉:“……” “許前輩,”林清婉指著倒在墻角的人問,“我看他快要不行了,您要不要先救救他?” 被許牧推出來擋了一掌的人胸口急劇起伏了兩下,吐出兩口血來,然后臉色越加蒼白,氣息也更弱了。 許牧動(dòng)都沒動(dòng)一下,看向張?zhí)於鞯溃骸澳憧?,張師弟,我沒說錯(cuò)吧,她是不是比我們正?” 張?zhí)於鳎骸啊@是故意的!” “她要是沒心也故意不起來,張師弟不就沒想到這一點(diǎn)嗎?” 張?zhí)於鞒橹樒]說話,看到法字部的人將門合上,對(duì)他呈包圍之勢(shì),他不由焦急道:“許師兄,我?guī)煾缚蛇€在京城。” 林清婉的心臟就跳了跳。 許牧沉默,她就意有所指的道:“許前輩,剛才我可一個(gè)字都沒露?!?/br> 許牧臉上就閃過狠厲,林清婉是沒露,可不代表張?zhí)於鞑粦岩?,不然他也不?huì)特意避開他來找林清婉了。 對(duì)他,他還有些許辦法,畢竟張?zhí)於鞯男逓楸人?,資歷也比不上他。 可要換成他師父…… 搶人機(jī)緣如同殺人父母,既如此,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察覺到許牧身上的殺氣,張?zhí)於飨胍膊幌?,轉(zhuǎn)身就朝一旁的窗口躍去…… 許牧下意識(shí)的出手,狠狠地朝張?zhí)於鞯谋澈笈娜ヒ徽?,他的手下們見狀,紛紛掏出各自的武器朝張?zhí)於魃砩险泻簟?/br> 雖然他們修為低,但也都修煉出了名堂,于是五顏六色的法術(shù)扔過去,噼里啪啦的炸開,好不熱鬧。 張?zhí)於鞅贿@些法術(shù)轟著,硬是咬牙撐著沒回身還手,而是將靈力聚于掌心,“啪”的一下拍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