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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山!”新生老生們一個個都扯著喉嚨。男生激動得滿臉通紅——雖然沒怎么看清楚,但荊山那一手絕逼是rou爆了??!這才是真武術(shù),外國人的玩意,在我泱泱天朝面前直如土雞瓦狗一般……女生們更是眼波媚意橫生,手掌也拍得都痛了。荊山在臺上那一刻天神也似,英俊的臉孔,讓人不敢逼視。荊山自然毫不在意。他走到謝開花幾人身邊,道:“走吧?!?/br>“我靠!”田尉一拳頭杵到荊山肩窩:“你小子——你小子真他|媽是真人不露相!”荊山硬生生受了他這一拳,搖頭說:“沒什么好露的?!?/br>“我知道我知道,”田尉嘖嘖地感嘆:“如果不是我們逼著小謝去打擂,你也不會出山是不是!唉,就知道你對小謝最好了,真是人家情侶也比不過你們倆情深義厚……”謝開花羞惱地往田尉后腦勺猛一巴掌。但看著荊山望過來的眼神,他有些格外的慌張,視線匆忙移開。身后卻忽然又有人叫荊山的名字。“荊山!”很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仿佛珠落玉盤,滴答妙處,和深谷黃鸝也似。因此在這里一片叫著荊山的狂猛浪濤里,也聽得一清二楚。幾個準(zhǔn)備擠開人群要走的家伙也就站住了。田尉率先回過頭去。一看之下,這人的眼珠子就直了。“美女??!”他連連去捅謝開花的腰眼:“美女啊!”謝開花嘟囔兩句,拍開田尉的爪子,也回身去看——果然是美女。比起胡綿綿那種妖孽,更顯得清新,清湯掛水的一頭烏發(fā),臉上也不施脂粉,卻更襯得膚白如玉,眸深似星。她可能剛剛洗完澡回來,身上穿得頗為清涼,□一條短小熱褲,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暮色里明亮得晃人眼。“荊山!”她又叫了一遍。大約怕荊山?jīng)]聽到。謝開花狐疑地看了看荊山。是荊山的老熟人?——還真是荊山的老熟人。因為荊山也回應(yīng)了。“泓泓。”他說。臉上竟然還掛著淺淺的笑。泓泓?謝開花牙床一酸,真想從旁邊那個痰盂過來吐上三天三夜。這什么惡心的稱呼啊?那叫泓泓的卻開心極了,一路小碎步跑過來。她腰肢柔軟,跑起步來真是風(fēng)情獨具,惹得一眾男生紛紛眼紅。“荊山!大山哥!”跑到近前,這泓泓更是往前一撲,一把就摟住了荊山的腰。臉埋在荊山胸前一陣亂蹭。只見細(xì)碎黑發(fā)隨風(fēng)飄起,這邊風(fēng)景獨好啊。好、好、好……謝開花雙手環(huán)胸站在旁邊冷眼看著。渾不知他一臉吃人表情,已經(jīng)讓田尉和沈叢偷偷溜到了遠(yuǎn)處,躲開這邊地雷爆發(fā)地帶。好在荊山讓那女孩子摟了會,也就把她推開了。“這個是謝開花,我的舍友?!彼阎x開花介紹給泓泓認(rèn)識。又說泓泓:“她叫岳泓,是我家世交?!?/br>“青梅竹馬嘛,我懂的?!敝x開花咧嘴一笑,牙齒閃亮。岳泓好奇地望了望謝開花。一則謝開花這名字實在奇妙,二則他樣貌清俊,親切可人,也是難得的人物。但也不過望了兩眼,她又收回目光,把全副心神投到了她的“大山哥”身上面。“大山哥,你怎么也來了建師?我之前還不知道。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小姑娘撒嬌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荊山只好道:“你先走了?!?/br>“那你可以告訴我的嘛!你告訴我了我當(dāng)然不走了!大山哥真壞!大山哥是故意的!”岳泓連連跺腳,嬌俏有趣,讓人心神為之奪。當(dāng)然也不是誰都被奪了。比如荊山,就覺得腦仁疼,而謝開花呢,就覺得有點蛋疼。這都什么年代了,咱能不能不玩撒嬌耍賴這一招啊?看了都覺得慎得慌。謝開花真想把岳泓黏在荊山身上的手撥開。但荊山?jīng)]有動,他就更沒有去趕人的資格。“你念的是什么專業(yè)?”荊山在那邊轉(zhuǎn)移話題。岳泓笑嘻嘻道:“我是美術(shù)學(xué),學(xué)書法的。宿舍就在這邊十三棟,大山哥來找我玩??!”十三棟,果然十三點。男生不能進(jìn)女生宿舍的知道不?謝開花又在心里斥了一句。剛想完,自己不由得就有點怔住了。不過和這個岳泓見了一面,他就這么討厭她,又是為什么呢?他在那邊發(fā)怔,荊山則很無奈的道:“我不能去你們宿舍的?!?/br>“那大山哥出來玩嘛!”岳泓忽然一拍手:“大山哥,你有沒有加入社團(tuán),你加入武術(shù)社了嗎?”顯然方才荊山在擂臺上大展神威,她也是看到了的。荊山搖搖頭。他并沒有打算加入什么社團(tuán)。來上大學(xué)除了念書以外,他還要勤加修煉武藝,已經(jīng)是頗為繁忙了。并沒有多余的閑工夫。岳泓卻不肯放過他:“大山哥,我是國學(xué)社的,國學(xué)社很好玩的,可以穿漢服、拍照片……”估計小姑娘都喜歡穿漂亮衣服拍照一類的事兒。建師的國學(xué)社紅紅火火,估摸著很大原因就是這個。騙了許多美女進(jìn)社,穿個深衣襦裙,往草地上一站,擺幾個破死,再舉著照相機噼里啪啦地這么一照——真是風(fēng)光特別啊。荊山苦笑道:“我不……”“大山哥也來國學(xué)社吧,我們一起嘛!平時沒有空見面,也在社團(tuán)活動的時候見一見??!”岳泓扒著荊山的衣擺,在那邊連連搖晃。謝開花看著岳泓在那里和荊山親昵,心里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眼見著荊山無奈卻有些寵愛的笑意,他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插嘴道:“荊山,要不然你就參加嘛。又不會少塊rou?”話一出口,已經(jīng)避開很遠(yuǎn)的田尉和沈叢又不由往后再退。荊山愣了愣。岳泓也終于又看了謝開花一眼,笑道:“這個同學(xué)說的對……”謝開花淡淡道:“我叫謝開花?!?/br>岳泓撇撇嘴巴,喊了聲:“謝開花。”又去問荊山:“大山哥你說呢?”荊山還是沒答應(yīng)。但謝開花卻動了。他撥開前邊看熱鬧的人群,一路走一路問:“國學(xué)社在哪里?”就有好事的人引著他到國學(xué)社的攤位。倒也是個很大的地方,好幾張桌子拼著,后邊負(fù)責(zé)推銷的學(xué)長學(xué)姐,也是華服美衣,分外引人注目。看到謝開花過來,一個學(xué)姐禁不住眼睛一亮。謝開花畢竟是從小在九天之上長大,雖然極力克制,但渾身還是散發(fā)一股古典的清氣,很有種濁世翩翩佳公子的意味。“這位學(xué)弟,是來報名的嗎?”“是?!敝x開花很明媚地一笑:“學(xué)姐要交報名費嗎?”學(xué)姐忙給他說了一下各種章程,又給了張報名表。謝開花刷刷刷地填了。等下筆落定,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