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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種部隊訓練的第二天——想死!晚上大家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實在是被緊急集合給折磨瘋了,常江一個宿舍睡覺都是全副武裝的,這樣一旦緊急集合,扎上武裝帶,帶上帽子,穿上鞋就跑。而且因為心里有緊急集合這個事兒,大家根本都睡不踏實。結果......一夜,整整一夜,緊急集合的哨聲都沒再響所以,第二天早上5點半集合的時候,教官們又看到了一群頂著熊貓眼的學員們,在學員們憤恨的眼神注視下,教官們也回了一個他們很冤的眼神,仿佛在說,我們就是覺得你們可能真是有些累了,所以沒練緊急集合啊,你說說你們,好好的一個晚上給你們,你們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恨得要死,恨到無言以對,卻無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有氣力去痛恨教官們,不如用來訓練吧!及格了,吃飽了,休息好了才是王道啊?。?!好吧,常江承認,他確實是一個革命樂觀主義者。10、特別有種的兄弟(上)早晚各跑一個五公里,這是家常便飯。上午教官們先教了下一個科目,穿越30米鐵絲網,大冬天的,地上都是又冷又濕的泥,康泰也不含糊,直接趴在泥里給學員們做了一個示范,起來之后衣服前面都濕透了,他也不在乎,還問大家看明白了沒有。說實話,這行為還是讓常江對康泰刮目相看的,跟學員同吃苦共患難,而不只是變態(tài)。30米,不長的距離,但是要爬過去,還要壓低身子,保證不被鐵絲掛到,下面還是冰冷的濕泥,大冬天的練這個真是挺苦的。但是別說在特種部隊了,就算是在一般部隊,這個也是必練項目,不過在特種部隊要求更高。要求爬50趟,爬得慢了,教官會再旁邊吼,而且還影響后面的學員。爬得快了,身子又容易躬起來,頭容易被頭頂?shù)蔫F絲網刮到。常江已經很小心了,頭皮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刮出了血,血跡順著臉留下來。太冷了,胳膊,手,腿都是又冷又麻,帶著一點刺痛,衣服都被浸濕了,所以頭皮上的那點疼痛與全身的痛苦相比,幾乎是可以忽略掉的。前面還好,剛吃完飯還有體力,爬了一段時間之后,又冷又累,身體都有些麻木了,動作也開始僵硬,常江手凍得通紅通紅的,兩條腿機械地爬著。黃禾、田野和武裝還好,他們練過這個項目,只不過沒在這么惡劣的條件下練這么久,所以他們沒常江那么慘。爬到最后那幾趟,常江腦子都有點暈暈的,身體完全靠慣性機械地在動,累得要死,凍得要死,卻不能停下來。拼死爬完了50趟,學員們身前都是泥水,一個個臉都凍得通紅。但是教官下了一個更讓人崩潰的命令,全體學員分為兩撥,一撥學員前去爬50趟掛鉤梯,再來爬50趟鐵絲網。另一批學員先爬鐵絲網,再爬掛鉤梯。這簡直就是個噩耗啊!常江聽到的一瞬間都有些腿軟了。……常江拖著疲憊的身體完成了上午的任務之后,只剩下了半條命,常江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在這個地方能一個月穿破一身迷彩,磨透一雙鞋了。真得很冷很冷,常江沒有心情先去吃飯,沖回宿舍把濕漉漉的衣服換下來,喝了兩大杯熱水才緩過來,這簡直就是對人身體的摧殘。匆匆吃過午飯,然后在訓練場旁邊瞇一覺。下午又是穿越鐵絲網和爬掛鉤梯,不過下午是兩項內容各100次。常江剛換的衣服又濕了個透,四五點以后,陽光沒有了,更是冷的要死,常江身前已經完全麻木了。學員們的狀態(tài)都差不多,都在拼死掙扎。常江以前從不知道,原來人在這樣冰冷的條件下還能做這么多的訓練。……這天晚上,學員們都困得要死,至于會不會有什么緊急集合已經沒有關心了,睡覺才是大業(yè)??!……常江覺得時間過得好慢,真是度秒如年,每天都那么難熬。訓練每天都在增加,從輕裝在cao場跑五公里到負重20斤去山路上跑五公里;每天上午先來100趟掛鉤梯和100次穿越30米鐵絲網,然后去健身房,腰力,臂力,腿力……科學研究真是給力,各種器械聯(lián)合起來,人體的每一個肌rou群都被充分地調動起來,練啊練,無休止地練,像個機器一樣地練。下午開始學槍,練槍。先學槍的構造,然后拆槍裝槍,最后蒙上眼睛計時拆槍裝槍。常江是第一次摸槍,大概男人見到槍都很激動吧,常江也不例外,第一次摸到槍就激動得不行。他對槍沒什么了解,聽著教官們介紹幾種槍的性能,他只是憑著超好的記憶力都記下來了,卻不像黃禾田野他們,對著槍那么向往,哪個槍最后,哪個槍他們最喜歡,說得頭頭是道。常江沒有什么偏愛,只是單純地因為摸到槍而激動,或許重活一次也不錯,起碼上一世永遠不會有如此激動的時候,永遠也摸不上槍。常江學東西很快,而且拆裝槍本身就是個技術活,不是個體力活兒,常江練了一會兒,便很嫻熟了。“行啊,兄弟!第一次摸槍裝槍就這么有手感!有潛力!好好干!”黃禾從18歲上軍校就開始摸槍,到現(xiàn)在都六年了,他見過的槍海了去了,他見過的打槍的人也數(shù)不勝數(shù),所以常江在槍上的天賦他一眼就看出來了。被黃禾夸了,常江還挺高興的。他智商本來就不低,再加上他又喜歡,學得這么快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跟老兵比還有點差距,但是在新兵里,這個成績已經很好了。有一把屬于自己的槍,那種感覺真得難以言說,每天跟它同吃同住。跑步的時候背著它雖然覺得累,但是也心甘情愿。不過在打靶之前的水平舉槍訓練很不好過,槍口槍掛上兩塊磚頭,站立瞄準射擊姿勢保持兩個小時不動,誰動一次,全體學員加10分鐘。于是兩個小時的訓練竟生生地加到了三個半小時。常江過程中也動了一次,真不是他想動,是胳膊突然抽筋了,他控制不住。胳膊又酸又麻,像有無數(shù)條小蟲子在里面爬,吮吸著血液,吞噬著皮rou,真得很痛苦,很痛苦。因為不想讓戰(zhàn)友們繼續(xù)加時,繼續(xù)吃苦,常江完全是靠意志力硬頂下來的。……最后教官們說時間到的時候,大家動作都僵硬了,好一會兒沒人動彈。康泰滿意地一笑,“要得就是這種效果!”緩了好一會兒,常江的胳膊才好歹受控制了,可是胳膊一動彈,竟比不動彈的時候還難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