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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多有意思啊。如鐵好說歹說,睿王總算屈尊與他一起上了馬車,沒多久就體會到了馬車的好處。如鐵枕在睿王膝上,臉上泛著紅潮,支支吾吾說起向往已久的車震馬震,好容易有男朋友了,怎能沒有各種py?!睿王驚呆了,他知道這貨經(jīng)常想起一出是一出,居然還這般好色且不要臉,這真是……“白日宣yin,我知道。”如鐵拿腳背蹭一蹭他,笑嘻嘻道:“記得古書有云,‘好色即yin,知情更yin,是以巫山之會,云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復(fù)戀其情所致?!纱丝梢姡蚁矚g殿下,已到了白天黑夜都想yin一yin的地步,殿下難道一點都不心動嗎?”穆承淵怒,這貨到底看了什么書,真想把他開口閉口全是yin的嘴給縫上。什么書?紅樓夢!當(dāng)然這書大楚沒有,只是其中的金句如鐵爛熟,這會兒記起來,就想拿來調(diào)戲一下男朋友。如鐵見他一張白玉般的俊臉難得漲紅了,還不知死活繼續(xù)撩撥:“唉,就知道殿下沒那么喜歡我,不想yin我……”“快閉嘴!”穆承淵賞了他一記爆栗,如鐵總算不說話了,改為眨巴著雙眼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明知是假的,穆承淵也受不了他裝成這樣,只好威脅他道:“你還想不想回家見你meimei了,若是不想,本王馬上就震了你!”“想想想,殿下別,我錯了!”如鐵差點笑死,又怕撩過頭對方來真的,趕緊點頭,馬車上怎么可能胡來,玄亮還在外頭呢,往后還要不要做人了?“知道錯了就給本王閉嘴!”穆承淵瞪他一眼,如鐵配合得縮成一團(tuán),把臉藏到膝蓋后面乖乖坐著,看上去仿佛真的知錯了。穆承淵從后捏了捏他細(xì)細(xì)的頸子,如鐵最近一直有點消沉,出來一趟明顯開懷多了,他不忍心又把人弄蔫了,猶豫著道:“若你真想一試,待回來的時候,本王把玄亮遣走,咱們尋個沒人的地方……”本王這是造了什么孽,穆承淵實在沒臉說下去了。“噗,殿下!!”一個好端端的鋼鐵直男為他生生變成了這般德行,如鐵自覺罪孽深重,咳,殿下往后可是要做皇帝的,那他呢,要做就做勾引君王不早朝的妖妃什么的……穆承淵不知如鐵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間猛拍大腿,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宛如智障一般。顏家早知如鐵要回來,如金夫婦、如銀還有顏老爹都在等著了,王氏正在坐月子不便出屋,顏老爹把女兒抱了出來,才生下來不到一月的小女孩一直在沉睡,如鐵一來卻好似心有靈犀一般,睜開了黑玉似的雙眸,好奇地望向自己的哥哥。如鐵感覺自己的心被猛地揪了一下,這小女孩長得白白嫩嫩,已能瞧出眉眼很像王氏,自然也很像他,他忍不住握住小女孩蜷著的手,感受到了骨子里那不可思議的血脈親情。顏老爹自從把如鐵送入太子府后就一直沒見過小兒子,雖他也是為了如鐵好,內(nèi)心深處仍有些愧疚,主動道:“記得你這么大的時候,臉上身上都是皺巴巴的,還未長開?!?/br>如鐵笑道:“那我豈不是像只猴子?”他能感覺到顏老爹的示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也能明白顏老爹的無奈,但不論是他還是原來的如鐵,都不可能對顏老爹像原來一般親近,只是這樣能說說話便行了。顏老爹總算得到了兒子的回應(yīng),滿足地瞇起雙眼。如鐵對眾人說了睿王的賜名,顏老爹無有不允,忙跪下代女兒謝恩,從此顏家的女兒便叫若玉了。只是顏老爹并不知,為若玉賜名的睿王殿下此刻就在他的屋子里。穆承淵來前就與如鐵說好,不必透露他的身份,否則這一家子估計就不能自在地說話了,如鐵深以為然,故而從進(jìn)顏家起,穆承淵便一直安安靜靜跟在他身后。如鐵小心抱住若玉,轉(zhuǎn)過身去向穆承淵獻(xiàn)寶,還試圖逗若玉一笑。但他笨手笨腳毫無章法,若玉根本不給他面子,倒是睿王難得對這個與如鐵有幾分相似的小孩展了一回笑顏。薛氏注意這位青年很久了,好奇地道:“小叔,這位是誰?”“這是……”哎,大意了,方才光顧著在車上打情罵俏,也沒事先商量出個稱呼來。穆承淵道:“我是公子的貼身侍衛(wèi)?!?/br>如鐵:“……”原來睿王也是戲精。薛氏已知如鐵是睿王府公子了,她眼尖地發(fā)現(xiàn)除了上次護(hù)送如鐵回家的隨從(玄亮)以外,還多出另幾個下人,就連貼身侍衛(wèi)都有,帶過來一車的禮物,睿王殿下親自給若玉賜名,便是她曾見過的富戶也沒這般排場,薛氏暗想,看來小叔很受寵了。沒能讓如金做小店管事也沒關(guān)系,薛氏討好地道:“小叔,你回家來,睿王殿下定是百般不舍吧?”這要怎么說呢,睿王本人就在他們中間,如鐵私下調(diào)戲人家調(diào)戲得飛起,當(dāng)著親戚的面卻有些拘謹(jǐn),道:“還好。”薛氏想起娘家的囑托,笑著道:“小叔越發(fā)出息了,可否幫嫂子一個忙?放心,這次必不會叫小叔為難。我娘家有個meimei,心靈手巧,能做點繡活,一門心思想去貴人家里長長見識,爹娘也拗不過她。小叔既身在王府,可否幫忙看看,到了王府招丫鬟時捎帶給她報上?即便不成也沒關(guān)系的。”薛氏說話仍有些不客氣,但是比以往寬和許多,想來是被家里特意指點過。這原不是什么難事,難的是睿王府根本沒丫鬟。如鐵不愿虛虛應(yīng)了讓人空等,便直接說出了實情。“嫂子,不是我不想幫你,王府不招丫鬟的……”薛氏的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怎么可能?貴人主子難道都不用丫鬟伺候嗎?”如鐵笑:“殿下真不講究這個。嫂子若是不信,可以找其他人打聽打聽的?!?/br>薛氏將信將疑,如鐵故意暗示她道:“嫂子想一想,舉手之勞我還能不幫嗎?殿下他身份尊貴,若真有意還能少得了伺候的人,可是睿王府不止沒有丫鬟,就連侍妾都沒有一個,這說明什么呢?”薛氏不覺道:“什么?”如鐵朝穆承淵曖昧地擠擠眼睛,轉(zhuǎn)向薛氏正色道:“說明殿下很討厭女人,不想要女人伺候。”穆承淵:“……”薛氏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是啊,所以睿王不才收了小叔當(dāng)公子?她若是強(qiáng)行把人送去豈不是犯忌,那娘家meimei還能有好嗎?薛氏腦補(bǔ)出了一頭冷汗,趕緊對如鐵道:“是嫂子沒弄清楚,小叔聽過就算,可千萬別向睿王殿下提起啊?!?/br>如鐵含笑點頭,心想他是不會提的,因為睿王殿下已全部聽到了。“想做丫鬟這有何難,我為嫂子辦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