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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文,這種深宅大院斗得厲害,兩耳不聞窗外事對他而言再好不過,他就不信了,一門心思誰都不理,還會有人算計不成?但是一點(diǎn)都不清楚周圍人的情況恐怕也不行……如鐵思量片刻道:“暮雪,這嵐院有沒有不能得罪的人?”“有。”暮雪的視線落在嵐院最大一間屋子上,應(yīng)聲道,“合歡公子。他在殿下身邊伺候得最久。奴婢聽說以前有兩位公子想尋他的麻煩,但是不久就不見這兩個人了?!?/br>如鐵喜歡八卦,聽見“不見”這兩個字立刻豎起了耳朵。“怎么不見的?被攆出去了嗎?”暮雪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是張公公奉了殿下的命令,將他們杖斃抬了出去……”如鐵:“…………”他心里一陣戰(zhàn)栗,仍是咳了一嗓子,假裝若無其事地道:“明明是太子殿下的命令,你怎么知道就與合歡公子有關(guān)呢?”暮雪托著腮道:“奴婢也是猜的,但八九不離十了。想那兩位公子初來乍到,連太子殿下的面都沒見過,也沒出過嵐院,攏共就做了一件出格的事,他們不滿合歡公子住的屋子最大,與合歡公子吵了起來,合歡公子很生氣,后來太子殿下就處置了那兩個人?!?/br>如鐵心想,原來如此,畢竟合歡公子伺候太子那么久,可算是太子的老相好,太子替老相好出手也在情理之中。暮雪意有所指道:“在嵐院,公子不想理誰都無所謂,但是合歡公子,一定別得罪他?!?/br>有這樣的前車之鑒,這種小boss當(dāng)然選擇供著了,如鐵深以為然,下意識便問:“那這位合歡公子喜歡什么?我的意思是,待我以后……”以后有了錢再說。暮雪應(yīng)是要他交好合歡公子,可這趟入府一窮二白,只能往后再拍馬屁了。暮雪哪能不知如鐵的窘迫,笑著道:“公子不必著急,他不喜俗物的。若往后得了琴譜棋譜之類,倒是可以送給他?!?/br>“嗯……”喜歡琴棋,應(yīng)是風(fēng)雅之人,如鐵心里對合歡公子有了一點(diǎn)好奇,順道記牢了這個人。暮雪又繼續(xù)與他說了會兒話,見他神色困頓,不住地打呵欠,便抱了一床被子過來。“公子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br>暮雪動作迅速,三兩下便把床鋪好了,接下去要伺候如鐵更衣,如鐵哪能讓女孩子幫他脫脫穿穿,死活不肯,好說歹說把暮雪推出了房門(暮雪另有下人的住處)。他實在累得不行,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才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頭就撲倒在床榻上。太子府待男寵還不錯,睡的被褥都是簇新的,軟綿綿很是舒服,如鐵把被子拱成了一個窩躺了進(jìn)去,沒一會兒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他總覺得自己是新來的,定不會馬上就安排侍寢,先睡一覺養(yǎng)養(yǎng)神來得及,誰知到后半夜,屋門突然被敲得山響。如鐵睡夢中還以為自己在現(xiàn)代,隔壁鄰居又在開party了,翻了個身沒搭理,不一會兒就連暮雪也在外頭焦急地喊了起來。“公子,快醒醒,殿下召您侍寢?。 ?/br>如鐵被吵醒了,翻身坐起,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暮雪與張公公都快把門敲破了,如鐵趕緊下床開了門。張公公臉色不大好,手中托著一只方盤,里頭盛了一塊倒扣著的牌子,他把牌子翻過來,在如鐵眼前晃了一下。那牌子,與如鐵白天得到的身份銘牌一個樣,原來同樣的牌子一式兩份,太子那邊也有,便是用來召寢的。如鐵大夢初醒有些愣神,張公公等得久了,不耐煩道:“還站著做什么,殿下等著呢?!?/br>張公公懶得與他啰嗦,手一揮,身后幾個內(nèi)侍齊刷刷撲上來,架起如鐵就往外走。如鐵嚇得瞬間清醒了,急道:“衣服,我的衣服還沒穿!”之前在睡覺,只穿了一件貼身里衣,這還罷了,上半身也沒什么,里衣總比T恤嚴(yán)實,可下面穿的正是古代叫做褻褲的東東,實際就和四角內(nèi)褲差不多了,哪能穿著內(nèi)褲到處跑???張公公滿不在乎地道:“穿什么穿,反正一會兒穿多少都得脫了。”“?。???”如鐵被內(nèi)侍們架著,掙扎也沒用,還好后半夜路上基本見不到什么人,他被直接領(lǐng)到了澡房,白天入府時才在這里被刷掉一層皮,還想著能不能別洗第二次了,張公公臉一沉斥道:“為了殿下安全,必須得洗!”說完內(nèi)侍便把如鐵丟進(jìn)了浴桶里。因要貼身伺候太子,絕不能有半點(diǎn)紕漏,不等如鐵親自動手,內(nèi)侍已從頭到腳給他狠刷了幾個來回,如鐵徹底清醒了,又在內(nèi)侍們灼灼目光中被各種檢查有沒有夾帶。洗完之后,內(nèi)侍們?yōu)樗弦患”〉慕z袍,如鐵簡直要囧死了。內(nèi)侍們包括張公公在內(nèi),卻是一臉麻木,大約每天夜里都有人穿成這樣去侍寢,他們見多了也就無所謂了。張公公眼瞅著差不多了,招了招手,有位年輕的內(nèi)侍快步走來,遞過來一只花梨木匣子。該不會是什么助興的藥物吧?如鐵異想天開,卻見張公公擰開了小匣子,從里邊取了一只約摸五寸長的玉棒出來。如鐵:“…………???”張公公用一方絲帕包裹住玉棒遞給他,外加白眼一枚:“還愣著干嘛,快含上!”“……哦?!?/br>如鐵以為這是他所不知的太子府眾多規(guī)矩中的一條,依言接過來往口里塞,張公公唇角一抽,當(dāng)即攔住,神情古怪地道:“你以前沒用過玉勢?”如鐵搖頭,道:“什么是玉勢?”來不及了,張公公一陣風(fēng)似地解釋了玉勢的用途,如鐵的嘴巴還張著,怎么都合不攏,這個、竟然是古代的道具?!天啊,他、他手里居然拿的是……如鐵骨子里的潔癖因子發(fā)作了,有種沖動想把這玩意甩出去,這個、到底干不干凈?。?/br>張公公見他滿臉通紅忽而又變煞白,已見怪不怪了,道:“這是新打的,嵐院每位公子都有,往后你自己保管。”如鐵臉色這才好了些,抖了抖唇,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為何我要用、用這個?”張公公恨鐵不成鋼,連說帶比劃地教他:“用此物,你承寵才能順當(dāng)一些!”如鐵這會兒全都懂了,在現(xiàn)代,男男之間一般事先都會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可是古時候,做主子的哪會屈尊去關(guān)心區(qū)區(qū)男寵?只不過性急起來也會讓主子不適,這玉勢就是一種解決法子,待適應(yīng)之后就方便多了。張公公煩躁地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讓他們幫你,殿下還在等著呢!放心吧,他們既非男人亦非女人,你不必有所顧慮。”他一指身后那一整排面無表情的內(nèi)侍,嚇得如鐵眉頭一跳,趕緊道:“不用了,我自己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