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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白的記憶中,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任何瞬間的提升都是有副作用的,王白掃了一眼聶言,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躺下的這位能不能承受了。或者……王白摩挲著下巴,嗯,兩個人一起躺在病床上什么的,也不錯呀!菲利普親王的面色已經(jīng)由凝重轉為不耐……他本以為這個年輕人只是采用了一種尋常的提升戰(zhàn)力的秘術而已,卻沒想到這個小家伙居然這么難纏,半個小時過去了,秘術效果居然還沒有減散的跡象,最關鍵的是,菲利普親王甚至覺得對戰(zhàn)的時候,他所面對的是一個實力與他相當?shù)膶κ帧?/br>這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年輕人的體力很強,或者說,他很擅長使用自己的力量。菲利普親王當然不會知道世界上還有系統(tǒng)這種逆天的外掛存在,在對戰(zhàn)時感到壓力之后,他很快把自己的力量提升到極致。高手對戰(zhàn)其實并沒有那么多的花樣,往往是一擊即中,勝就是勝,敗就是敗。瞬間,陸津的臉漲得通紅,天空之翼與白色機甲相撞的瞬間,雙方都感覺到一股磅礴的毀滅氣息撲面而來。就是現(xiàn)在!陸津的眼神變得冷酷,而那一端的菲利普親王眸色也變得銳利起來,兩人的目光在虛空中有如實體一般交會,隨即,一股讓人震顫的力量在各自機甲中升起,煙塵散后,停留在原地的人只看到兩個背影。一個高大,一個瘦小。兩個人的機甲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有襤褸的衣衫和兩人面上一直堅毅的神情。菲利普盯著面前面容平凡的男孩子,有些不能相信他平生第一次大敗居然輸給了一個他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的螻蟻。而陸津,只是靜靜看著他,笑容淡淡。至少,他和菲利普親王兩敗俱傷,至少,他保護了他想保護的那個人,至少,在他倒下以后,這么多人都站在他這一邊,而菲利普親王卻只能面臨被囚禁的命運……至少,在亟需勝利的聯(lián)邦,再沒有人能夠在明面上以正義的姿態(tài)去刁難他們這支隊伍。陸津這么想著,沖著那一端神情嚴肅卻隱含擔憂的聶言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然后,轟然倒地。“他很厲害?!蓖跄p輕的開口,生平第一次,他愿意對陸津低頭。亞瑟微微一笑:“總覺得不管什么時候,陸津都是那個走出第一步的人,我不如他?!?/br>王墨沉默了一會兒,想到如果不是因為這家伙堅持和普特爾校長扯皮,他們能不能來諾斯區(qū)都是問題。一切塵埃落定。陸津醒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屋里暖暖的,陽光透過碧色的窗戶透進來,讓他有片刻的失神。他動了動鼻尖,嗅著空氣中的氣味。沒有諾斯區(qū)干燥的灰塵,也沒有火焰般灼燒的熱意……他還活著,縱然不知道身在何方。“你醒了?!?/br>說話的人聲音有些沙啞,眼窩深陷,陸津正在驚詫亞瑟怎么會在這里,便覺得自己蓋著的被子動了動,什么東西在里面滾啊滾,最終露出一個眼珠子圓圓,腦袋圓圓,臉上掛著委屈的小豆丁。“哥哥!”陸楷伸出手臂,擁抱自家哥哥。“別碰你哥哥的傷口?!眮喩焕頃〖一锏膾暝?,一把把小家伙撈進懷里,“你這一覺睡得真夠久的,幸虧沒事兒?!?/br>“怎么把他帶過來了?”陸津捏捏小家伙的腦袋,手指把玩著小孩子柔順的頭發(fā),“情況怎么樣了?”亞瑟攤手:“沒辦法,這家伙聽說你受傷了就鬧著要過來。菲利普親王成了俘虜,具體是怎么抓住他的我們沒有提到你,只說是提前埋下了陷阱,他上當了?!?/br>陸津挑眉:“那幫人信?”亞瑟說:“由不得他們不信,內(nèi)部傾軋?zhí)?,他們能讓我們這群二代過去本就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議會那邊聶家王家白家的人都吵遍了,要討說法,哪有空理我們。何況,我們現(xiàn)在可是英雄!哎,要說起來也是那群人太過自信,以為我們那幾百號人必死,也不多留一些人監(jiān)視我們……反正我們想說什么說什么,他們查不到!”“聶言呢?”陸津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倏然間被打開。一個高大的背影逆著光沉默著,陸津卻仿佛有心靈感應般找到了這個人身上的他熟悉的東西。下一秒,他便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緊緊地被抱住。“我好想你?!甭櫻缘南掳偷种念~頭,陸津似乎感覺到,有什么熱熱的澀澀的東西淌進了他心里。作者有話要說:從今天開始恢復更新,考試考完一身輕松……唯一不輕松的就是,我有種忘記以前寫的東西的感覺。☆、第七十六回繼續(xù)帝國菲利普親王被俘獲的消息立刻在聯(lián)邦內(nèi)外引起了軒然大波,當焦頭爛額的議長不得不承認功勞屬于凱恩斯軍校的幾百名年輕學生,并且這部分學生還沒有得到任何援助的消息傳來時,經(jīng)權威媒體核實,議會和本屆政府的支持率下降了十個百分點,并且仍處于不斷下滑的趨勢。而這個時候,卻在病房里慢慢的等著生機恢復,大部分時候和聶言在一起,有時候會和其他人一起說說話。借助了系統(tǒng)的力量雖然能夠戰(zhàn)勝菲利普親王,卻損耗了他的身體?;杷撕芫脹]有醒只是其中一個方面,陸津覺得自己的力量比之先前真的虛弱了很多,甚至腦海中都感受不到系統(tǒng)的存在了。抬手觸碰聶言眼側的一圈青紫,陸津問:“怎么不去好好休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過來,這個人仍然堅持著守在自己的床邊,那么自己沒有醒過來的那些時候,這個人究竟會是什么憔悴的樣子呢?“王白說很羨慕我?!甭櫻杂H昵地擦了擦他的額角,“我也覺得我很值得羨慕,可是下次不要再為我冒險了,我會擔心。”聶言本以為眼睜睜看著自家戀人躺在地上,脆弱的好像娃娃的樣子已經(jīng)是他心臟所能承受的極限了,卻不知道,在幾個小時之后,他看著自己的戀人一直緊閉著雙眼,從早到晚,就算他一直不停地呼喚,這個人卻一直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一直一直的陷入沉睡,也讓聶言愈發(fā)的感覺到自己的無能。明明決定告白、最終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總是想著會保護好他。可是現(xiàn)在,自己看著他受傷卻無能為力,反而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保護自己。陸津卻笑了:“其實我覺得你很好。不對,是我們確實很相對。我從不覺得一段戀愛中一個人有保護另一個人的義務,而是互相保護。你不能接受我受到傷害,同樣,我也不能,我會崩潰的。”他蹭著聶言的面頰,雙目與他相對:“所以,現(xiàn)在聽我的話,好好休息一下,我希望我恢復的時候,你也能夠恢復?!?/br>聶言被勸走了,陸津閉著眼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