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這么持久?”太史季一根手指鉆進我后、庭,“是不是這里沒有得到滿足?”后、庭艱澀,太史季的手指才伸進去,疼痛便從后方傳來。我忍不住夾緊后面,不想太史季再有動作。“好緊……”太史季抽出手指,將我推倒在石桌上,那冰冷的觸感從后脊傳來,我一陣戰(zhàn)栗。太史季將我翻過來跪趴在桌上,他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些在手上,將一只手都弄得濕漉漉的,重新探到我后、庭,借著酒水的潤滑慢慢伸了進去。這次沒有之前那種澀澀的痛楚,但是手指插、進來仍然難受。太史季的手指在后面插、弄許久,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并在體內,翻弄挖攪一陣,帶出細靡靡的水聲。太史季等不及的將手指抽出,便換了胯、下那物。他掐住我的腰,將那物對住xue、眼,擠了進去。“……”我皺起眉頭,努力放松著后面好適應太史季的開拓。擴、張不夠,這比被國君要走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疼痛許多,我抬起手臂咬住,試圖緩解這種磨人的痛楚。太史季那物在我后、庭里進進出出,磨挨許久,才全部送入。感覺后面應該沒有撕裂,我松了一口氣。“澤?”太史季詢問道。我偏過頭去,輕輕“嗯”了一聲。我話音才落,后、xue里那粗硬的巨物立刻開始了抽、插。沒有足夠的潤滑,隨著那物反復抽、頂,從后、庭傳來一陣又一陣火辣的疼痛。這疼痛使我前面挺立的玉、莖也癱軟下去。這一場性、事漫長而痛苦,我堪堪撐到太史季發(fā)、泄出來。手臂已經(jīng)被咬出了深深一圈牙印,還好衣服還半遮半掩的掛在身上,袖子一落下來,便將手臂上的痕跡遮蓋住了。太史季沒有射在我體內,他發(fā)、泄在我背上,又用我脫下的底褲擦了,這才幫我攏了衣服,叫那玉彥過來,抱著光著下身的我回去了冬瀾閣。作者有話要說: 在修文的大路上一去不復返ing~PS.這里……嗯……某初總感覺不是真愛然后xxoo是一件很,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事情╮(╯?╰)╭??伤刈屘芳局豢床怀?,這怎么可能啊!PPS.某初突然無比慶幸定好了CP,不然某初也不知道最后會把誰和誰弄到一起去……太史季也蠻有愛的對不對啊╮(╯?╰)╭……親應該沒站錯cp吧……希望沒有orz……千萬別等到完結了說某初拆cp啥的……PPPS.【今天廢話腫么這么多……】澤不會喜歡太史季的!別搞得受左擁右抱的,多不好╮(╯?╰)╭不過他暫時也不喜歡皇甫泓orz……咱家受感情開竅有點晚咳咳……有點晚……要慢慢等……PPPPS.【怎么還沒完啊喂!】那啥……關于“百泉春”,這個酒是存在的,不信可以去問度受。但素……文中寫的那個和現(xiàn)實的百泉春酒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那是某初杜撰的啦╮(╯?╰)╭不過這樣有沒有覺得“哇塞!好高大上的酒??!”……【好了,某初終于廢話完了……默默的滾圓……☆、第十三章誠(一)我自那日后,在床上堪堪躺了一日。無他,只因那后頭著實難受,且日日無事,索性就窩在床上不肯起來了。不過,我曲意承歡,也絕非無用。我還在床上休養(yǎng)之時,那瑞姬便被遣送回去了。相府要遣人休妻,自然是做的隱蔽些好,免得于相府臉面有損。不過瑞姬之前在相府之中也算是半個主子了,整個后院幾乎都歸她統(tǒng)領。太史季也不太關心后院事情,故而時日一久,瑞姬便以太史季正妻自居,這后院里有些名分地位的,只剩那文姬和回嵐雪,也不得不向瑞姬低頭,明著見了都要稱一聲“夫人”。至于其他沒名沒分的孌寵侍妾,更是對這位“瑞夫人”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逾越。瑞姬也算風光一時了,而今被太史季一紙休書送走,臉面全無。她不愿就此,便在后院里哭鬧起來,撒潑服軟一起上了。我這冬瀾閣原本是距離西暖閣最遠的地界,竟也隱約聽到那凄厲哭喊,真?zhèn)€嚇人。我本以為這要清靜些時候了,太史季近幾日也不在府中,再沒什么能打擾的我了。然而沒想到的是,第二日冬瀾閣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當時我正在院子里同汐說笑。太史季在的時候,汐一直躲在錦冬樓里不出來。這下人走了,他也就活蹦亂跳的下來了。然后那人便進來了。我看他容貌似乎還年輕,倘若除卻那隱約可見的皺紋和鬢角的白發(fā)的話。我訝異于沒有人攔著這人,拿眼神掃了一下不遠處站著的小荷,卻沒有等來想要的答案。那人下巴抬得甚高,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他叫太史誠。我愕然。但我馬上意識到這位老爺子是個什么人物,還沒等身邊的丫鬟提醒便乖乖行了一禮。那太史誠板著一張布滿皺紋的臉,瞇起一對精光外露的眼睛上下審視著我。我心道這老爺子不知為何自己跑來我們院子里,這可不能算是我主動去招惹他了,而是他自己非要找不自在來招惹我了。不過,太史誠有一層太史季的父親的身份令我不得不對他恭敬,而且想要動到這位老爺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他與太史季有父子血緣關系,相信太史季也不會那么容易就聽信我的話的。太史誠審視了許久,才慢悠悠的放了話:“起來吧?!?/br>我直起腰來,繼續(xù)拿余光打量著這位老爺子。“老夫聽說,這院子里住了個‘澤公子’?你便是那‘澤公子’?”“正是。”我說完,太史季又瞇起他那雙小眼睛,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細細看了我一會兒,那本來還好似萬年冰山一般板著的老臉不知為何突然就春暖花開了。“小小年紀,倒會撒謊?!?/br>那句“小小年紀”令我有些不舒服,我已經(jīng)十五,過了年,合該是十六歲。早是婚嫁的年紀,卻被這老爺子說成是小小年紀,倒把我說的好像是那奶味還未褪盡的小娃一般。我心中做這般想法,嘴上自然不敢說出,面上也仍是一派平靜,只當剛剛的話全是耳邊風罷了。那太史誠似乎打定主意要留下來,在旁邊石凳上一坐,并不管上面是否有昨晚落得灰塵枯葉,“老夫可是聽說瑞姬被你幾句話就給休回了家去?!?/br>我暗道此事絕不能全部怪罪于我,太史季的想法又哪里是我所能左右的,我那時也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然而在這位老爺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