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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機屏幕的燈光隱晦,這是那眼神卻格外的堅定,帶著不容阻攔的決絕。“魚兒上鉤了?!?/br>王磊最近接了黎紅杰的委托案,是個不大不小的經(jīng)濟案,打下來倒也簡單,只是這個案子的諸多證據(jù)指向,黎紅杰這邊多少有些理虧。黎紅杰雖然不在乎這點兒經(jīng)濟上的損失,可是集團的名譽還是要注重的,一來二去,各種恰到好處的證據(jù)排著隊的都指向了原告,最終扭轉(zhuǎn)局面,來了個大獲全勝。手段之高明,可謂讓王磊嘆為觀止。“王律師不愧是業(yè)界頭牌,年輕有為果然名不虛傳。”黎紅杰說。王磊握著他的手油腔滑調(diào)的跑嘴皮子,“黎總這話說的我這個小輩可都要臉紅了,是黎總提供的資料證據(jù)確鑿,這白的黑的,明眼人可都是看得清的,我只不過是收了個尾而已?!?/br>黎紅杰天生一副笑臉,讓人看不太清楚他的想法,“王律師謙虛了,這個收尾可謂是相當(dāng)?shù)木?,晚上有個晚宴,還請王律師賞臉。”“我的榮幸?!?/br>回到酒店,王磊甩了公文包,打開電腦把音樂開了,自己跟著不著邊際的哼了起來,一時間,激情的搖滾樂夾雜著王磊那殺人不償命的跑調(diào)歌聲一起,充斥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王磊又打開另一個筆記本,哼著歌,一心二用的把最近和黎紅杰接觸的一些資料做了個匯總,又把黎紅杰在這件案子里如何“推波助瀾”的手段整理了出來。王磊摸著下巴上冒出的胡渣,眼睛一動不動的緊盯著電腦上黎紅杰的照片,翻云覆雨指黑為白也不外乎此,真要扳倒這個人,絕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不過好在,事情終于有了眉目。前幾天王磊托人找的人終于有了線索,是十年前負(fù)責(zé)徐康寧案件的法醫(yī),一場車禍讓他沒了雙腿,眼睛也瞎了一只,雖然瞞天過海但后福未滿,茍延殘喘的活到了現(xiàn)在。可謂是大難不死了。畢竟這借刀殺人,借出去的刀,沒有再拿回來的余地,只會被拋棄。當(dāng)時“李麗”的尸檢是由他負(fù)責(zé),在黎紅杰這背后持刀人的cao作之下,巧妙的來了一場貍貓換太子,硬是把這假的說成了真的。王磊想了想今天這件案子的始末,想這黎紅杰玩的手段,真是爐火純青。王磊掏出私人手機給夏青禾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響了半天沒有人接,他晚上還有宴會,腦力勞動者可是很辛苦的,他給夏青禾發(fā)了一個短信便收了手機。“魚兒上鉤了?!?/br>然后王浪子踢掉鞋子脫了衣服,吹著口哨裸身進了淋浴間,不時,水聲嘩啦的響起,澆的隔壁的監(jiān)聽器嘈雜紛亂,那人眉頭緊皺,不時,他取下耳機,沖身邊的男人說,“黎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黎紅杰笑臉依舊,看著窗外的燈火霓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暈了唇,格外的嗜血奪目。☆、可以同居了元旦時節(jié),路上的人反而少了一些,也不知道是都出了城游玩還是怕冷呆在家里,夏青禾一路開車到了墓園,竟然也是順暢的。徐康寧手里抱著一束花走在前面,這個墓園比較偏遠(yuǎn),是一個山坡圈造而成,冬日的枯葉都落盡了,一路踩過來松松軟軟的。夏青禾跟在徐康寧后面繞,爬了一個坡又下了一個坡,終于見到了那座墓碑。徐康寧躬身把花放在了碑前,照例掏出手帕擦了擦碑身,戳了戳面上笑著的那個人,“大林哥,我?guī)那嗪虂砜茨懔??!?/br>夏青禾站在后面,九十度鞠躬加下跪給他行了一個大禮,“謝謝你,林樹。”徐康寧在一旁看著他,直到他磕滿了三個頭才起來,膝蓋褲子上都是新泥,前幾天下了雨,這個地方陰冷,估計也沒太曬干。“你看,照片是大林哥自己選的,說這張最帥,你覺得帥不帥?”夏青禾回道,“嗯,很帥?!?/br>“大林哥,這一回你可贏回來了,夏青禾當(dāng)面給你磕頭認(rèn)錯,”徐康寧笑著說,“你倆打了一場沒分勝負(fù)的架,這次,圓滿了嗎?”照片上的林樹笑的很開心,仿佛真的洋洋得意你終究是我的手下敗將,可是夏青禾看著他的笑臉,心里卻怎么都不是滋味。徐康寧半跪在地上,收拾著他墓碑周圍的雜亂,像是講故事一般的開口,“我遇到大林哥的時候,是在打工的店里,有個客人為難我,突然一個人沖上來二話不說的就要打那個客人,我嚇壞了,連忙攔住了他,這才看清楚那人是誰。”“大林哥罵我慫貨,說他當(dāng)初看我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丁遠(yuǎn)的時候可霸氣了,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是現(xiàn)在怎么就這么慫,真是浪費了他為了爭我這個小弟和你干過的那一架,”徐康寧說話間笑了笑,“其實我是怕進警察局,在那個城市我沒有身份,我什么都沒有,所以我怕再被關(guān)進去……”夏青禾也蹲了下來,幫著一起收拾。“后來我才知道大林哥身體不好,治療其實很痛苦,他總是會頭疼,突然的嘔吐,甚至?xí)炟?,可是他從來沒有向我抱怨過什么,反而給了我很大的支持和鼓勵,”徐康寧手上有些臟,卻只是看著墓碑笑著,“其實我很感謝他,我為什么要帶你來看他,因為大林哥那個時候幾乎成了我這幾年唯一的支柱,他走的時候,我陷入了很深的絕望里?!?/br>夏青禾伸手抓住了徐康寧,“以后有我?!?/br>夏青禾又看向墓碑上的笑臉,如果徐康寧出獄以后沒有遇到過林樹,如果他是獨身一人重新回到這個闊別已久的世界,那又會是什么樣子?夏青禾簡直不敢想象。“大林哥,你教我的我都記得,你在那邊,也一定要好好的?!毙炜祵幠门K兮兮的手指戳了戳照片,又忍不住用手帕給擦干凈了。回去的時候,剛走到墓園門口,徐康寧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徐康寧怎么都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他,忍不住喊了一聲,“趙醫(yī)生?”趙賽聞言回過頭來,頗有些震驚的看著徐康寧,“康寧,你怎么在這里?”徐康寧自從回南城前見過他一面以后,就再也沒有跟他聯(lián)系過,這會兒在這里重逢,心里難免有些五味雜陳。“我來看看大林哥,”徐康寧說,“趙醫(yī)生你怎么會到南城來,出差嗎?”趙賽比之前看上去更成熟了一些,聲音里都帶著時光賦予的低沉,“我來這邊好幾個月了,離的太遠(yuǎn)不太方便,所以就直接過來了?!?/br>徐康寧從這三言兩語中聽出了一些畫外音,“趙醫(yī)生你經(jīng)常來看大林哥?”“嗯,這不又過節(jié)了嘛,我來看看他,免得他一個人孤單……”徐康寧的心狠狠的刺的一下,有點兒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