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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所以案發(fā)后策劃了這件事。”夏青禾道,“我們設(shè)想一下,如果死者是李麗的meimei,理論上同卵雙胞胎的DNA是一樣的,但由于環(huán)境的影響,同卵雙胞胎長大后,細(xì)胞核中的DNA基本是相同的,但細(xì)胞質(zhì)中的DNA,也就是存在于線粒體內(nèi)的DNA在數(shù)量上可能會存在一些差別。但是如果有任何的偏差,哪怕她們擁有不一樣的DNA,黎紅杰也會收買法醫(yī)給作出假的報告認(rèn)定這個人就是李麗。這也許就能解釋,為什么事情發(fā)生沒多久,那個法醫(yī)就出了車禍。”王磊又喝了一大口咖啡,搞不懂夏青禾什么時候連生物學(xué)都涉及了。“夏青禾,你的意思是可能有人把報告給換了,然后這個鐵證就成了給我定罪的有力指控,按照這么說來,我媽不是他的目標(biāo),或者說不是最主要的目標(biāo),那他做這件事最直接的結(jié)果就是判我入罪,誰跟我有這么大仇?”徐康寧說到最后,忍不住苦笑了兩聲。王磊摸了摸徐康寧的頭發(fā),“不愧是年紀(jì)第一,腦子還是這么好使?!?/br>夏青禾一巴掌給拍開了,瞪了王磊一眼,“如果真的是這樣,誰最有可疑?”王磊聳聳肩,“除了這位黎大少爺,最有可疑的就是你家老頭,當(dāng)初為了讓你上正道,可是放言你不走就送康寧一顆槍子兒的。不過我覺得你家老頭這點(diǎn)兒正氣還是有的,我估計他是寧愿直接給一槍子兒,也不會干這種齷齪事兒,所以,咱們還是從黎紅杰開始查起吧?!?/br>夏青禾眼看他越說越不著邊際,那機(jī)關(guān)槍似的嘴突突個沒完,他喊了好幾聲,王磊都跟耳聾了一樣,攔都攔不住。等到他把話說完,除了有些震驚的徐康寧,夏青禾基本上都告別反應(yīng)神經(jīng)了,他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剜了王磊一眼。王磊喝完了第三杯咖啡,把一旁的公文包拿了過來,“那兩位我就先走了哈,還有得忙,你們繼續(xù)?!?/br>說著,他敲了敲徐康寧面前的桌子,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文件我就先拿走了,這個暫時不要外露,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等你生日我再來給你慶祝。”徐康寧魂不守舍的回了一聲,“噢,一路走好?!?/br>一旁喝水的夏青禾直接噴了。王磊拍拍他的腦袋,“你他娘的給我送終呢!”等到王磊出去,周邊的空氣又安靜了下來,夏青禾起身走到窗邊,拉開了一些窗縫,冷風(fēng)霎時透了進(jìn)來。徐康寧躊躇了半天,今天信息量太大,冷靜下來了才覺得有點(diǎn)兒頭疼,于是也起身走到窗邊吹了吹風(fēng)。“王磊說的,是真的?”徐康寧想了半天,扣著手指頭小聲的問道。夏青禾不想說,徐康寧看出來了,便抓著他的胳膊又追了一句,“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夏青禾側(cè)頭看著他,抓住徐康寧的手握在手里,“我爸脾氣不好,那個時候我求他救你,他很生氣?!?/br>“我知道他說的那些肯定做不出來的,就是嚇唬我,可是我知道,我不走,他就不會死心,而且如果我不強(qiáng)大起來,我拿什么來保護(hù)你?”徐康寧低頭看著夏青禾指節(jié)分明的雙手,又想起了當(dāng)初沈蔓文說的話。他攤開夏青禾的掌心,拿指尖沿著他的掌紋上劃了好幾圈,沒有說話。哪怕你走的再遠(yuǎn),這份不死的心,都從來沒有消停過。夏青禾轉(zhuǎn)過來抱住他,“我……”“臥槽我手機(jī)是不是落這兒了,”夏青禾的一句話剛開了個頭,王磊就罵罵咧咧的破門而入,把抱著的兩人都嚇了一跳。徐康寧猛地一推,夏青禾幾乎是以一種被彈出去的姿勢,撞在了身后的柜子上。“喲呵,還真在桌子上,忘拿了,”王磊看的好笑,恰好這人又沒有一點(diǎn)兒臉皮,只見他笑嘻嘻的信步走過去,把桌上的手機(jī)掃了過來扔進(jìn)了包里,然后沖著呆愣的兩人吹了聲口哨,“你們繼續(xù),我給你們關(guān)好門?!?/br>夏青禾cao起柜子上的書就朝他砸了過去,徐康寧低頭看著窗外,耳朵根有點(diǎn)紅了。“康寧你也別害羞,我又不是沒看過?!蓖趵谠陂T口還不死心的喊了一句,“你倆抱著多溫暖溫暖,我特么出去要凍死了。”夏青禾喊道,“趕緊給我滾蛋?!?/br>王磊沖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大鬼臉,關(guān)上門出去了。徐康寧依舊看著窗外,等到冷靜下來,突然冷不防的來了一句,“謝謝?!?/br>夏青禾沒答話,走近了把他抱在懷里,“康寧,我謝謝你,謝謝你愿意給我機(jī)會,讓我陪著你?!?/br>徐康寧突然覺得,這話真的是言重,如今看來,誰都沒有過錯,只有無能為力的錯過。“我其實(shí)……一直都沒有忘記你,這些年對我來說很難,可是心里總是抱有一些念想,想著,如果再見到你,會是什么樣子,你會不會……忘記我……”徐康寧靠在他身邊,突然開口說了這么一段,聽在夏青禾的耳朵里,像是久違的深情告白。夏青禾把徐康寧抱的更緊了一些,側(cè)頭親了親他的耳朵。王磊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從包間里帶出來的一些熱氣都揮發(fā)散盡了,他才掏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黎總,你上次說的那個案子,我接了。”☆、魚兒上鉤徐康寧生日那天,天氣一改常態(tài),竟然下起了大雨。他是最討厭這種陰冷潮濕的淅淅瀝瀝,出行都不方便,這地方的路并不是很好,出了巷口就是一地的泥濘。王梓提前從學(xué)?;貋恚呀?jīng)快到車站了,他第一個給打電話的人不是老哥鐘楊易,而是徐康寧。“康寧哥,我都想死你了,你要是不忙的話,可以來接我,我給你帶了好東西?!蓖蹊骺傁袷莻€小孩子,用最簡單的心把所有的不好都融化了,只給徐康寧傾訴最真的念想。“我都想死你了,”王梓在電話里繼續(xù)說道,“你又不經(jīng)常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挺忙的?”徐康寧想了想自己最近亂七八糟的生活,確實(shí)沒有太多心思去關(guān)注遠(yuǎn)在他方的王梓,覺得心里有些愧疚,“我不忙,你到哪里了,我去接你。”“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到南城站了,我還是提前回來的都這么多人,康寧哥,你來的路上注意安全噢。”“行,到了給我打電話?!?/br>“好的,待會兒見?!?/br>掛了電話,徐康寧看了看外面的瓢潑大雨,從腳底到頭發(fā)絲兒冒出一股子寒意,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啊感覺好冷……”他從衣柜里拿出大衣和圍巾,把自己從上到下都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這才打著雨傘出了門。巷子里滿地泥濘,徐康寧出門前套了一雙鞋套,勉強(qiáng)給鞋子上了一層保險。他足足走了得有十分鐘,才走到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