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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迭的把太陽送出來寬慰人心。徐康寧抱著這難得的溫暖陽光,百無聊賴的窩在陽臺看書,李麗去上班了,徐建平在屋里睡大覺。夏青禾撐著人神共憤的大長腿在麗美新區(qū)的大馬路口給徐康寧打電話,“康寧,咱們出去玩吧,我在你家門口等你?!?/br>徐康寧心臟一緊,連忙爬起來四下看了看,這才想起夏青禾說的“家門口”是哪個家門,不由又心松一口氣。徐康寧把手機開了免提,起身進房間從衣柜里拿衣服換上,嘴上卻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又作什么妖?”“捉你這只妖,這么好的太陽,趕緊出來殺殺菌,別墨跡了,我在路口等你?!?/br>徐康寧掛了電話,嘴角揚起似有若無的微笑,徐康寧趕緊換好衣服準備外出,他的手剛觸及到門把,門卻從外面被打開了,徐康寧的笑容來不及收,和掛著一臉倦容的徐建平撞了個正著。徐建平站在門口,看著他這一身明顯的精心打扮,冷冷的問了一句,“你去哪兒?”夏青禾等了半天,才終于看到徐康寧出來了。他白色衛(wèi)衣打底,外邊套了一個外套,深藍色牛仔褲加運動鞋,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夏青禾看的眼睛都亮了,沖他招招手,喊道,“康寧,這兒呢。”徐康寧好像很累似的,臉色還有些病態(tài)的白,跑出了一臉的汗。夏青禾把人拉到面前,簡單粗暴的拿袖子就直接往孩子臉上懟,左三下右三下,把徐康寧精心弄出來的發(fā)型都給弄亂了。徐康寧手快的把被他扒拉上去的劉海又拽了下來,額頭上一閃而過的淤青就像是一道殘影,還沒來得及出現(xiàn),就被淹沒在了一片黑發(fā)里。“你病不是都好了嗎,臉色怎么還這樣?”夏青禾造作完他的頭發(fā),順手捏了一下徐康寧的臉。徐康寧看著他笑了笑,“虛唄,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不得緩兩天嘛?!?/br>夏青禾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自黑砸的暈頭轉(zhuǎn)向,調(diào)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你虛,我什么都沒說?!?/br>徐康寧抓了抓頭發(fā),居然很認真的點點頭。出了小區(qū),徐康寧發(fā)現(xiàn)鐘楊易也在,看上去等了很久。“康寧,你這速度不行,我們可在這兒等了你半個多小時了?!辩姉钜讻_他喊了一句,把一旁站著的王梓抱上了后座。徐康寧莫名的有點兒尷尬,他以為只有夏青禾一個人來的……四個人騎著車去了南城最大的公園,那里有游玩項目,晚上五點以后還可以自助燒烤。徐康寧那芝麻大點兒的膽子已經(jīng)徹底被海盜船沉入了海底,一張小臉白出了奢華SPA后的效果。徐康寧哀怨地看了夏青禾一眼,王梓還要拉著他玩過山車,要命的玩意兒啊!夏青禾心領(lǐng)神會,把膽子還沒有芝麻大的鐘楊易也拉上了。“別怕康寧,就當(dāng)釋放壓力了,抓著我的手?!毕那嗪套ё×诵炜祵幾е踩珟У氖郑吧阶罡邲_下去的時候,大聲喊出來,把你心里所有的不痛快,全部喊出來?!?/br>徐康寧眉頭微皺,莫名的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拽著夏青禾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了。夏青禾深深的看了一旁的徐康寧一眼,只是一眼,就讓他突然心里一沉。又是那種清冷的眼神,隱約透著些沉沉的陰郁。過山車帶著徐康寧所有的壓抑,都散在了那消逝的風(fēng)中,夏青禾耳邊仿佛有來自四面八方的興奮尖叫。他轉(zhuǎn)頭看了徐康寧一眼,卻只看到他低著頭,一頭齊耳的長發(fā)群魔亂舞成了非主流,忍不住想著:該帶這小挫子去剪頭發(fā)了。一通自我造作之后,徐康寧的臉色反而沒有了之前的慘白,隱約泛起一些坦然的紅潤。王梓坐在他面前,歪著頭問道,“康寧哥,我今年小學(xué)五年級了,你呢?”徐康寧……王梓這是看他長得矮,以為跟他似的還在上小學(xué)?真是心都要碎成渣渣了。“你康寧哥都高一了,比你大好幾歲呢~”夏青禾回,還不忘把康寧夸了一頓,“進校就是年級第一,得獎學(xué)金當(dāng)新生代表,是不是很牛逼!”王梓點頭嘿嘿笑道,“我覺得他和我們畫室的一個jiejie長的很像,只不過身高要矮很多噢。”徐康寧……王梓渾然不覺自己口出暗箭傷人,又湊過來小聲問道,“康寧哥,你會畫畫嗎?”對美術(shù)一竅不通的徐康寧再一次,“…………”徐康寧扶額,那個什么,我覺得我道行有限,可能和這個小哥哥交流不到一塊兒去。王梓是鐘楊易的弟弟,白撿的別人家丟掉的小娃娃。鐘楊易初二那年,放學(xué)回家的時候,接連好幾天都能看到一個小孩兒蹲在自家門口。終于在一個暴雨的晚上,mama把小孩兒給抱回了家。夏青禾把帶過來的零食都鋪在了地上,忍不住感嘆康寧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連鐘楊易的跟屁蟲小王子都愛他,看來大鐘失寵指日可待了。鐘楊易納悶地看著王梓,“你這忘恩負義的也太快了吧?”王梓揚起柔順的西瓜頭沖他笑了笑,然后又爬到了徐康寧身邊。王梓讀五年級了,也不怎么長個,這點兒倒是和徐康寧很像。他聽夏青禾說,王梓剛被領(lǐng)回來的時候,才六歲,比他還像小挫子。兩個小矮子雞同鴨講,鐘楊易和夏青禾去租燒烤架的時候,王梓正靠在徐康寧的身上畫畫。王梓畫畫很好,小天才似的,這次出來也是帶了專門的畫板。王梓畫起畫來極其的認真,手拿炭筆輕描,偶爾用指腹摩擦?xí)炄境鼍€條。徐康寧是個美術(shù)白癡,看著王梓的手像有魔法一般栩栩如生描繪出的景象,覺得很神奇。“小王子,你這也太厲害了吧,”他感覺自己的詞匯量突然匱乏了,搜索半天只蹦出一句,“畫的太像了?!?/br>在他看來,像,就是好!王梓呵呵笑,并沒有抬頭,他手上動作不停,繼續(xù)把沒有畫完的東西畫完。夏青禾和鐘楊易回來的時候,不僅帶回了燒烤架,還有很多吃的東西。徐康寧的臉倒是奇了怪了的,紅潤完了又開始犯白,本來最感興趣的燒烤也不樂意參與了。徐康寧覺得有點兒頭疼,身上的傷也開始疼,早上出來的時候,他被徐建平?jīng)]輕沒重的揍了一頓,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意志力頑強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沒有發(fā)燒,萬幸。徐康寧沒動彈,就靠在王梓旁邊看他畫畫,因為王梓說等回家去,要給徐康寧畫一副畫像,當(dāng)作生日禮物。半小時前——王梓說,“康寧哥,你喜歡什么?”徐康寧想了想,答道,“我喜歡踢足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