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0
眸又望向那邊看似平靜的安秋。 而她聽了爆豪這樣的話題,似在腦海里認真地思考了一陣,又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吧?!?/br> 爆豪皺起眉頭,又把臉轉(zhuǎn)了回去:“……嘛煩死了,隨你喜歡吧。” 反正要有個什么,他到時候也會保護她的。 她想做什么就隨她去吧。 …… 飽吃一頓,安秋又難得地幫忙洗碗了起來——說起來,平常并不是安秋不愿意做家務(wù),只是她做起來肯定沒爆豪細膩,而爆豪那個完美主義對清潔的標準就和一般人的基準不一樣,安秋怎么做他都不滿意,所以他也就把家務(wù)活都包攬下來了。 洗碗算是安秋能做得挺好的,畢竟她從前在兼職的地方也洗了不少的餐具碗碟。 而忙了一天的爆豪終于得以在沙發(fā)上坐下,待安秋把碗碟洗好去洗澡之后,搗鼓著就到了晚上十時了——她眨巴眼睛和爆豪一起坐到沙發(fā)上,又毫不猶豫地拿起自己的平板繼續(xù)追劇。 爆豪瞄了一眼她,又悶悶地別過了頭。 ——真是的,自從知道半邊混蛋求婚成功那件事,他的心情就焦躁得安靜不下來啊。雖然他是不喜歡那種華而不實的事情,但要是弄成半邊混蛋那種驚喜求婚的,這家伙會高興嗎? 畢竟是重要的事情,他是希望能給她一個難忘的啊。 爆豪面無表情地望了眼她,正打算開口試探試探她的口風(fēng),卻又見那把身體挨在他臂膀上的安秋,忽而又把身子倒在他的大腿上,整個人像貓一般卷縮了起來。 “我冷了,拜托你發(fā)點熱吧?!彼玫氖且粋€跟暖爐說話的口吻。 “……”爆豪雙眼氣成白色倒三角——所以就他一個人在為結(jié)婚的事情著急嗎?他內(nèi)心特別氣,卻還是伸手去碰了她的腳丫,待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腳冰涼之后,又用手去給她捂。 “每到這種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挑了一個爐子當(dāng)男朋友真是太棒了?!?/br> “你什么時候能死一死?” “不要呢……啊,”安秋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看的劇集已經(jīng)補到最新了,她展露出一個要哭似的失望表情,又把平板隨便一塞,就轉(zhuǎn)身趴在爆豪的大腿上閉上了眼睛:“……看完了。”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爆豪面無表情地望著那個肆意在自己身上膩來膩去的貓女人。 但更無藥可救的,是他并不討厭她。 反而很喜歡。 他伸手放在她的背上,又摟住她的身體,接著,又心血來潮地開口了:“喂,你對白毛頭結(jié)婚的事情是怎么想的?” 安秋身體一僵,又好奇地仰起頭去:“什么怎么想的?就希望轟對她好好的,畢竟轟那個直男性格……” “……”爆豪聽著安秋意猶未盡的話語,并未和她像平常一樣合力數(shù)落轟起來,反過來,是表情認真的看著她:“我不是說這方面的感想?!?/br> 安秋愣了愣,稍微瞪圓了眼睛,又似是聽出了爆豪話語間的意思—— 在說爆豪和她自己之間的事情啊。 而爆豪也知道安秋是懂了,他耳根一紅,又傲嬌發(fā)作地別過了頭:“該是沒有人想和你這種咸魚結(jié)婚的吧,既然是這樣……” “等等不是喲,前陣子我工作的地方才有人跟我告白了?!卑睬锖V定地打斷他,語氣是理所當(dāng)然的正直:“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交往邀請呢,而且是兩個人?!?/br> 爆豪:……mmp? …… … 爆豪在腦海里緩沖了會兒,又把安秋的話在腦海里回播了好幾遍,終于是把她的話好好理解過來了——然后,他望著安秋那一臉無害的表情,又把那正在享受他的膝枕的少女一把拉了起來,氣呼呼地問她:“……你公司的人不是他媽知道我是你男友的嗎?!” 他都到她公司接她下班多少遍了,情人節(jié)給她送花什么的暗示都做了,該是全辦公室都知道她有男朋友的! 而面對爆豪的暴走,安秋依舊是平靜地眨巴一雙烏黑漂亮的眼睛:“……他們說你的脾氣太糟糕了,讓我甩了你呢。” 臥槽還有這種cao作的嗎?。勘罋獾牟灰灰?,他本來就討厭安秋到那個地方上班的了,沒想到哪里居然還有不識好歹的色胚子對她說這樣的話…… “你怎么沒跟我說過?” “你不是說不喜歡我到哪里上班嘛,跟你說不就是找死?!?/br> “……什么垃圾工作地方,男女卿卿我我的還像不像話?!我這就他媽把哪里給拆了!” “……” 被別人看上自己的女人,爆豪生氣幾乎就要馬上站起來換上外套到安秋工作的地方把政府給拆了,但就在他離開之前,安秋又忽而動作飛快的動用個性把自己傳送到他的面前,又飛快把爆豪抱住了,二話不說就把唇迎了上去。 而爆豪氣在頭上,又把她抱在懷里,狠狠地和她來了一個唇舌交纏的深吻——一直他吻到體溫上升、體內(nèi)躁動才停了下來。 他冷靜了一些,抱住安秋又板著臉不說話。 “你冷靜點,我還沒說后續(xù)呢?!卑睬飺嶂约罕槐牢悄[了的嘴唇,又任由他環(huán)著自己的腰部。 “他們跟我這樣說的時候,”在她低垂著的長睫毛下,眼眸就像黑色水晶一樣閃爍著什么情緒:“我說我是要嫁給你的,所以拒絕了?!?/br> 而爆豪心頭一動,聽著她用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說著要嫁給他,臉上又一陣紅一陣綠的——他居然又忽而被這家伙調(diào)戲了!她總是這樣的! 不管是親臉、親嘴還是結(jié)婚,一個個都是她先開口說的。 爆豪表面惱羞成怒,內(nèi)心還是喜得把面前磨人的垃圾女人整個橫抱起來,又大步大步的把她送到房間里面去、把她給摔在床上。 “滾!”他氣呼呼地吼她。 “讓我滾,你言行不一喲?!卑睬餄M不在乎地在床上望著爆豪,只見他二話不說就把拖鞋蹭掉將自己跨坐在她的身上,眼神滿是狂野和霸道:“……你不是聽懂了嗎?” 他俯身下去,將總是在使壞的女人禁錮在自己雙臂之間,又捧起她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就用不容拒絕的口吻開口:“……我說的是滾床單!” 安秋望著他,又無奈地搖了搖頭,就伸手攀上爆豪的脖頸,與他展開了纏綿的擁吻。 “還有,剛才你說的話我就當(dāng)成是真的了——”爆豪剛把上衣脫下,展露出自己精壯的性感的肌rou后,又伸手壓住她的手腕。 “你說的是結(jié)婚?”安秋注視著爆豪那副好看完美的男性身軀,又淡淡地問他。 “不然呢?”他俯身吻在她的脖頸上,又伸手進她的衣服內(nèi)探找她的敏感處。 “沒有戒指我可是會拒絕的。”安秋輕輕地說:“別以為是我就能省略這種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