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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四個字來:“謹遵神旨。”話落,迫不及待的含住凌星的耳朵,冰涼的皮膚乍一接觸溫?zé)岬目谇话@的凌星一聲輕嘆。忍不住抬手勾住鏡岑的脖子,同時微微仰起頭,口內(nèi)發(fā)出輕吟,被鏡岑吻住,奢靡濃郁的花香在兩人口齒鼻息間縈繞發(fā)酵,經(jīng)由銀液浸泡,漸漸地,空氣中散發(fā)出另一種更加濃厚的味道,情-欲。鏡岑的手剝落凌星的衣衫,低頭在其渾圓白皙的肩膀上舔舐輕咬,同時手順著鎖骨一路摸到胸膛,捏住那粉色茱萸好一番捻弄揉搓。很快,小小的珠粒在掌下傲然挺立起來。鏡岑低笑,用嘴含住,舌尖濡濕舔-弄。“嗯啊……”凌星被用力推到在地上,胸前傳來尖銳的刺痛,一點一點的舐咬著他的思維神經(jīng)。褲子被扯開的一瞬間冷感激的他下意識的就想合攏雙腿,一雙手掌用力的握住他的膝蓋,雙腿被分開的同時,很快□就抵上來一根硬挺的炙熱。“不……輕點兒?!绷栊呛鋈挥行┖ε?。不知是不是老了的緣故,他這副身體,越來越經(jīng)不起折騰。怕冷,怕疼,嬌弱的不得了。鏡岑頓了頓,動作放輕了一些。同時俯低身,輕輕的吸允凌星的唇瓣,舌頭伸進對方的口腔,舌尖誘惑又輕挑的點啄著一切。凌星被這一溫柔的吻弄的七葷八素的時候,鏡岑又忽的勾住他的舌,加重力道的呼吸和吸允吞噬。熱度和壓迫全都隨之而來,身體開始自動散發(fā)著高溫,點燃涼薄的身體的同時,冷寂的里面也在渴望著熾熱。凌星的腰身主動的送向鏡岑的手中,不知不覺中,軟xue已含入了鏡岑的四根手指。“這么迫不及待?”不懷好意的看向凌星,吻也停下來,同時抽出了手指,邪惡的眼尾上挑,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鏡岑道:“神上,這點誘惑,還不夠呢?!?/br>凌星會意,勾住鏡岑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靈巧的舌頭伸進去一番勾勒,同時翻身推到鏡岑,跨坐在他腰上。仰起頭直起身,細長的眸子水潤朦朧,一手將自己身上半遮半掩的衣衫退到腰間,露出白玉般的胸膛,一手探入鏡岑的衣衫底下盡情撫弄那早已guntang到灼人的硬挺。“真是愛騙人吶……”凌星垂眸笑道。鏡岑伸手抬手撫摸著凌星在月光下銀白的腰身,徐徐下滑摸到他大腿,再往下,兩只手將凌星的腰臀抬了起來,剛好置于硬挺之上。前端抵在菊口,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微微吸允和黏稠,如此明顯的邀請。抬眼睨著凌星,笑:“也不知道不老實的是誰?!?/br>手微微一松,凌星的臀墜下來,只含入了一個碩大的龜-頭,便立即受不住的呼痛,手撐在鏡岑結(jié)實的腹部,張著嘴喘氣。他如此,鏡岑也不好受??ㄔ谀抢锊贿M不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著實考驗人的意志。“老都老了還想用騎乘式,你還是歇著吧?!眽阂种ぷ诱f完,鏡岑抱住凌星猛的一個翻身,重新將其壓在身下。手中不緊不慢的套-弄著凌星的玉柱,將其兩條修長的細腿架在肩上,同時輕吻其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凌星也嘗試著喘氣調(diào)整呼吸,沒多久,終于再次放松了下來。見身下的人面色稍有松動,鏡岑腰身一挺,克制隱忍了許久的碩大齊根進入。“??!……”凌星大叫出聲,額頭冷汗潸然而下。柔軟緊致的內(nèi)壁包裹著堅-挺,層層褶皺隨著進入一層一層的展開,在鏡岑的粗長徹底進入之后又更加急切的貼上來,包裹,吸納,嚅動……“真是天生的尤物呢……”鏡岑臉色滾紅,健壯的腰身忍不住就要挺動。低頭看著凌星潮紅羞欲又忍受的臉,心底最深處的欲望都被勾出來了,下腹更是自行一陣陣的抽搐。菊壁內(nèi)一陣陣的抽搐令得凌星也微微顫抖起來,他撐起身子想要調(diào)整一下姿勢,孰料鏡岑猛的壓□來,他又倒進酒花里。耳語:“別說曦凰,就是這蕓蕓六界里,恐怕也找不出一個像你這樣的勾人的身體了?!?/br>凌星微微一笑:“在這種時候,你能不能別提你的寵妃?還是說你要特意提醒我,堂堂朱雀神尊,卻在別人的庭院里跟別人的丈夫偷情嗎?”不理會凌星,鏡岑將滑到腰間的雙腿再次舉起來,緩緩抽出身來,在徐徐壓進,徐徐抽動。一邊觀察著凌星的臉色,逐漸加快速度。身體不斷的震顫,rou體相撞的啪啪啪聲絡(luò)繹不絕。望著身上俊秀的臉龐因情-欲變得邪魅而黑暗,凌星下腹一松,xiele精。鏡岑低低一笑,退出他的身子,將凌星的腰腹捧起來,將那虛軟的玉柱含在嘴中挑逗舔舐。凌星喉間發(fā)出低吟,慢慢的又重新硬挺起來。鏡岑見狀,翻過凌星的身體,讓他爬在曼珠沙華間,高高的抬起他的腰臀。跪起身來,再次將毫不示弱的灼熱埋進那柔軟微腫的地方。虛脫的睜著眼,暗紅的花朵映入細長的眼簾,如同會腐蝕人心的鬼魅,凌星的眼中全是那些花朵。那紅色,好熟悉,好熟悉。是他羽毛的顏色,是他心頭血的顏色,亦是他在其中沉浸了萬千歲月的寂寥的顏色。到頭來,用這種方法,也逃不開那顏色嗎?為什么……怎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啊……快感和疼痛都離他遠去,冷寂又重新充斥進心靈。好空洞,冷風(fēng)在心房間暢通無阻的呼嘯,刺痛的鈍感一抽一抽的從胸口繁衍開來。雙手揪住身下的紅色花朵,花瓣在兩人身體的碾壓下已經(jīng)輾轉(zhuǎn)成泥,花香散開,微微壓下了空中那濃郁的麝香味,也奇異的壓下了他心中那莫名而出的負疚感。饑渴的內(nèi)xue在一波高過一波的guntang的澆灌中,凌星再次釋放,大腦迎來一瞬間的空洞之后,是排山倒海的虛脫。細長的眼眸慢慢垂下,依稀破碎的水波在月色下閃著清冷的光。沉沉沉沉的睡去……他想就這么永久的睡下去,不想再次醒來。長久以來,這竟成了他心底最深的愿望。哇唔哇唔哇唔……然而他卻不得不醒來。有誰在強烈的呼喊著他,強烈到,即便是在沉睡中他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盛怒。如此強大,到了令他恐怖的地步。有多久了呢?沒有感受到這種恐懼了。他貴為神獸,從來只有他給別人施加恐懼的。什么時候,自己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