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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丟開。到底是誰離不開誰,梁睿有些不明白了。歲月與共28梁睿用放假的時間把駕照拿到了。梁易生說要買一輛車,梁睿斷然拒絕,這樣糾結(jié)不清,誰知道是不是梁易生的把戲。梁?;氐綄W(xué)校。周立濤已經(jīng)在學(xué)生會混得如魚得水了。他和邵然的關(guān)系倒是很好,不過梁睿對他說邵然看著不太正經(jīng)的模樣,還是少來往得比較好。周立濤老實歸老實,心眼還是有的,他就說梁睿是從里到外都是老實人。邵然雖然不在學(xué)生會,不過影響力還是有的。邵然時常就拉人出去吃喝玩樂,還要周立濤特意帶上梁睿,他對梁睿很是好奇。梁睿除了周立濤外沒有特別好的朋友,他又不愿意回家,無聊時候只得和周立濤出去一起玩。邵然也沒顧忌,夜店酒吧都帶他們?nèi)ミ^,不過周立濤和梁睿很謹(jǐn)慎,只在一邊看,從來不喝酒。梁睿坐在角落,耳邊嘈雜的音樂聲震耳欲聾,周立濤也有些受不了,他對周立濤比手勢說想要早點回去。邵然很喝了些酒,眼神迷離,和旁邊兩個人癱軟地醉在沙發(fā)上。周立濤皺皺眉,也想走,但是不能把那三個人丟在這里不管。周立濤找來服務(wù)生把三個人扶到門外,叫來一輛出租車,他送那兩個回去。梁睿架著邵然站在酒吧門外,相比熱鬧不堪的里面,外面更是清冷。春寒料峭,凌晨的風(fēng)吹得兩人縮脖子,邵然也被冷風(fēng)吹醒了一些,睜開半瞇的眼睛。梁睿伸手要攔一輛車,邵然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的車在停車場。”邵然掏了半天荷包才找出車鑰匙塞到梁睿手里,要他開車把他帶回去。梁睿猶豫了一會兒,他是拿了駕照,但一次也沒上過路,他握著鑰匙說,“我沒開車上過馬路。”邵然酒勁上來,一把奪過車鑰匙,大呼著,“你不行讓我開?!?/br>梁睿更怕邵然酒后駕駛出什么事,只得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不過凌晨路上車少,開慢些小心些倒也不至于厄運降頭。梁睿把邵然塞進后座,深呼吸,兩手搭上方向盤。車平穩(wěn)緩慢地拐彎上路,邵然的車是自動擋直接踩油門轉(zhuǎn)方向盤就行,梁睿開了一段路,心安了些。邵然倒在后座上,昏昏糊糊的。梁睿從后視鏡看了看邵然,幸好邵然喝醉了沒大喊大鬧。梁睿稍稍松了手勁,他緊張地手心冒汗。“梁睿啊?!鄙廴淮笊囝^地問,“你和梁易生什么關(guān)系?。俊?/br>梁睿沒想到邵然突然出聲,嚇得車一滑,梁睿趕緊踩剎車。邵然因為慣性額頭撞上后車背,捂著傷處嗷嗷驚叫,“你干什么?!”梁睿轉(zhuǎn)頭看邵然,“你嚇我一跳?!?/br>邵然從后座擠到副駕駛座催促梁??禳c開車。他揉著額頭,不耐煩地說,“媽的,就是問你是梁易生什么人,你反應(yīng)那么大?!?/br>梁睿說,“我和梁易生都姓梁?!?/br>邵然看他一眼,倒不再問了。梁睿看了看后視鏡,準(zhǔn)備把車彎進車庫。他們后面跟著一輛車,閃著燈催他們快點。梁睿心里有些急,發(fā)動引擎。后面那輛車好像等不及似的,居然也不停跟上來。梁睿前面不遠(yuǎn)就是墻,車還沒來得及打轉(zhuǎn)避開,后面那輛車居然撞上邵然車的屁股。坐在車?yán)锏膬扇吮话踩珰饽覔趸貋?,梁睿被撞得暈乎乎,沖撞間后腦碰上車窗玻璃,頭暈眼花。他覺得后腦熱熱的,黏糊糊的,勉強伸手一摸,是血。轉(zhuǎn)動眼珠,梁??吹缴廴粍右膊粍拥牡乖谝巫永?,還有微弱的呼吸,幸好看起來沒有出血。梁睿憑著最后的力氣撥通了急救電話。歲月與共29梁睿算是幸運,傷的算輕,沒被撞成腦震蕩變成植物人,不過邵然被送到醫(yī)院之后仍然昏迷不醒。醫(yī)院方面聯(lián)系了邵然的家屬,來的人是邵然的大哥,邵景。梁睿坐在邵然的病房里接受詢問。他都不記得他是怎么被送去醫(yī)院。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就是明晃晃刺眼的燈光,還有消毒水的味道。醫(yī)生拿著電筒照他眼睛,護士給他包扎。邵景一言不發(fā)地站在門邊,交警大隊的隊長殷勤地和他講話,而邵景一直盯著梁睿。梁睿簡單地把事情敘述一遍,他沒留意那輛撞他們車的牌照,夜晚黑漆漆也看不清是什么型號的車。不過梁睿回想起來越發(fā)覺得這不是意外。梁睿幸運的只有皮rou之傷,他坐在邵然旁邊,頭隱隱作痛。交警大隊的人去了事故現(xiàn)場,病房只剩下三個人。邵景和梁睿都是第一次見面,不過邵景倒是聽說過梁睿——梁易生的兒子。邵景并不比邵然大許多,然而長兄如父,嚴(yán)肅刻板,不易親近。不過邵景到底是講道理的人,也沒有將這次事故源頭怪罪到梁睿身上。他心里是明白的,這次事故專門針對邵家,梁睿是意外被牽扯其中。不過難辦的是,邵景不知道怎么和梁易生交待。梁易生接到也接到醫(yī)院的電話,得知梁睿出事后立即趕到了醫(yī)院。梁??粗麃?,臉上全無血色。而梁易生則鐵青又陰沉的一副表情,他看到邵景也在,再看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心下了然。邵景和梁易生寒暄幾句,把事情說個大概,梁易生聽完面色不善。梁睿一見梁易生就慌張地站起來,手足無措。從小到大對梁易生的敬畏,從來沒有消失過。尤其是出了這樣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后。梁易生朝梁??戳丝矗謱ι劬罢f,“邵先生盡快給我消息?!?/br>邵景點頭。梁睿跟著梁易生到病房外。他缺乏抬頭看一眼梁易生的勇氣,肩膀都因冷氣和害怕縮起來,好像這樣就能少一些責(zé)罵。梁睿很少口頭上教育梁睿,他要么不開口,要么直接動手。兩年前他舍不得落下的巴掌,這次摑在梁睿臉上一點情面都不留。梁睿還沒意識過來到底發(fā)生什么,就被梁易生抵在墻上。梁睿被打得懵了,他眼前的梁易生還是那副要吃人的兇狠模樣。他感覺不到一絲委屈的情緒。這一耳光,真正打到梁睿心里自責(zé)的地方。“你是不是非得把命交待了就舒坦了?”梁易生不知因為激憤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說話都有些顫抖。梁睿只聽見梁易生低沉的聲音嗡嗡作響,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只是下意思地?fù)u頭。他還沒從惡意的車禍中回過神,見到梁易生之后他才開始后怕,如果現(xiàn)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是他怎么辦。如果他真的死了怎么辦。“我不知道……”梁睿抱著頭,靠著墻角,雙腿無力地跪下。他抖著嘴唇開始說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