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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瑧起的。 一家人走了進(jìn)去,自有下人過來收拾行李。 鹿十七一直在這住著,研究培育草藥的事情,因此幾人來到后,先去看了看師父,而后休息一會兒,再四處活動。 琰兒馬車坐累了,一下車就睡著了,等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來了一個全新的地方,立刻高興起來,拉著人四處游玩。 兒子身邊有大隊人馬照顧,齊萱很放心,沒有親自跟著,凌瑧提議道,“咱們也去走走?” 她坐車坐的腿麻腰酸,正想四處活動呢,便答應(yīng)下來,跟著他去散步。 這山上似乎變了許多,加之有很長時間沒來了,齊萱覺得快要不認(rèn)識了,好在因為布局都是他親自設(shè)計的,所以他很熟,她便安心跟著他走。 走了一會兒,齊萱覺得路漸漸熟悉了,驚訝的問,“我們是不是要去玉蝶潭?” 他一笑,“想起來了?!?/br> “嗯?!彼c點頭,“這樹林沒有變,不過比從前整齊多了?!?/br> 他說是,牽著她繼續(xù)走,路都重新修過,好走許多。 不一會兒,眼前就現(xiàn)出一片水面,依然那么幽靜清澈,她心情大好,快步走上前去。 進(jìn)到山中就清爽不少,此時站在水邊,涼意更是沁人心脾,他露出笑來,說,“上回這里還在修,不能帶你來,去年琰兒還小,我們來也不方便,現(xiàn)在就好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再不怕酷暑了。” 她嗯了一聲,臉上笑意盈盈,“能避避暑就夠了,家里總讓公爹一個人cao心怎么行呢?” 他說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都緊著你,你是我們的功臣,最金貴?!?/br> 她聞言輕撫才隆起的肚子,問道:“你說這一胎是男是女?” 凌瑧摸過脈象,同她上一次沒什么差別,所以大約還是個兒子吧。 他如實道:“應(yīng)該同琰兒差不多?!?/br> 她微微嘆息,“想要個女兒的……” 凌瑧笑話她,“生琰兒的時候,你擔(dān)心我不因為他是男孩而喜歡他,如今倒自己說起這種話來了?!彼_解她道:“都是自己的骨rou,男女都一樣的。” 齊萱也想起上回的情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摸摸肚子點頭道:“你說得對,況且還得指著老二承繼外祖父的爵位,所以兒子就兒子吧!” 他微微笑笑,撫過她的肩頭,“不要著急,我們還年輕,一定會稱心如意的。” 她莫名臉紅起來,是還年輕,再多生幾個,總會……稱心如愿的吧。 不過她想了想,又說,“已經(jīng)稱心如意了,回想我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哪能想到現(xiàn)在呢?” 他搖頭否認(rèn),“沒有,我那時跟你來,就想好了,總有一天,我們會是現(xiàn)在的樣子。” 她抬眼看著他,狡黠的眨眼,“那么早就喜歡人家了?” 他揚眉,“你不是更早?” 她彎彎唇角,好吧,好像第一次見面,她就挺喜歡他的…… 她輸了。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啊,她換了話題,想了想,問他道:“對了,為什么給這里起名叫忘憂山???” 他嗯了一聲,“自己想想啊,原因顯而易見?!?/br> 她凝眉苦思,最后搖頭,“想不出,我現(xiàn)在笨得很,你別賣關(guān)子了!” 他有些無奈,說出來多沒情趣,不過看她苦大仇深的瞪著自己,只好妥協(xié),交代道:“是你的名字??!” 她一愣,“什么?” 他笑看著她,“你為什么會叫齊萱?” 她想了想,“我爹說過,我娘懷我的時候喜歡聞萱草的香味,所以就給我起名叫齊萱?!?/br> “萱草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你知道嗎?”他問。 “萱草啊,”她嗯了一聲,“好像又叫忘憂……” 語聲一停,話說到這里,不用凌瑧解釋,她自己就明白了。 她仰臉,甜甜的看著他,“你拿我的名字給這里起名啊……”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因為這里是與你重逢的地方?!?/br> 微風(fēng)揚起衣角,兩人的鬢發(fā)也纏在了一起。深深呼吸一下,依稀能聞見山腳下,師父種的草藥的清香,混合著玉蝶潭特殊的清涼水汽,不知為什么,竟叫人瞬間想起,當(dāng)初相遇的時候。 對了,這里是我們相遇,相愛的地方。 老天費了多少心血,才叫我們重新遇見,我們當(dāng)然要好好珍惜。 如此才能不負(fù),這天賜的良緣。 (正文完結(jié)) 第八十五章 (番外) 凌家老二出生的時候, 江南的冬天才剛剛開始, 是以齊萱坐了個非常舒服的月子。 老二出生第三天,外祖父齊景天終于極其鄭重的敲定了主意,齊萱與凌瑧湊在一起, 打開送來的紙張, 發(fā)現(xiàn)上面鐵畫銀鉤的寫著一個漂亮的大字,鈞。 齊萱眼睛一亮,跟夫君說,“鈞, 咱們二寶叫齊鈞?!?/br> 這是兩家早就商定好的,老二隨母姓,好將來承繼外祖父的爵位及家產(chǎn)。 凌瑧點頭稱贊:“很有分量的名字, 岳父費心了!” 說完理了理妻子的鬢發(fā),哄道:“現(xiàn)在名字也取好了,這下放心了吧,好好休息一下, 這幾天辛苦了?!?/br> 齊萱乖乖躺下去, 輕聲感嘆道:“琰兒將來要負(fù)責(zé)江南,鈞兒長大要負(fù)責(zé)江北, 可憐咱們倆,孤零零的沒人理?!?/br> “胡說?!绷璎懸幻娼o他掖被子,一面反駁,“我們倆在一起,還算孤零零?” 齊萱意識到自己的口誤, 忙糾正道:“對,一個人才叫孤零零,我們兩個人,算是相依為命啦?!?/br> 說著她又?jǐn)堊∷母觳?,暢想道:“等咱們老了,要怎么打發(fā)日子好呢?你會不會像師父一樣忽然愛上務(wù)農(nóng)啊,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種他漫山遍野的藥材?” 凌瑧勾唇笑了笑,道:“我可沒師父那份閑心,再說,我的醫(yī)術(shù)是為家人瞧病的,旁人懶得理!” 見她興致盎然,便又忍不住多跟她說了幾句,“若是以后能清閑下來,我就帶你到各處去住我們的別院吧,從東到西,由南至北,咱們游山玩水,不cao心別的,可好?” 那當(dāng)然好了!齊萱眼睛亮亮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現(xiàn)出期待了。 只可惜這都是遠(yuǎn)期規(guī)劃,現(xiàn)在她才生產(chǎn)完,老二還這么小,連齊州的娘家都一時回不去呢! 更何況這幾年公爹已經(jīng)開始放權(quán)了,許多事都不肯cao心,要凌瑧來做主,他老人家自己呢,就整天負(fù)責(zé)帶琰兒,整天跟孫兒玩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不過齊萱沒有意見,因為她自己的夫君就是公爹教養(yǎng)大的,長成了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若是琰兒也能跟他爹爹一樣,她也心滿意足了! 凌瑧吻了吻她的額頭,叫她好好歇息,自己則匆匆回到前院處理事情,這幾天守在剛生產(chǎn)的妻子身邊,手頭已經(jīng)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