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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選適合跳舞的?路擇遠猶豫了一會兒,非常官方地回復我:“想嘗試些沒做過的方向......”組限額6人,到我是第5個,等來的最后一位是周圖。我們宿舍,真的是非常有默契的宿舍。全場最失望的好像是謝佳琪。她磕的CP都沒在一組,全員被拆。看吧,我說什么來著。分組結束后,大家到各自的練習室就地開始分詞。蔣三七拿著歌詞,皺緊眉頭嘟嘟囔囔:“什么年代了,想談個戀愛還寫信,磨嘰的?!?/br>“寫信怎么了,”我憤憤道:“比發(fā)微信強多了吧?!?/br>說完又小心翼翼偷瞄路擇遠,他本在讀詞,聞聲抬起頭看我一眼,很短暫的,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回手中那頁薄薄的紙上。齊悠揚,失落2019。選管拿了編舞視頻給我們看,這首歌舞蹈的部分不算難,劇情編排站了很大比重,總覺得路擇遠選得吃虧,但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婆婆mama。他看起來挺無所謂,還來問我想要哪一段。路擇遠慢熱,不熟的時候話很少,看起來不太好惹,直接導致我們組分詞順利,大家都挺好說話。唯獨難搞的是蔣三七,說什么也要跳A段,因為這一段要在舞臺上現場把信紙折成紙飛機。路擇遠也喜歡這段,跟蔣三七爭執(zhí)兩句,最后在周圖的提議下開展了一場別開生面的battle,具體內容是比誰飛機疊得好。我看路擇遠的小學生折紙水平原本憂心忡忡,轉過頭看蔣三七,頂多就是個學前班作品。丑就算了,還都飛不遠。我只好親自上陣現場教學,結果最后一致投票由我來負責A段。路擇遠改口換了接在我后面的B部分,蔣三七注意力集中在了飛機上,研究態(tài)度十分認真,還來問我到底是怎么疊的能飛這么遠?于是蔣三七最后得到了大家挑剩下的E段。分完詞下班回宿舍,周圖很開心我們仨能分在一起,一路蹦蹦跳跳。“再有兩個禮拜就要上舞臺,”他回過頭,滿眼笑意盎然:“之前還不覺得,現在想想就會很期待。”“加油。”我說。路擇遠跟在后面,離我很近,呼吸起伏清晰可聞。我好像也很期待。第17章第一次公演(一)第二天一早,我們宿舍一行三人加上夏夏一起在食堂吃早飯。.因為整個宿舍都分在一組,大家?guī)缀趵壭袆?。路擇遠和周圖都是習慣早睡早起的類型,搞得我入廠之后作息也賊拉穩(wěn)定。隔壁年輕人的屋子偶爾還能卡啦OK到天亮,來回掃那么四個和弦唱了八十首歌。聽說有天晚上對門找我借吉他,進來發(fā)現我們仨竟然都睡下了,隔天一傳十十傳百,我們屋子榮膺養(yǎng)生之家。我邊喝牛奶,邊掰著指頭算了算,其實入廠至今也就將將過了一個多禮拜。和路擇遠的重逢,讓我的情緒起伏不定,動輒大喜大悲,對我倆之間的關系評估也一轉再轉,總有種時間跨度極長的錯覺。又像在登山,我站在山腳,感嘆前路艱險,殊不知石塊兒全他媽是我自個兒壘起來的。路擇遠雖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強迫癥,比如盯我按時吃飯啦,每天要抱著公仔睡覺啦,偶爾也會幼稚一下,還有起床氣,但總得來說比我冷靜多了。也對嘛,我有恃又有恐,恃和恐的比例是1:100,夾在中間兩難。我把牛奶喝光,舔了一圈嘴巴,正打算說話,路擇遠從對面先遞了張紙巾過來。我一只手抓著一個小餐包,空不出手來,下意識的把腦袋往前勾了勾,想去蹭他的紙巾。對方明顯頓了頓,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大要臉,正不知如何收尾,他拇指卻順勢就著紙巾抵在我的嘴巴上,抹掉了我沒舔干凈的奶漬,然后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迅速低下頭繼續(xù)啃之前啃了一半的面包。我有些臉紅,下意識看了夏夏一眼,她坐在我右邊,似乎沒什么反應。.“路擇遠?”我叫他,有些緊張,心臟砰砰跳,說起話來像個心虛的第三者:“我和小圖總是吃你的飯,你的衣服以后可以我來幫你洗。”他這才跟我對視:“都說了不用非得扯平......”“不是想和你扯平,”我力圖把原因解釋得合情合理:“想幫你做點事情,反正我自己的衣服也要洗,麻煩小夏姐不如麻煩我?!?/br>說完內心咂舌,齊悠揚你就是想翹人家墻角,裝什么盛世白蓮。路擇遠陷入糾結,似乎在權衡利弊。夏夏吃飽了,托著下巴看我演:“不麻煩,你的給我處理也行?!?/br>周圖在旁邊默默插話:“那我的也可以嗎......?”夏夏聳肩,非常坦蕩表示沒有問題。“不好吧,”我這才覺得別扭起來:“女孩子幫別的男生洗衣服總覺得......”“別別別,”夏夏連忙打斷我:“我是拿錢辦事,不要用你腐朽的直男戀愛觀來腐蝕我和小路純潔的資本關系。”我被她說得不好意思,又覺得自己繞一大圈可能就是想套這么句話,真是矯情。不過得知路擇遠只是夏夏老板,我的心情還是立馬開朗了不少,甚至有些飄飄然。“沒錯?!甭窊襁h接著夏夏的話繼續(xù)道:“誰像你一樣夢里還想著女孩兒?!?/br>我百口莫辯,揚揚沒有,揚揚真的心里苦。夏夏可能為了表明立場,堅持要幫我和周圖洗衣服。我說真的不想這么麻煩你,三個男生的衣服,洗起來還是挺多的。她非常爽快:“我是送干洗店,又不是自己洗?!?/br>我想想自己那些不值錢的衣服,送幾次干洗的價格算下來都快要能買件新的,還是堅定的拒絕了她。一邊拒絕一邊痛斥萬惡的資本主義,讓“對路擇遠好”這么大點兒的事,執(zhí)行起來難度起碼提升三個量級。早餐過后路擇遠又要去錄一條贊助商口播,節(jié)目組看上的種子選手就是不一樣。我和周圖先行去往練習室。公演定在月底,現在還不到月中,鑒于上屆只有一周時間排演初舞臺,對程度差的練習生確實過分強人所難,導致最后公演水平參差不齊,飽受粉絲詬病。到這一屆節(jié)目組也是被罵怕了,直接留給我們17天來準備第一次正式表演。導演組提前打了招呼,時間長意味著期間會安排贊助商廣告和附加節(jié)目的錄制,練習壓力小的選手必然有更多的出鏡機會。能屈能伸,非常人性化管理。作為唯二兩首抒情情歌,我們和左清秋那組共享同一個練習室。推開門的時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