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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著將那性器吞得更多,在這場入侵中積極推動進程。即是獻祭,也是索求。“我喜歡你……”他說,“嚴銳,非常喜歡。”因為這是一句嚴肅的話,所以他盡量努力地讓自己連貫發(fā)音了,尾調(diào)壓著,但又飄飄忽忽。他已經(jīng)陷入了欲望之中,這汪沼澤捉著他,溺著他,模糊他的感官,干擾他的每一個行動。嚴銳一下完全貫入了他的體內(nèi),咬住了他的脖子,用牙齒銜住他的發(fā)聲器官。被徹底填滿的感受并不能籠統(tǒng)地概括為爽或者痛,這二者矛盾惡劣地交織著,主宰他的大腦。大腦由此發(fā)出了迷亂的指令,他顫動起來,張了口,卻不能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似是而非地,或真或假地,他成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奴隸,嚴銳用獠牙為他套上了項圈,用呼吸給他系上了繩子。楊竹看不到嚴銳的臉,無法捉摸嚴銳的反應(yīng)。他茫然地大睜著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嚴銳的手掐著他的腰與他完全相貼,代表著男人最原始欲望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深埋,于是他想起什么來了,不知羞恥地收縮起后xue,以此取悅嚴銳,濕粘的液體從那個相接的地方擠出了,滴滴答答地落著。他確實是一個笨拙的人,在這個時候,他想,可能嚴銳把自己稱為小狗也不過分。嚴銳值得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更何況是區(qū)區(qū)一個他。只要嚴銳喜歡,那他絕不介意當一只小笨狗。嚴銳咬著他的脖子,尖銳的犬齒陷進他的后頸中,疼得他呼吸紊亂。“喜歡我就會被我這樣對待。”嚴銳說,“我不會再忍耐?!?/br>“不用……忍耐……”楊竹吃力地回復(fù)。嚴銳的性器抽出了一半,又再次頂入刺穿他,研磨得他嘶聲呻吟。他難以再說話,于是只好做自己最擅長的事,他摸索地偏頭去吻嚴銳,去尋求一個吻。嚴銳給了他,唇齒攻城略地,幾乎像要吃了他,將他嚼碎連皮帶骨吞咽下肚。他在這個時候隱隱地明白了什么,嚴銳沒有帶道具,并不是因為不想實踐,只是想要再給他一點兒適應(yīng)的空間。這是獨屬于嚴銳的不動聲色的溫柔,也是只給他的呵護體貼。嚴銳想要傷害他,向他施虐,對他有著帶攻擊性的欲望。但嚴銳容忍他,愛護他,將自己的溫柔全部送給他。楊竹忽然哽咽起來,眼淚一滴一滴地滾落。他很快地達到了高潮,jingye射在嚴銳的小腹上。高潮后的思維空白期他渾身顫栗,兩腿纏上嚴銳的腰,果然嚴銳并沒有照顧他的不應(yīng)期,而是冷酷強勢地發(fā)起了攻擊。嚴銳是一個聰明的人,zuoai對他而言只需簡單的幾步探索便能掌握。他知曉了楊竹的敏感點,對著那一點碾磨,身體感受到快感卻無法作出對應(yīng)的反應(yīng),只有大腿內(nèi)部被刺激得幾乎痙攣。但楊竹依舊磨著他,吻著他,給他自己能給出的所有努力。在最后發(fā)泄時,嚴銳沒有拔出來,而是更深地、如同要鑿穿這個甬道一般,將性器頂?shù)搅艘粋€楊竹難以理解的深度。他將jingye射了進去,液體刺在身體內(nèi)部,楊竹在渙散的快感中感覺到自己被打上了一個印記,灼熱而牢固,可能永遠也無法被清理。楊竹一瞬間充實無比,是世界上最滿足的人。他愿意做嚴銳的小狗,被嚴銳牽引,跟隨嚴銳的一舉一動而行動,對嚴銳搖尾巴,吐舌頭。他想要嚴銳的愛,想要嚴銳的疼寵與縱容。不僅這樣,只要是嚴銳的東西,他都想要全盤接受。想要極了,想要到了貪心的程度。嚴銳的性欲和性癖也只能給他,即便他明白那是懲罰、虐待與愚弄。楊竹喘著氣對他說:“嚴銳……下次,用你喜歡的,好不好?”嚴銳沉默著,齒關(guān)合攏,毫不留情地在他肩膀上咬合。那處留下了一圈深重的齒痕,在白皙皮膚上泛著紅。楊竹雙目濕潤,喉結(jié)滾動,吞下了剛才忍住的呻吟,眼巴巴地看著嚴銳。嚴銳手臂撐著床,并沒有看他,視線凝在那個齒痕上。很難看清他都想了些什么,楊竹只知道自己最后聽到了他的回答。“好?!?/br>嚴銳俯下來,將他抱入了自己的懷中,手臂緊得幾乎要揉碎他的骨頭。第44章嚴銳第一次發(fā)覺到自己的癖好是十四歲,源頭很簡單。當時有一部正在熱播的武俠電視劇,他陪mama看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刑訊的鏡頭。牢房的場景持續(xù)了有五分鐘,男人的雙手被束縛著吊得高高的,鞭子抽破衣服,裂開的衣衫下露著一個個綻開的血口。演員的演技稱得上十分優(yōu)秀,長相同樣不錯,被打得臉上添了疤、腫了半張臉,也仍然不損俊美。那是第一次他沒有分心,視線始終釘在電視機屏幕上,看著演員痛苦堅忍的表情,聽著慘叫聲和吸氣聲,整整看過了這五分鐘。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yīng)。那時候的他尋了個借口走開了,并沒有讓看得入迷的mama發(fā)現(xiàn)半點異樣。他在衛(wèi)生間里呆了一段時間,沒有自慰,也沒有強制自己冷靜。他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站著,等待這個反應(yīng)平復(fù),在末尾他又試著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所看到的場景。——是的,他再次感覺到,這樣的東西對他而言,有極大的煽動力、吸引力。在這之后,他查閱了資料,花了可能有半年的時間,陸陸續(xù)續(xù)用漫畫、文字和影像來驗證自己對待它們時的反應(yīng)。不少人在青春期(尤其是初二初三這個年紀)時會產(chǎn)生幻想,將一些并不算罕見的現(xiàn)象歸為特別的癥狀,為它們而興奮或是緊張。因為對部分好看的受虐場景產(chǎn)生欲望而誤以為自己有施虐癖的人比比皆是,他們往往在一段時間后才會發(fā)覺自己真正的興趣點并不在于施虐,而僅僅是在欣賞漂亮、好看的東西,只不過這一份好看稍顯特殊,特殊、卻又正好在自己的忍受范圍內(nèi)。嚴銳希望自己是這些人的一份子。倒不是出于身為異類的孤獨感,或者擁有背德愛好的恐慌感。他只是有著過早完備的處事觀念,這導(dǎo)致面對與自己完全沖突的癖好時,他感到了一絲不習(xí)慣。哪怕這對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他也并不樂于攻擊他人、給予傷害。當然,一般概念下的傷害與SM中的施虐不能一概而論。前者范圍廣闊,包含言語暴力、行為暴力,與性無關(guān)的,與性有關(guān)的,而后者往往只選擇性地涉及了最后一方面。但當他對普通的傷害、折磨同樣心動時,他便感受到了——罪惡感。初三那時候他的班上有一個女同學(xué),出車禍撞斷了一條腿。他隨同女班長一起代表全班去看她時,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