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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地問嚴銳:“這個怎樣?”得到肯定回復后,才加進購物車。一口氣把購物車全塞滿了,楊竹總算安心,松一口氣。到了睡覺時間,楊竹鉆進被子里,等嚴銳關(guān)完燈回來,也上了床,他往嚴銳那兒擠擠。剛擠過去,又退了退。“你的床好小哦?!睏钪裾f,“我都怕你沒地方躺?!?/br>黑暗中,嚴銳掀開被子躺下來,淡然地說:“你躺我懷里就不怕擠了?!?/br>楊竹哼哼氣,帶著不好意思,重新拱到他那兒,和他靠得很近。現(xiàn)在關(guān)了燈,安靜了下來,回憶這一整天,楊竹意識到,發(fā)生了好多事。這是他們……他們談戀愛第一天。楊竹又有點兒興奮,睡不著,沒安分多久,就忍不住要夜聊。“說起來其實我不止給你買了手表。之前其實就……就挑了很多,還買了球鞋和鋼筆啥的?!睏钪裾f,“不過都在我房間,因為被神經(jīng)病攪局了搞得我不好意思給你了?!?/br>嚴銳的手臂環(huán)著他,溫熱的氣息撲在他臉上。“我想看你穿?!?/br>“那下次穿給你看?!眹冷J道,“睡覺吧?!?/br>楊竹樂顛顛的,過了一會兒,又異想天開:“突然想給你買床?!?/br>嚴銳:“不要鋪張浪費?!?/br>“知道我知道,我就說說嘛!”空氣沉靜了又幾分鐘,楊竹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快說你喜歡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今天你還沒說過?!?/br>夜色中看不見嚴銳的眼睛,但嚴銳的聲音無比清晰。他用楊竹最喜歡的語氣說:“我喜歡你。”楊竹滿意了,這下才把臉靠過去,像真的小狗一樣和他蹭一蹭。“晚安了!”嚴銳說:“晚安。”可能有五分鐘,或者六七分鐘,楊竹還是沒睡,忽然冒出來一句:“我們睡這么近,明天早上那啥……那啥起來了怎么辦?”嚴銳閉著眼,掐一把他的腰:“該怎么辦,就怎么辦?!?/br>楊竹不知道想像了什么場景,嘿嘿笑起來,也不逃,就著這個姿勢也閉眼,嘗試入睡。說不清過了多久,窗外時有風聲與車流聲,乍起又消散。楊竹快睡著了,這次卻是嚴銳開了口:“你生日是什么時候?”楊竹迷迷糊糊回答一句:“十二月十二……”嚴銳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不再說話了。新誕生的小情侶就這樣擁著對方,緊緊相靠著,共度了一個靜謐的、好夢的夜晚。第38章第二天當然還是沒能發(fā)生什么事。嚴銳的鬧鐘設(shè)在五點五十,響了兩聲就被按掉,楊竹還睡得像只小豬無知無覺。等嚴銳晨跑過回來,楊竹才頂著一頭雞毛迷迷糊糊睜眼。一摸自己沒晨勃,一看嚴銳,已經(jīng)衣冠齊整清醒無比了。楊竹用四聲“嘿”了一聲!還以為會發(fā)生什么呢,虧他昨晚睡前還花了十來分鐘腦補呢,絞盡腦汁想該做什么要做什么呢,好沒意思!嚴銳把他從床上提起來,說:“六點二十了,起床洗漱吃早餐。”他來的時候又沒帶校服,只能穿嚴銳的,好在校服碼數(shù)只差一號,勉強只大一些。楊竹磨磨嘰嘰脫衣服換衣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動作極慢,脫得光溜溜的了,總算迫不及待回頭一看,沒想到嚴銳背對著他,在收拾書包。楊竹哼著把衣服一摔,很有意見地開始粗魯罩T恤。嚴銳再回頭時,他正背對自己,上半身還在和T恤袖子做斗爭,膝蓋跪著床,兩條大腿白晃晃,屁股被藏藍色內(nèi)褲罩著,甚至有點兒松垮,邊角露出一點兒雪白飽滿的臀rou來。笨蛋。嚴銳放下書包,像昨晚一樣悄悄走過去,在他穿好T恤的那一刻,左手搭上他的肩膀,單膝半跪,整個身體和他貼近。他不做失禮的事,自然不會像流氓一樣,伸手碰其他的地方。只不過因為距離太近了,他穿著校服褲子的大腿便就此與楊竹的屁股碰上了,布料摩擦內(nèi)褲布料未能覆蓋的其他地方。楊竹瞬間僵住,身體本能反應就有點兒軟了,無辜扭頭來看嚴銳,一不小心呢,又將身體向后靠,半倚在嚴銳身上。“不要做傻事。”嚴銳在他耳邊說,“快點穿好,不然來不及吃早飯了?!?/br>楊竹:“誰做傻事了?”嚴銳:“誰做的,誰心里有數(shù)?!彼齑皆跅钪穸渖喜亮艘幌?,把那個自己剛剛想的詞說出口,“笨蛋?!?/br>楊竹沖進浴室猛地關(guān)上門然后扭正歪了一半的校褲褲腰帶,手撐在洗手臺上,大力喘氣。為什么!明明笨蛋又不是什么好詞,是罵人的話,嚴銳罵他,他的心跳得這么快!全賴那些垃圾偶像劇垃圾,都怪它們把罵人的詞變成打情罵俏的!不然他怎么會是這個反應!楊竹飛快推卸責任,一邊推一邊拿嚴銳的牙杯牙刷,擠牙膏時還因為心情平復不下來而擠了一大坨,刷完牙時整個嘴巴都是滿滿的薄荷味。都不敢吸氣,怕被自己涼死。把牙刷放回原位的時候,他遲鈍的腦子才又想出來,這是嚴銳的牙刷,用之前就是濕的,肯定嚴銳起床的時候就用的它。草,這不就跟間接接吻一樣嗎,還吻得那么深入!楊竹倒吸一口涼氣,捂住嘴,嘿嘿笑起來。傻逼吧真正的接吻昨天都有七八次了,干嘛現(xiàn)在來偷笑哦。還有昨天剛知道嚴銳的癖好時他明明那么驚慌忐忑,說好和嚴銳一起當變態(tài)的時候還是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的,怎么一天都沒過去,他已經(jīng)忍不住想主動撩撥嚴銳了?楊竹想不通,想不通,洗臉的時候也在分心。不過話說回來,除了一開始嚇自己的時候,嚴銳也沒有再表露過半點S傾向了,給他摸的時候、和他坦白的時候,還有后來安慰他引導他的時候,都稱得上十分溫柔。好像S傾向只是個……只是個用來讓他們說開的幌子?……所以他才會忍不住想再多試探出嚴銳的反應?餐桌上還有嚴爸爸嚴m(xù)ama,不方便問這個問題。嚴爸爸去上班,順便送他們上學,照樣沒法問。楊竹好不容易忍到兩個人下車了,肩并肩走,才湊過去低聲問:“其實你是不是根本沒有那個變態(tài)愛好???”嚴銳的腳步停了停,看他一眼。楊竹嘰里呱啦把自己的論據(jù)講出來,沒講完就被嚴銳打斷。“原來你想讓我對你更過分一點?”楊竹立刻結(jié)舌,反駁說:“沒有!”他們走在學生的人流中,趕著上課的學生們一個個急匆匆地從身邊擦過去。嚴銳一步步向前走著,不急不緩,道:“那為什么這么問?”“因為……因為這種不良嗜好,能沒有還是沒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