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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章走不出去的地方寬敞的道路,明亮的光線,以及安靜到只剩下腳步聲的凝重氛圍。一路往前走,眾人沉默無言,環(huán)境已是靜到了極致。沒多久,前方出現(xiàn)一抹黑影,黑璽不再前行,他看見了扇貝妖怪。此刻的扇貝妖怪已然失去了意識,她倚坐在道路的一側(cè),頭枕著石壁雙眼緊閉。黑璽伸手攔住了心急的荷青他們,示意他們不要輕易妄動。他自己率先走了過去,讓荷青他們在原地等待,避免有意外發(fā)生。黑璽探了探扇貝妖怪的呼吸,呼吸平緩綿長,扇貝妖怪僅僅是睡著了而已,這會兒并未生命危險。扇貝妖怪也許在夢境里,她的夢平靜舒緩,使得扇貝妖怪臉上的神情也分外平和,她入夢不深,好似隨時可能醒來。確定了扇貝妖怪無礙,黑璽遞給荷青一個允許上前的眼神。荷青收到了他的暗示,立刻慌慌張張地跑到貝殼嬸嬸身旁,貝殼嬸嬸仍有呼吸,面色如常,她衣著整齊,不見血跡傷痕,應(yīng)當并未受到外傷,只是不知道是何緣故在這兒睡著了。荷青晃了晃貝殼嬸嬸的胳膊,喚了幾聲:“貝殼嬸嬸,貝殼嬸嬸,快醒醒?!?/br>見狀,鯉魚和水草也攜手走近,她們安心了幾分,謝天謝地貝殼嬸嬸沒有遭到可怕的意外。這一回,藥醫(yī)沒有靠近的打算,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他默默地凝視他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深知黑璽對他的不信任,哪怕他懂得醫(yī)術(shù),黑璽也不會愿意他為貝殼嬸嬸診治。與其惹人不高興,不如干脆不管這事,不給自己找麻煩,免得大黑蛟對他警惕加重。藥醫(yī)靜靜等待的同時,黑璽的目光在扇貝妖怪和藥醫(yī)之間來回,心生疑惑。誠然,順利的尋回扇貝妖怪是好事,扇貝妖怪平安無事也是好事。偏偏黑璽對此頗感古怪。藥醫(yī)一路走一路撒謊,不肯老老實實的配合,絕對有他的計劃和目的。眼下,他們輕松的找到扇貝妖怪,黑璽不免感到事情有點太簡單。哪怕事實原本并不簡單,如果黑璽沒覺察到灰白玉石落在了這邊的道路,他們也不可能有機會見到貝殼嬸嬸。他們會跟隨藥醫(yī)走另一條陰冷道路,無法保證將面臨怎樣的險境。從這條道路的環(huán)境和貝殼嬸嬸的身體狀況,藥醫(yī)從一開始應(yīng)當就不準備取走貝殼嬸嬸的性命。貝殼嬸嬸留在這兒是安全的,他們走另一條路興許才是兇險萬分。既然如此,他們來到了這條路,藥醫(yī)為何不想方設(shè)法的阻攔,反而靜默跟隨。是藥醫(yī)的騙術(shù)太拙劣,不敢再撒謊,還是藥醫(yī)深諳人心,成功的掩蓋住了他的真實念頭。大黑蛟打量藥醫(yī),藥醫(yī)也在打量大黑蛟,他們皆有自己的盤算。黑璽確信,藥醫(yī)若有計劃,必定會開啟關(guān)鍵的下一步。他們尋回扇貝妖怪的那一刻,毫無懸念的證明藥醫(yī)的生命岌岌可危。找到扇貝妖怪之前,大黑蛟興許會顧忌扇貝妖怪的安危,暫時不對付藥醫(yī)。如今扇貝妖怪在這兒,藥醫(yī)有何辦法脫身?利用扇貝妖怪和鯉魚,水草威脅大黑蛟?畢竟,她們可能都服用了藥醫(yī)給她們的藥丹,或許有毒的藥丹。貝殼嬸嬸睡得不沉,她很快醒來,一臉迷茫地環(huán)顧四周。她的視線逐一掃過荷青他們,而后,她偏過頭又看了看藥醫(yī),她思索片刻,大概猜出了此時的形勢。荷青焦急不已,他扶貝殼嬸嬸站起身:“貝殼嬸嬸,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放心,我沒事?!必悮饗饟P起嘴角。她仍有些頭暈,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沒有大礙。貝殼嬸嬸迎上眾人的關(guān)切目光,自然明白他們在擔心什么,于是,她說了幾句勸慰的話讓他們安心。說起來,此次出門的理由,貝殼嬸嬸倍感無奈。荷青每天都和大黑蛟在一起,大黑蛟是那么的身強力壯,荷青卻是瘦瘦小小的模樣。貝殼嬸嬸不免憂心,怕大黑蛟在床上太兇猛,荷青受不了。她琢磨著尋一點兒上等的補藥,趕緊給荷青來一次大補。懷蓮子如此重要的時刻,荷青可不能虧空了身體。大黑蛟不疼惜荷青,貝殼嬸嬸絕不能坐視不理。于是,她這才有意來采藥。這條路的前方,即為禁地的入口范圍。貝殼嬸嬸清了清嗓子,有些話她不能夠明說。不過,采藥的地方在哪兒,既然大黑蛟他們已經(jīng)跟著藥醫(yī)前來,恐怕也得知了禁地的存在。她不好隱瞞禁地的情況,適當?shù)恼f了部分。“是我忘記留紙條給荷青說這事,本來打算早去早歸,在入口附近采了藥就回去。哪想到我停下休息會兒,竟然睡著了?!必悮饗鹋牧伺暮汕嗟募绨?,又沖鯉魚和水草笑了笑,感激大家對她的關(guān)心。隨后,關(guān)于是否前往禁地入口附近采摘藥草這一點,眾人有了些爭執(zhí)。貝殼嬸嬸認為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來到這兒,不如趁此機會摘取藥草。鯉魚和水草對此強烈反對,他們一路過來,可疑的地方太多,不適合再前行。況且明知禁地兇險,他們這回趕路匆忙,并未做好準備,不值得為了一株藥草冒險。荷青抬眼,詢問的目光投向大黑蛟,等待大黑蛟的決定。藥醫(yī)從始至終不遠不近的站在旁邊不發(fā)表意見,他的話,估計這會兒沒有人能聽進去。貝殼嬸嬸不了解之前他們有什么矛盾,只覺大家相處的氣氛反常,有一點不自然,與平時很不一樣。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尷尬的僵化。黑璽對前進與否無所謂,他過不過去沒差別。只是,他身邊的這些小妖怪修行太低,禁地又被傳得神乎其神,黑璽沒去過,不確定那里究竟有多大的危險。他自己過去一趟不要緊,但要他帶著這么多的小妖怪,還是算了。他略微估算了時辰,留在藥醫(yī)小院外的妖怪們多半已是伸長脖子等了一宿,等得筋疲力盡。他先送這幾個小妖怪回去,下次,他獨自過來,探一探禁地的虛實。想到這兒,黑璽發(fā)了話:“回去。這些事以后再說?!?/br>大黑蛟的決定,貝殼嬸嬸不能不聽。她忍不住遺憾這一次出行,讓身邊的人擔心,又沒能收獲藥草。待幾天后,她與山里的妖怪交換了藥材再做決定。實在不行,她再來一次,為荷青采摘藥草熬藥。聽得大黑蛟的話,鯉魚松了一口氣,心底的愁意卻并未減少多少。前一條路,水草凍得太慘,不知對身體有沒有不好的影響。偏偏,碧波湖僅此一位藥醫(yī),亦是大家以往信任的藥醫(yī),鯉魚不懂還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讓藥醫(yī)為水草查看情況。鯉魚犯愁,何處能另尋一位醫(yī)者。返回的道路,藥醫(yī)與大黑蛟分別走在一頭一尾,藥醫(yī)清楚這條路的起始在哪兒,由藥醫(yī)領(lǐng)路,大黑蛟則在末尾,留意他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