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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不遠(yuǎn)處響起一道明顯刻意壓低的聲線:“首領(lǐng)!他中了我的異能,只要我不給他解開,就別想醒過來!”“干得好!”另一道聲音道,“把他帶走!小心,別驚動這里的其他人。”這是——綁架!白宇心底大叫不妙,然而根本無法抵擋對方的異能效果,最后的印象只停留在自己被人扛起來,跟著便無知無覺的暈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一忙起來就徹底忘了更新了,扶額……實在是對不起大家。作者君真的沒棄坑,都快結(jié)尾了棄坑也沒意義啊咳咳。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一^o^30瓶、濮陽聽安10瓶、大大4瓶、一時一刻1瓶、詠月嘲風(fēng)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第一百一十一章看你的本事。許是因為對于被人偷襲而昏迷的怨念太強(qiáng),白宇做了個古怪的夢。夢里他似乎回到了當(dāng)初拍攝劇版鎮(zhèn)魂時的劇組當(dāng)中,跟著一群演員們圍爐研究劇本。夢境這東西,不怎么講究邏輯,所以夢中的時間線雖然發(fā)生在他剛剛進(jìn)組的時候,但他和一起拍戲的小伙伴們已經(jīng)很熟悉了,完全不是現(xiàn)實中初見面的那種帶著點疏離與陌生的感覺,反而十分熟稔地湊在一起吐槽劇本。而原本在現(xiàn)實中,沒能趕上圍爐讀劇本的朱一龍也在,穿著打扮還是沈巍的模樣,正襟危坐地捧著原著認(rèn)真。“趙云瀾怎么能這么弱呢?他有什么本事?”看到劇本中第N次出現(xiàn)趙云瀾被打暈的情節(jié),白宇終于忍無可忍,抬頭詢問導(dǎo)演,“憑什么他是鎮(zhèn)魂令主?。俊?/br>“他不是鎮(zhèn)魂令主,他是女主?!睂?dǎo)演很是隨意地給出了答案,“現(xiàn)在你是女主,只需要帥,等著男主來救你就可以了?!?/br>——哦,現(xiàn)實中的導(dǎo)演并未如此回答,顯然夢中的導(dǎo)演耿直地說出了編劇的心聲。“憑什么我是女主?”白宇不干了,指著一旁一臉無辜看著他微笑的朱一龍,“我龍哥更好看,為什么不選他?”“你好看啊,玫瑰花小王子?!敝煲积?zhí)痤^沖著他笑,還伸手來摸他下頜的胡茬。可惜白宇完全不吃他這一套,他在夢里儼然放開了自己,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怨念宣泄而出:“不行,我要改劇本!我受夠了什么人都能把趙云瀾打暈——你們不知道,咱們這小破劇播出后,觀眾們看了都在吐槽,說劇中趙云瀾太弱了,崩人設(shè)啦!”“沒崩,你就是趙云瀾本瀾?!敝煲积埖?。“對?!睂?dǎo)演在旁cao著那口極難聽懂的方言一本正經(jīng)的幫腔,“如何在現(xiàn)有的窠臼內(nèi),演繹出獨屬于你的趙云瀾,這就看你的本事啦。”“你可以的?!敝煲积堄终f。其他人也紛紛給他打call,高雨兒更是沖著他嘿嘿直笑。白宇一摔劇本,站起身來指指自己,又指指劇本:“我不管,你到底是愛劇中的我,還是愛白宇?”“別鬧了?!敝煲积?zhí)謵蹜z地摸了摸他的頭,被白宇一把拍開:“你不知道,總被人弄暈綁架,會出心理陰影的——我TM剛剛又被人綁架了!”朱一龍聞言睜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其中滿是憐憫,“被綁架算什么???你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該懂得自救啦!”這話沒毛病,但聽起來怎么就這么不順耳呢?正想據(jù)理力爭,白宇忽然感覺到身上傳來一股冷意,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寒戰(zhàn),突然就清醒過來。“老大,他醒了?!?/br>隨著這句話響起,白宇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這會兒竟然身處在一個山洞之中,一旁正有幾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嗯?這一幕好生眼熟!霍地坐起身,借著山洞中篝火的光芒,白宇看清了那幾個人的模樣,頓時在心底暗暗叫苦:這殺馬特的造型,這滿臉橫rou的模樣,還有這股來者不善的氣息……這回他可是真的落入狼窩當(dāng)中了!他看的分明,這些人中為首的那一個,赫然便是反抗團(tuán)的賊酋!昨天剛開槍打了對方,今天就落入這人手中,當(dāng)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白宇暗暗在心底給自己點了根蠟,而后熟練地擺出和煦的微笑:“……各位好漢,你們這是?”那賊酋沖著他齜牙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利齒:“小子,想死還是想活?”“呃……”白宇頓時繃直了脊背,目光游移,僵笑道,“這——想死還是想活,怎么說?”“你要是老老實實,我就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賊酋笑得越發(fā)猙獰,“但你要是做點什么不太好的小動作,或者試圖反抗,那就別怪老子出手,擰斷你的脖子!”白宇:“……”嘖,真兇殘!他下意識矜了矜脖頸,很是識時務(wù)地抬起雙手:“好漢想問什么直說,我肯定知無不言。”至于言無不盡那就不可能了。看見他這幅做派,賊酋勾著嘴角冷笑了一聲:“算你識時務(wù)!我問你,這兒是什么地方?”“……這兒?”白宇示意性地看了眼周遭的山洞壁:這山洞又不是他找到的,他哪里知曉這是什么地方?賊酋也發(fā)現(xiàn)自己問的方式不對,便換了種說法:“昨兒你偷襲我們的地方。這里是誰的勢力范圍?”白宇頓時明白了,眼珠一轉(zhuǎn),正想著該如何回答,賊酋卻仿佛察覺到了他的想法,霍地一聲抽刀出鞘,直指向他:“老實點!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打花腔!”“呃——怎么會呢?我剛剛就是沒反應(yīng)過來,哈哈……”白宇悄悄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帶著手環(huán)的手腕,發(fā)現(xiàn)手環(huán)還在,不由悄悄松了口氣,盡量擺出誠懇的模樣,道,“我們這里是大荒山勢力范圍?!?/br>“大荒山?原來你們是昆侖君的手下!”賊酋居然聽說過昆侖君的名聲,頗為意外地挑挑眉,又詢問了白宇幾個關(guān)于大荒山一脈的問題。白宇這會兒已經(jīng)打好了腹稿,便三分真七分假地忽悠起了對方。他將自己的身份定位為族中的一個普通年輕人,從未離開過大荒山,對外界一切完全不知曉;又將大荒山族人數(shù)量夸大了十倍,卻對于族人的武力值含糊其辭;而提起大荒山主昆侖君,他則擺出一副崇拜的模樣,只說他“老人家”十分厲害,但他從未見對方出過手,究竟有什么能耐,他也不知道云云。而提起“沈嵬”,他則說自己單純看對方好看,才忍不住出手救了對方,對方也沒透露自己的身份,只在山中住了一晚就離開了——提到此事后,白宇還不著痕跡試探了一下對方,確定這些人并未瞧見朱一龍等人離開的身影,只是恰巧路過看到自己落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