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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在意,將自己隨手拎上來的礦泉水放在桌上,詢問白宇道:“你怎么樣?胃疼不疼?”白宇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半聽啤酒而已,完全夠不上刺激胃的程度,龍哥這也太小題大做了些!見他臉上神色果然沒什么異樣,朱一龍才放下心來,終于有閑心跟他算總賬:“你啊!沒事跟我搶什么啤酒???我又不會真喝,用個障眼法什么的,讓別人以為我喝下去不就成了?”——咦?確實??!白宇才反應(yīng)過來,居然還能這么做,頓時給朱一龍豎了個拇指:他當(dāng)時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辦法,主要是他被劇里沈巍二話不說搶酒就喝的舉動迷惑了,根本沒想到龍哥還會取巧。失策啊失策!見他一臉懊惱,朱一龍忍不住搖了搖頭,心里卻因為對方之前搶酒的事情頗為窩心,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行啦,心意我領(lǐng)了,下次可別這么沖動了,你的胃可受不了,再說之后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你還是悠著點吧!”白宇知道他說的是系統(tǒng)給的那個任務(wù),下意識伸手揉了揉胃,嘆口氣聳了聳肩,表示除了兵來將擋外,也沒別的解決辦法。提起系統(tǒng),不免又想到自己被禁言四十八小時這件事,白宇心底頓時又生出無數(shù)牢sao來:越是不讓他說話,他反而越想說話,尤其是這會兒喝了點酒,雖然遠遠達不到喝醉的程度,但酒精多少刺激到了他的神經(jīng),讓他這會兒頗有些興奮。然而——說不出話來!他又不想自言自語。郁卒??!見他渾身躁動一般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朱一龍頓時了然:熟悉白宇的人都知道,白宇酒品還好,就是一沾酒就愛說話,尤其還喜歡唱歌。這會兒估計是想說說不出來,所以才憋屈的滿屋子亂轉(zhuǎn)。他稍一思索,抬手在屋外布下了一個結(jié)界,道:“想唱就唱吧,除了我沒人聽得到?!?/br>白宇聞言眨了眨眼,從桌邊扯過凳子坐下,試探著張口:“oh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兩個世界都變形,回去談和容易~~”一句歌唱完,白宇的雙眼頓時亮了:可以!朱一龍也笑了,走到他對面的床上坐了下來:“看來系統(tǒng)禁言真的只是禁‘言’而已,唱歌不算?!?/br>“oh~~我的天空多么的清晰~~”白宇忍不住又唱了一句,歌詞充分表現(xiàn)出了他此時興奮的心情,“透明的承諾,是過去的空氣……牽著我的手是你,但你的笑容,卻看不清~~”他唱著唱著,便忍不住對著唯一的觀眾深情款款接續(xù)了下去。朱一龍坐在床上,含笑看著白宇越唱越投入,目光禁不住隨之變得柔和起來。而終于得以解禁的白宇過于興奮,一首唱完,又高歌一曲。朱一龍作為唯一的聽眾,聽得很是投入,偶爾還跟著一起唱幾句,目光始終專注的看著眼前的人。兩首歌唱完,總算一掃不能說話的郁氣,白宇拎起桌上的礦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幾口,一抹唇邊沾上的水漬,爽的恨不能大笑幾聲:終于不用被迫當(dāng)個啞巴啦!朱一龍因為他的動作目光微黯,隨即不著痕跡移開視線,狀似不經(jīng)意道:“高興啦?”白宇用力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又唱了起來:“怎么去擁有一道彩虹,怎么去擁抱一夏天的風(fēng)。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總是不能懂不能覺得足夠……”是。朱一龍勾起嘴角,聽到白宇唱著“如果我愛上你的笑容,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擁有?如果你快樂不是為我,會不會放手其實才是擁有”時,禁不住想到:——就算不快樂,也不要皺眉,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誰會愛上你的笑容(注)。他專注的看著白宇雙眸微闔,清唱著這首,目光逐漸變得深邃起來。而白宇在唱到間奏時睜開雙眼,便正對上朱一龍那雙似藏著千言萬語的雙眸,并清楚的看見其中蘊含的情感,不由微微一怔,只覺一股莫名的戰(zhàn)栗感從尾椎骨直沖入頭頂,瞬間有種——被電到感覺。——龍哥為什么這么看著他?這樣的目光……真的只是看著兄弟的嗎?他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震驚之下忘記了繼續(xù)唱歌,朱一龍等了片刻不見他張口,不禁疑惑地向著他微微傾身:“怎么了?不繼續(xù)嗎?”白宇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朱一龍眼中的情愫消失了,不禁有些悵然:莫非方才所見,都只是他的錯覺而已?作者有話要說: -------------------注:就算不快樂,也不要皺眉,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誰會愛上你的笑容——泰戈爾。第六十章這什么邏輯?作者有話要說: 沙雕預(yù)警因為對剛剛那一瞬間的“錯覺”猶有疑慮,白宇剩下的歌就有點唱不下去了:沒辦法,他會的大部分都是些情歌,之前不覺如何,這會兒卻覺得這種——盯著龍哥的臉唱情歌的行為實在有些羞恥py。再加上唱了一會兒多少抒發(fā)出了酒意,興奮勁兒一過,白宇也有些困了,便打了個呵欠,擺擺手示意休息。朱一龍默默看了他一眼,對他的想法猜出一二,也不點破他,起身去鋪床整理被褥,道:“也好,那咱們就早點睡吧!明天一早就要出門,你還得開車呢?!?/br>白宇忙不迭的點點頭,又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潤潤嗓子,喝完忽然想起一事,握著礦泉水瓶的手一僵:等等,這瓶水好像是龍哥喝過的?之前朱一龍給他的那瓶,在接下來幾局21點中他都喝完了,反而是龍哥上樓的時候好像拎了瓶水上來……白宇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礦泉水瓶,又看了看空空蕩蕩的桌子,只覺一股熱氣忽然蒸騰上臉龐,面皮瞬間緊繃——這股異樣感讓他忽然有種天塌地陷的感覺,腦海中只剩下三個字:完蛋了!他以前什么時候注意過這種細節(jié)?又不是女孩子,對他們這種生活較糙的漢子來說,跟關(guān)系好的小伙伴分享一瓶水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況以前在劇組的時候他和龍哥關(guān)系處的就好,后期更是常常湊在一次同吃同……呃,沒同住,分享同一瓶水更是常有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僅僅因為自己喝了幾口龍哥喝過的礦泉水,就控制不住熱氣上涌的感覺,這說明了什么?朱一龍將被子鋪好后,一轉(zhuǎn)身就看見白宇仍站在桌邊,盯著面前的礦泉水瓶一臉苦大仇深,不禁奇怪道:“小白?你怎么了?”白宇如夢初醒,急忙將礦泉水瓶放回到桌面上,扭頭雙手一攤挑起眉,露出個粉飾太平的笑容來。朱一龍:“……”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