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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拉著他,自己往墻壁上靠了靠。"燈在什么地方?"蘇玨看不清眼前的東西,扶著個人動作也不靈便,又不清楚屋子的布局,只得開口問他。陳文浩好象真的醉得厲害,扭來扭去的伸長手臂,"在,那里......"沒想到喝醉了之后酒品那么差,蘇玨想拽住他的手臂防止他跌倒,卻被他一絆。"咚"的一聲,聲音特別響。兩個人交疊著摔在地毯上,蘇玨在下,陳文浩在上。呼吸交錯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一時間流轉(zhuǎn)著一些說不出的曖昧。蘇玨的頭本來就因為灌了太多酒而有些暈呼呼的,不比陳文浩好多少。被壓得有些透不過氣,一翻身,腳一踹把壓在身上的人踢翻在邊上。坐在地毯上,蘇玨大口呼吸,扶一扶因為沖撞而差點掉下來的眼鏡,順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搖晃著從地上爬起來。這家伙還是躺著還比較好辦,又拍了拍褲子,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蘇玨往剛才男人指的地方去摸電燈開關(guān)。瞬間房間里大放光明。蘇玨打量著這個格局分明的小公寓,露出贊賞的意味,這所房子有種暖融融的味道,很像家。至少比自己的家更像一個家,有種別樣的歸屬感。再轉(zhuǎn)頭,看見厚重的窗簾拉得牢牢的,難怪剛才房間里一絲光線都沒有。"喂,別賴在地上,去洗澡。"等把他弄上床,自己也可以功臣申退了,這個單買得真是不值得。蘇玨知道他并沒有看上去那么醉,見他不動便用腳尖踢踢他。"知道了,別踢啊。"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情愿的爬起來,搖晃著去浴室洗澡。蘇玨聽見里面有著淋浴的水聲,漸漸平靜下來,而一平靜雙腿便有些站不住。抬眼,不遠處的那張大床看上去很舒服,很柔軟。暈呼中走過去,蘇玨幾乎是把自己摔在床上了。果然很溫暖。蘇玨微笑著閉上眼睛,鞋也沒脫,側(cè)著身體睡了過去。陳文浩洗完澡出來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個景象,男人安靜的躺在那里,蜷縮的姿勢完全退去了剛才在俱樂部里的尖銳。帶著單純的防備,反而更讓人著迷。陳文浩醉得并不厲害,喝下去的酒都已經(jīng)吐了,而且又洗了澡,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大半。走過去,伸手脫掉他的鞋子,解開他的衣服,接著伸手去拉他的皮帶扣,蘇玨不安的動了動,卻沒有醒來,嘴里輕輕的不知在嘟囔什么。衣褲退去,陳文浩笑著翻身上床。蘇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頭因為酒醉而痛得厲害。低低呻吟一聲,捏著漲痛的額頭,掙扎著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不是他的家。有一瞬間的發(fā)愣,蘇玨聽到耳邊有著均勻的呼吸聲,側(cè)過頭--是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意識到不對,蘇玨掀開薄被看了看,臉黑了大半。被子底下兩個人什么都沒有穿。"喂......我什么都沒有做啊。"男人被蘇玨的大幅度動作給弄醒,有點好笑的看著他。"那怎么會這樣?"蘇玨動了動身體,的確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如果被上了,多少會有點不舒服。但是......就算是自己睡著了他想幫忙脫衣服也不用連內(nèi)褲都脫了吧?"你先躺下來好不好,掀著被子涼快啊?"陳文浩雙手枕到自己腦后,微笑著看看蘇玨越發(fā)難看的臉。蘇玨當然不會躺下來,冷冷的板著臉,"說清楚。""咳咳,"陳文浩清了清嗓子,對上他的眼睛,"我是沒有對你做什么,可你卻有對我做什么。"身體的哪根弦好象斷了,蘇玨冷下來的臉越發(fā)陰沉。"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昨天你硬上了我。"男人還在笑,"你是不是禁欲很久了,那么猛。""別看玩笑了。"蘇玨黑著張臉。真當自己是沒有經(jīng)驗的傻瓜嗎?做過這種事怎么可能一點都不知道。蘇玨的眉毛深深擰了起來。"你不信?"男人睜大了眼睛,"你以為男人被上很光榮哦?人人都想宣傳一下。"蘇玨搖頭,認真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但除了自己覺得很累倒在床上之外什么也想不起來,不可能的,如果真的做了怎么會想不起來。可男人說的話也很有道理,普通人怎么會騙別人自己被上了,就算再怎么騙也該騙他被上了吧。5."你被人上了還這么開心?"總算讓蘇玨想到了一點不妥,他反問道。陳文浩收起了微笑,轉(zhuǎn)變成苦笑,"你上都上了我還能怎么樣?難道一大早起來朝你哭?。?蘇玨怔了怔,翻身找自己的衣褲。這樣光著身體談這種話題實在太奇怪,不管怎么樣先把衣服穿起來再說。"不信你過來摸啊。"正當蘇玨埋頭找自己的內(nèi)褲時,男人發(fā)話,并用手指了指自己后面,又半抬起身體。"誰要摸。"蘇玨順著他的手指,看了他一眼回過頭繼續(xù)找。盡管是一眼,也已經(jīng)看到了那里殘留的液體痕跡。松了一口氣,終于在床尾下面瞥到了自己的內(nèi)褲。呃......看是看到了,可如果要拿到就得光著身體從被子里爬出去拿。陳文浩一直從背后看著他的動作,從他這個角度能看見他光溜溜的后背,脖子,還有柔軟的頭發(fā)。勾起嘴角無聲的笑了笑,內(nèi)褲是他昨晚故意扔那么遠的,只是想作弄一下這個冷漠得有點保守的男人而已。"喂,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了,不用客氣啊。"陳文浩笑著指了指床尾那邊。蘇玨聽到他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即光明正大的掀開被子,就這么光著身體下了床。活這么大了,反正都是同性身體,也沒什么好在意的。陳文浩卻微微有些意外的看著蘇玨站起來,動作有條不紊的走到床尾,撿起地上的內(nèi)褲,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誒?看上去挺保守的一個男人,昨天親了他一下就被揍了一拳,現(xiàn)在......難道這還是個變種?不錯,有意思。陳文浩看著他把衣褲全穿戴整齊,然后走進浴室洗臉,眼里光芒更勝。與他想的相反,其實蘇玨已經(jīng)憋到臉都快抽筋了,進了浴室關(guān)上門才終于松了一口氣。男人看他的眼神是直勾勾的,讓他覺得沒有地方可以躲,所以動作反到遲緩起來。難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因為酒醉而上了他?潑了點冷水在臉上,邊洗臉邊用力的回憶著,除了睡著以外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如果自己沒有上他,那他身后白色的液體又怎么解釋?頭一次,蘇玨對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產(chǎn)生了懷疑。這么想著的他突然覺得腰好象有點酸了,腿好象也有點酸......但這可能是喝酒過度的正常反應(yīng)吧?"你沒事吧?"浴室的敲門聲輕輕響起,蘇玨順手拿過毛巾擦了擦,深呼吸兩口,打開了門。男人就穿了條內(nèi)褲站起門外,頗顯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