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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炒菜聲,暖黃色的燈光照下來,像是給這些場景鍍上一層光,顯得特別的溫馨和溫暖。真好,他想。不一會了,陳mama的菜已經(jīng)炒好,張羅著吃飯了,易揚幫忙擺著碗筷,陳家父子還盯著球賽不肯過來,陳mama過去,一手一個,都揪了過來。陳mama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整個餐桌擺滿了數(shù)十道菜,他們都是中國人,逢年過節(jié)還是愿意吃些中餐菜式,這些菜里一半是那些成都特色菜,辣的冒油,還有另一半,就都是清淡卻營養(yǎng)豐富的菜式了,易揚知道,這是為了照顧他。以前他生病的時候,陳mama無微不至的照顧他,還特地咨詢了醫(yī)師,哪些大忌哪些大補,她都一一記在心里,每天親自為易揚準(zhǔn)備飲食,沒有一天是重復(fù)的。在她的照顧下,易揚出院的還算快,但這個病是慢性病,不是說好就能好的,平時也需要多注意。所以易揚出院后的一段時間,她也盯得很緊,后來看易揚不再糟蹋自己,真的開始好好生活后,她才漸漸放了心。“來,小易,多喝點這個”,她舀了一勺蓮藕排骨湯到易揚碗里,“這可是我一大清早去買的,可新鮮了!”。易揚喝了一口,糯而不粉,笑道:“嗯,很好喝,陳mama廚藝又更上一層樓了!”陳mama聽他說好,自然很高興,“嘴真甜!你帶回來的辣醬,我嘗了嘗,挺地道的”“嗯,好久沒吃到這樣好吃的菜了,小易,多虧了你啊”,陳爸爸笑呵呵的說道,又加了一塊剁椒魚。陳mama撇他一眼,“說的好像我平時多虧待你們似的,兩個沒良心的”。陳家父子都擺手,連連道:“沒有沒有”。“對了,易揚,”陳帆夾了一塊雞rou,“這次去中國怎么樣?”易揚笑著說:“變化挺大的,很多地方都重建了,發(fā)展很快?!?/br>“是啊”,陳爸爸接話,“中國這幾年變化真是特別大,這是好事”。“咱們這么多年沒回去了,不知道還成都那邊變成什么樣了?”,陳mama說道,氣氛一時有些傷感。陳家在國內(nèi)其實已經(jīng)沒有直系親屬了,但畢竟是故鄉(xiāng)。易揚挑了一塊骨頭給陳mama,笑道:“您想回去看看的話什么時候都可以去,也方便”。“是啊,等有時間了我們一起回去”,陳爸握住妻子的手,說道。陳mama點點頭,“嗯嗯”,笑的一臉幸福。陳帆看著父母,也是笑,又轉(zhuǎn)頭問,“那易揚,你是在A市長大的吧,這次回去沒有遇見什么老朋友嗎?”易揚夾著蓮藕的筷子輕微一怔,又馬上自然的笑道:“我出過這么多年,早就和以前的朋友斷了聯(lián)系,沒遇到。”說著就低頭把蓮藕往嘴邊送去。他低頭了,所以沒有看見陳帆那一瞬間皺起的眉頭。“提這些干嘛”,陳mama不滿的塞了一個雞腿到陳帆碗里,“小易又不會在那里生活了,要那么多熟人干嘛?”陳帆連連點頭,笑著說,“是是是,不提了不提了”,又轉(zhuǎn)頭無奈的看易揚,“易揚,你看我媽真是偏心。”易揚撲哧一笑,也給陳mama夾了一塊雞腿,“謝謝陳阿姨!”“呵呵呵,我就喜歡小易,你管得著嗎”陳mama笑呵呵。“唉,親媽!爸,還管不管了?”“管,管,管什么?”“哈哈哈,吃你的吧……”萬家燈火,窗幾清明,映出了一室的歡聲笑語。作者有話要說:嗯……明天就要考專四了,祝我成功吧。嗯……怎么說呢,這篇文讓我好糾結(jié)啊,自我調(diào)節(jié)一下……望建議,望鼓勵。第17章第17章新年過后,各個大學(xué)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學(xué)了,易揚也該到了返校的時間。他不住研究生宿舍,父親之前在附近買了房子,來回也就30分鐘,所以他也用不著準(zhǔn)備什么東西,但他還是提前一天來到了學(xué)校。現(xiàn)在的德國,節(jié)日的氛圍還沒有散去,路邊依然能夠看到高大聳立,掛滿鈴鐺的圣誕樹,還有悅耳歡快的的圣誕歌。易揚提了一大包禮物,先去拜訪了一下談教授,問了一下關(guān)于這個學(xué)期的安排,教授一一詳說,又提到思安會派人來德學(xué)習(xí)交流,他們還得跟進這個項目,教授是項目的技術(shù)主導(dǎo),到時候必須還要一起合作,所以易揚恐怕還得和他一起了。易揚其實不太想和思安,和那個人,有任何的牽扯了,但也知道教授是看重他,要提攜他,再說總不可能有那么多巧合。他點點頭,向教授道了謝,說好。之后教授叫易揚留下來吃飯,易揚笑著婉拒,說還要去看一下他父親,教授知道易揚家的情況,也不強留,只說要他不要太累了,照顧好自己。易揚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下午兩點了,向醫(yī)生咨詢了一下他爸的近況,還是老樣子,又向護工打了招呼,就去了他爸的病房。易仲清躺在病床上,雙眸緊閉,鼻梁高挺,唇色淡薄,這本是一副鋒利之像,但此時劍眉稍霽,面色倒顯得祥和,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易揚七分像他媽,江南女子面容總是柔和些,倒是和緩了他爸的尖銳。易揚看著他爸,五十出頭的人,以前注重保養(yǎng),倒也看不出什么。這些年躺在醫(yī)院里,瘦了,也能從雙鬢的白發(fā)看出年歲的痕跡了。他輕輕的走去,坐在床邊,拉過父親的右手,上面有很多細細小小的針孔,那是長期輸液留下來的。他輕柔的給他爸按摩著,隨口說著閑話,今天做了什么,昨天做了什么,有哪些有趣的事,他都一一說個他爸聽。醫(yī)生說過,多和他說說話,有助于刺激病人的大腦皮層,有利于病人的恢復(fù)。雖然這么多年,他爸都沒有要恢復(fù)的跡象。按摩完雙手,他又開始幫助他爸的雙腿,五年來,這些事他做了無數(shù)遍,早已熟練非常。做完這一切,他重新坐到他爸爸的旁邊,靜靜地注視著這個人。他爸易仲清是個很厲害的人,說是商業(yè)奇才也不為過,那個時候趕上了好時機下海經(jīng)商,從一個無名小卒到上市公司的老板,絕非易事,所以他的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奉獻給了工作,就算成家之后,就算他那么的愛他的妻子,但工作依然是他的重心。直到妻子患病,去世,他才幡然醒悟,后悔自己對家庭的忽略,但好在還留下了一個4歲的小兒子,他答應(yīng)過妻子會好好照顧他們的孩子的,所以對易揚,不算溺愛,但絕對是寵愛的,不管工作有多么繁忙,他總要去學(xué)校接易揚,回去給他做飯,洗衣服。一個在外雷厲風(fēng)行的男人,對著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