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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味道有沒有變?”。易揚滯了一下,還是嘗了一口,滿口鮮美,味足而不酸,很好吃。“挺好吃的”,他說道,他其實不記得以前的是什么味道了。蕭鳶點點頭,說道,“店面早就擴建了,去年老板又翻修了一遍,現在這家店是這條街的招牌了”。說著又想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道,“你以前嘲笑老板的字寫的不好,還要我去寫”。易揚愣了一下。那是多年前的夏天。熱鬧的街道,擁擠的小店前,易揚拿著小炒店的招牌,沒大沒小的跑到店主胡胖子面前,笑嘻嘻的指著上面歪歪扭扭小學生一樣的字說,“您這個菜炒得真好,字可真不行呀,不是說見字如見人嗎?您這可是要見字如見菜才可以把”。老板胡胖子是湖南過來討生活的中年大叔,夢想是開個大飯店,但奈何資金有限,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不太精細,在大學后街租了個店面,隨便掛了個牌子,小店就乒乒乓乓的開業(yè)了。老板早就和這兩個經常來光顧的小伙子混熟了,大著嗓門,cao著外地的口音笑道,“小呀子字寫好啊,那正好,見識見識啰!”易揚的字一般一般,但有人字寫的真是頂好。他眼珠子一轉,就屁顛屁顛的挪到蕭鳶身邊,翻著他放在旁邊的書包,蕭鳶業(yè)他一眼,問他要干嘛。易揚翻出他的專業(yè)課本,擠眉弄眼,“我炫耀炫耀”,說著就一溜煙跑開。“老板,怎么說?你看這行云流水的,是不是特別好?”,他仰起頭,一臉的得意。開玩笑,蕭鳶的字每次參加書法大賽,都是鐵定的第一名。老板看著那字,真真是好啊,又看了一眼易揚的小樣,疑惑道,“見字如見人,這不像啊!”“怎么不像了啊,這就是我寫的!”老板又瞄了他幾眼,抬頭瞥到了蕭鳶,恍然大悟,“嘿!這是你哥的字吧!肯定是你哥的!”說著也不等易揚回應,快步走到蕭鳶面前,“小兄弟,這是你的字不咯?我一看就不像你那小弟的!”蕭鳶看了一眼易揚那憋氣的小樣,笑著點了了點頭。“那小兄弟你可得幫我寫個招牌咯,你這字寫的真是好!”,老板欣喜的說道。“誒誒誒”,易揚沖過來,一把抓住蕭鳶,“老板,我可沒答應啊”。老板:“嘿,要你答應做什么,又不要你寫,你哥答應就可以咯!”“我不答應,他也不能答應”,易揚笑的可恥。“這為啥子捏?小兄弟你這聽你弟的???”老板轉頭問蕭鳶。“嗯?!笔掵S看著易揚,揚了嘴角。他這一笑,易揚頓時覺得心都泡在蜜里了,恨不得馬上撲到他懷里笑一笑,還咋咋呼呼的掩飾:“看看看,我說什么來著,他最聽我的了!”老板看著哥倆好,樂呵呵道:“那好,今天你倆吃的我請了,你看成不成!”“那感情好啊”,易揚笑著,“蕭鳶,今天咱們就放開吃吧!”蕭鳶看著易揚那得意的樣子,笑著笑著搖了搖頭。初夏的陽光透過方塊玻璃灑進來,溫暖了一室笑語。作者有話要說:備考ING,可憐其實大家對于這篇文有什么想法和建議都可以交流交流的,不要客氣,渣作者想要努力改進,提高。先謝謝大家了。最后,如果可以請收藏或評論哈,感恩。第11章第11章想到這里,易揚也難得的笑了笑,“你寫了之后,生意果然好了很多?!?/br>蕭鳶,“其實也沒掛多久,年后就換下來了。”易揚點了點頭,紙質的招牌總不比耀眼的霓虹燈醒目。“怎么沒看見老板劉胖子?”,他環(huán)顧一周,沒有熟悉的面孔。“他在分店,這邊是老板娘在打理”,蕭鳶回答。易揚看他這么熟悉的樣子,隨口問了一句“你經常來?”。這里其實里蕭鳶的公司并不是很近,開車過來也要四十多分鐘,還堵車。蕭鳶夾菜的手頓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間罷了,“偶來過來而已”。這頓飯吃的還算快,店內吵吵鬧鬧的,也不容得他們細細品嘗。全桌的菜吃的七七八八,看易揚沒有動剁椒魚頭一筷子,蕭鳶還是給他夾了一塊魚rou,說,“這個不是特別辣,喜歡還是可以吃一點的”。他以為易揚還是喜歡吃辣的,以前他管的太嚴,現在只要不傷害易揚,他愿意縱容。剁椒魚頭雖說做的不辣,但該有的佐料一樣不少。他的醫(yī)生建議過他,一點辛辣重口的東西都不要碰。易揚看著眼里的魚rou,猶豫了一下,吃了。蕭鳶結了賬出來,天已經黑透了,但好在校園小吃街正是生意興隆的時候,四周燈火明亮,一片繁華。好不容易擠出了街市,蕭鳶帶著易揚在校園的主干道上慢慢走著。有返校的大學生拖著行李箱,疾步走過,輪子擦著柏油地面,轱轆轱轆的,路邊的香樟樹也被風吹的簌簌作響,白天綠的透油的樹葉此時在昏黃的路燈下也顯得有些憔悴。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并排走著,誰也沒有說話。人群嘈雜的地方總是能粉飾太平,那些不安分因素總是選擇在靜夜浮出水面。“蕭鳶…….”,易揚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開了口,“我們談一談吧”。他們遲早要說清楚的,他不能再沉溺在蕭鳶這片海里了。蕭鳶看著nongnong黑夜中的某處,半響才輕輕的回到,“嗯”。易揚默了一陣,似乎在想著怎么措辭,許久,他才小心翼翼的開口。“你看,你現在年紀輕輕,事業(yè)有成,活的這么精彩,我呢,我過的也挺不錯的,以前那些事,”突然又是一陣寒風吹來,些許刺骨,似乎要把人身上僅存的一點熱氣也帶走。易揚捧起雙手在嘴邊呵了口氣,“以前那些事,是我太不懂事了……但是如果你真的有一點點的后悔的話,我們就……”“精彩?”略帶沙啞的聲音截斷了易揚的話。路燈下,斑駁的樹影打在蕭鳶的臉上,易揚看不真切他的表情。蕭鳶停下腳步,目光定在易揚略顯蒼白的臉上,他笑了一下,但這一聲笑好像是從他的胸腔發(fā)出,把他心底的苦澀與悲傷都xiele出來,輕易地一下子淹沒了易揚。“易揚,你覺得我這樣行尸走rou一般的生活,叫精彩?”。易揚盯望著他,一瞬間覺得,他的話像蓄勢待發(fā)已久的滔天洪水終于向他涌了過來,他好像溺在了水里面,呼吸不過來,心尖一抽一抽的疼著,胃也跟著抽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