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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唬住這個呆瓜才是真理。把祁山拉遠了,我揚起手拍了下他的屁股,頗有些惡狠狠道:“你屁股不少眼就成?!?/br>那一刻,祁山臉上的錯愕仿佛讓我看到了他的三觀全化成有形的物質在我眼前坍塌了。他或許一直都以為我是個直男,事實上,在這之前我也是這么以為的。“你你你……你從哪兒學的葷話呀……”祁山連說話都軟聲軟氣了,帶點模模糊糊的希望。“這還用學?”,我繼續(xù)惡狠狠,充當起邪惡大反派,“你再不乖乖聽話,我今晚就找機會辦了你!”祁山渾身都嚇了個激靈,以為自己陷入了校園欺凌,一張小臉寫滿悲戚。當天祁山打氣槍的成績很好,9.9環(huán),還被拎出來表揚了一番。被表揚完后,他周身都散發(fā)著極欠扁的氣息,還跟大胖縮到一邊暗搓搓地聊著什么,見我走近了,又賊眉鼠眼地噤了聲。夜晚趁祁山洗澡的空檔,我用一包泡椒鳳爪從大胖那兒換來了他的秘密。“哦,你問打靶那會兒呀?”“沒聊什么——我就問祁山怎么打那么好的?!?/br>“他說‘把靶紙上的人想成安遠意’?!?/br>“……”我這簡直是用生命在當惡霸。第31章那黑心鬼從衛(wèi)生間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書包里掏手機,頭發(fā)也沒吹干,隨意地癱到座椅上,看手上的動作,大概是在打字。我坐他對面,也看不清是什么界面,就拿腳踢了踢他小腿。“干嘛呢?”祁山抬頭看我一眼,不太友善,也不敢囂張,那小表情簡直就是逼著人欺負他。他口中撂著狠話,聲音卻像從鼻子里哼出來的:“你管呢……”大胖正在吃面包,抻著頭往祁山屏幕看一眼,大嘴巴地嚷道:“聊QQ?!?/br>祁山仿佛離氣死不遠了,伸手一把將面包全按進了大胖嘴里,“吃他媽都堵不住你的嘴!”聊QQ?我心中隱隱約約覺得他在給南行舟發(fā)消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就悄咪咪摸著手機去了衛(wèi)生間里,去之前還相當刻意地跟房間里的大兄弟們道了聲:“我去撒泡尿?!?/br>一點開QQ,果真有祁山發(fā)來的消息。Mountain:我們這兩天研學旅行,不能陪你玩游戲啦。Mountain:記得早點休息。我:好的,提前跟相公說晚安~我:/親親Mountain:/月亮我不管!這個人大晚上發(fā)消息撩我!我要辦了他!在衛(wèi)生間一通旋轉跳躍捧大臉后,不禁又想起今兒一天祁山那欠扁樣子,真覺得還是小徒弟好。覺得是覺得,等出了衛(wèi)生間門,我又變卦了。看著祁山跟大胖他們圍一圈斗地主,臉上貼滿白紙條還不屈不撓嚷著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較真模樣,這個人突然又不怎么像煩人精了。我走近了,祁山那風風火火的氣焰才熄了些,大胖他們給我騰地兒坐下。我說:“貼紙條多沒意思?!?/br>大胖問我:“那班長您說輸了罰點什么好?”我看看牌堆,又看看祁山的臉,彎著眼睛笑了笑:“脫衣服呀,多刺激。”第32章這個年紀的男孩兒哪有不愛玩的。聽了我這話,原本沒打牌的也都湊了過來,個個嚷嚷著這個好,又說斗地主只能三個人,牌又沒幾副,不如換個玩,有說來挖坑的,有說玩雙摳的,還有說干脆一起排火車的。大家熱情高漲,祁山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仿佛說了顯得他多玩不起一樣。然而保險起見,這個剛洗完澡換了睡衣的呆瓜還是火速換了白天的著裝。手表、帽子、墨鏡全戴了起來,還用暴力手段搶來了大胖裝逼用的大金鏈子,連襪子都套了兩雙。這當然也改變不了他輸得只剩褲衩的事實。我看了一眼,穿的不是那件粉紅豹紋褲衩。——這仍舊不是重點。輸了的當然不止他一個,一個房里過半的都已經赤膊了,祁山在里面看起來倒也不算突兀。只是他連脫襪子都能露出那種視死如歸、逼良為娼、宛如置身于凄風苦雨之中的悲壯神情,著實讓我驚訝了一把,驚訝過后難免不仔細咂摸一下那神情。好像還挺美味的。一眾人以祁山只剩褲衩為節(jié)點,紛紛去睡,入夜,我聽見東西落地的聲音。咚一聲,把我從那粉紅色又有些旖旎的夢里拉了出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才發(fā)現動靜是從隔壁傳來的——我隔壁是祁山。應該是手機掉了。黑暗里,我適應了一陣,隱約能看見祁山彎下腰拾手機的身影,他把手機扔到床上,又往衛(wèi)生間走了。原來是起夜。我歪著腦袋,按亮枕頭邊的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顯示凌晨三點半。剛才那個夢讓我睡得有點熱,我好想登上南行舟的號跟祁山聊聊天,可這時間怎么想怎么不合適。祁山沒按衛(wèi)生間的燈,大概是害怕光太亮晃著還在睡覺的同學。腦子亂成了漿糊,我就這么混混沌沌地摸下床,朝衛(wèi)生間走去。第33章烏漆墨黑的,我也找不著床下的拖鞋在哪兒,光著腳過去的。祁山估計也剛醒,愣是沒發(fā)現我走近了,慢慢悠悠地扒著內褲,掏出鳥,被我從后面抱住的時候才預備驚叫出聲,全被我用手捂住了。來的時候完全是一時沖動,真抱上的時候,我自己也清醒了。可這事兒都做了,停下不才更奇怪嗎?我緊張兮兮,強行裝作很熟練的模樣,用空著的那只手握住祁山的鳥。我湊到他耳邊發(fā)號施令:“尿?!?/br>也不知祁山是被嚇的,還是刺激的,真尿出來了,進了池子里嘩啦嘩啦地響。祁山不敢亂動,估計怕尿偏了,也沒有大聲嚷嚷著罵人,只是小聲哼哼,好像挺害羞。我想起他白天的反應,更想收拾收拾他。嘴巴湊得更近,對著他耳垂又親又咬,把舌頭整個伸進了他耳朵里,這次就不是舔一下兩下了,打著轉地舔。祁山那根rou真心是在我手里邊尿邊硬的。我對演惡霸一點經驗也沒有,搜腸刮肚地找合適我的臺詞,竟是一句比一句惡俗。我一邊親他耳朵,一邊把濕熱的呼吸噴進去。還不忘從旁邊抽一張紙,給他擦了擦rou。“你怎么這么sao???”是這樣說嗎?是這樣說吧?一般開場就dirtytalk是不是看起來特別酷???祁山連哼唧也不敢大聲了,我就往后挪了幾步,輕輕拉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順手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