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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這么辦!我怎么這么善良又貼心!忍不住為機智的自己點個贊。第20章“Mydear,Iloveyou.”我縮在被窩里來回聽這句語音,整個人都要羞到爆炸。太太太害羞了……以前聽南行舟講那些土錘英語還感覺不來,現(xiàn)在認真聽他正經(jīng)說的洋話,越聽越要命。膩人都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我聽得懂啊!我把倆耳機戳進耳朵里,那酥酥麻麻的聲音就傳進大腦,仿佛說話人就在旁邊似的,聽得我后腰都軟了。暗搓搓翻開收藏,臨睡前準(zhǔn)備再欣賞一遍南行舟蘇帥語音cut。“Imissyousomuch...”“Now,Iwanttoeatyou.”“Mysweet,MUA.”“Youdogsunupthegamequickly!”……混進了什么奇怪的東西。除去罵我揍我這點,師父還是很好的,有事沒事噓寒問暖,還能給我講作業(yè)。所以我始終堅定實施著自己的“溫水煮師父”計劃。兩個受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我自認為許多暗示都足以稱之為明示了,師父還是一副小聾瞎似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因為他太智障,搞得情商也低了。我常掛心著我的娘C師父,一到課間就放空自己,以思考人生的奧義,以及兩個受互攻的可能性有多大。有人屈起指節(jié)敲我課桌,當(dāng)當(dāng)?shù)乩一厣?,我一個激靈坐直身子,朝他眨眨眼。是安遠意。他在我前頭正經(jīng)八百地坐下:“怎么最近找你約球都愛答不理的……你是不是還因為馬少天的事兒怪我?”那話里三分惋惜三分可憐還有四分憂愁凄迷,我驚得只會僵坐著,好半天才想起來安慰人:“哪兒能???他是他,你是你,褲子……是褲子,我硬件不還在呢嗎,你別老這樣,看著人難受?!?/br>我其實還想說看著怪怪的,但總覺得這么說了要被暴打,到底憋住了。安遠意突然伸出手,跟上次一樣捏我的臉,“你真不怪我?”他這動作太嚇人,還半天不松手,我把倆眼睛瞪得滾圓,想起上次獨自一人坐教室里黯然神傷時,他走進來朝我挑眉毛。這會兒教室里也只有我倆。我緊張地后背發(fā)毛,直說:“不、不怪你……”第21章我叫安遠意,“安之若素”的安,“開緘識遠意,速此南行舟”的遠意。感恩我媽給了我顆好大腦,學(xué)起知識也不費勁兒,平常除了打打球,最大一個愛好就是玩網(wǎng)游。日久天長,漸漸玩出了些名堂??捎螒蜻@東西,就是越玩越?jīng)]勁兒,沒勁兒到我重開了小號,回新手村砍蜘蛛。眼看著那血量可憐得掉,殺一只蜘蛛的時間夠我吃一個牛角包,我突然覺得自己在荒廢人生。正準(zhǔn)備關(guān)電腦睡覺,在我旁邊一直砍蜘蛛的大兄弟忽然被隨機出現(xiàn)的紅名怪咬了一口,危在旦夕。我尋思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上去拔刀相助一發(fā)。刀是拔了——用我二十二級的小號拔的。尷尬的一幕發(fā)生了,我被那丑陋的紅名怪一刀秒。……趕緊用筆電上了我那個裝逼號——南行舟,過來挽救我岌岌可危的面子。至此收了個活蹦亂跳的二十級小徒弟——Mountain.可我萬萬沒想到,Mountain就是跟我同班的祁山。他加我QQ的時候,我還有點不敢相信,來回對著兩邊看了十幾遍,才相信這世界真的這么小。直到他邀我一起斗地主,我還在慶幸自己有日常號游戲號分開的好習(xí)慣,不然我們仨在房間里,鐵定得大眼對小眼。渣攻,賤受,白月光,剛好湊齊一桌斗地主。當(dāng)然,上述關(guān)系都是我后來從祁山那兒知道的了。第22章因為交道打得少,我對祁山、馬少天了解得并不多。隱約知道他倆是一對,凡我目光所能及之處都在秀恩愛。這種情侶向來招人膈應(yīng),倒不是因為性取向,同性戀異性戀其實真不是大問題,但你公共場合不注意影響就不太好了。我就是抱著這種略略膈應(yīng)的心理,跟祁山相處了一陣子。因為講語音時害怕真聲被識破,所以干脆講了英語,兩種話調(diào)調(diào)差一些,也不至于被認出來。畢竟每天在學(xué)校里低頭不見抬頭見,話說得少卻并不是從沒說過,要仔細聽還是能聽出個一二。我出于一種相當(dāng)怪異的心理,并不想讓祁山知道我就是安遠意。然而事實是幾局麻將斗地主玩下來,他跟馬少天四處虐狗一事就被我拋到了九霄云外,相反的,我覺得祁山這人真有意思。那種腦殘中帶一點智障,智障中又摻一些二百五。整一個清新脫俗的無腦人。私下也就多留意了一陣,發(fā)現(xiàn)他倆平常其實也挺檢點的,就不知為什么親熱的時候總讓我瞧了去。那天打完球,我見祁山興致缺缺,干脆上了Q號借口問他怎么不斗地主,想探探他是怎么了。他跟我說馬少天留他在學(xué)校,是為了多看看自己的夢中情人。我登時就來氣啊,我這人別的沒啥,就是特護短。這犢子怎么還渣我徒弟呢?!我原本已經(jīng)抱著勸分不勸和的心思了,可看祁山那語氣,還是挺舍不得馬少天。想著我也不了解人家感情,干脆讓他接觸接觸那夢中情人,指不定能有點啥新發(fā)現(xiàn)。結(jié)果祁山開口就把那夢中情人貶得一無是處。我尋思著這什么垃圾夢中情人啊。然后他接著描述,越描述我怎么覺得越不對呢。合著這夢中情人是我??!第23章那天馬少天病了,體育課祁山一個人坐臺階上,也不和其他男生玩。小小一團窩著,在那兒摳腳。我只敢拿余光瞥他,想起他斗地主時傻乎乎的樣子,真想捏臉大叫“我徒弟怎么這么可愛”。沒了馬少天那礙事玩意兒在祁山旁邊,我通體舒暢,連一個人練球都練出了激情,使出渾身解數(shù)完成了背后拉球換手投籃,自認為極其飄逸帥氣地落地,可祁山那呆瓜看也不看我一眼。摳腳摳腳就知道摳腳。我裝作不經(jīng)意,把球滾到了他腳下。果然把那小呆瓜招來了。我沒敢太不正經(jīng),就比平常在學(xué)校里還更端著,生怕他發(fā)現(xiàn)我就是南行舟。我總覺得如果讓他知道了,他鐵定不會再跟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