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男友住在我臉上、明天就要反攻仙界了、重生之逆命、一盆狗血、鏡像時代、愛上姐夫、當(dāng)退伍老兵遇上蝙蝠少女、與你有關(guān)的夢、離婚協(xié)議請查收abo、正牌攻攻略系統(tǒng)
最好把話說清楚,否則我跟你們沒完,大不了我辭職不干,不過你們別想好過。” 兩個女生臉色一變,誰能想到平日里模樣最無害的喻煙兇起來像個小太妹? 喻煙微笑著用力,方苗痛得彎下腰,快要哭出來,洪玉婷想跑出去找人,卻被喻煙推回來。 方苗心里害怕,只好哭哭啼啼地說:“是李月說的……” “她還說什么了?” “她……”方苗對上喻煙烏黑的眼睛,低聲說了句什么。 喻煙聞言,眉心舒展,哦了一聲,還說了聲謝謝,然后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憤怒的火花在喻煙腦中瘋狂炸開。 那些輕蔑的、惡毒的話如潮水一樣涌到耳畔,灌進她的耳朵、鼻子、嘴巴,讓她難以呼吸。 小三、情.婦、婊.子、賤女人,這些話不斷回響著,讓喻煙渾身都抖起來了。 恍惚間,她想起原釉。 從前她被欺負,原釉幫她出完氣,都是笑笑,指尖輕輕捻著她的發(fā)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煙煙,以后不準讓人欺負你。誰欺負你,你還回去,無所不用其極也罷,我給你撐腰,就只有一點,別輸?!?/br> 原釉果然是對的,原釉是真理。 她懷念原釉高高在上,嘴角帶笑的模樣。 她如今可沒有哥哥幫她出氣,只能自己幫自己了。 喻煙來到前臺,笑著喊了一聲:“李月?” 李月剛抬頭,就被狠狠甩了一個耳光。 她被打偏臉,滿臉錯愕地問,“你瘋了?為什么打我?” 她質(zhì)問了好幾聲,因為悲憤連話都說不出,嗚咽了一聲,身邊的小姐妹上前將人護住。 周圍都是客人,誰能想到公共場合會發(fā)生如此粗魯野蠻的事? 大美人上來就甩人耳光,力氣大得聽見的人耳朵發(fā)麻。 被打的女生低聲哭了出來。 李月被打了,丟了臉,但是公共場合,她還要臉,只好端著自尊,嬌弱地掉眼淚。 她漂亮風(fēng)sao,絕不可能在像瘋婆子一樣和喻煙計較,更別提撕破臉扯頭發(fā)。 她輕輕抽噎,身邊自然會有人幫她聲討。 果不其然,身邊的幾個同事先是被喻煙嚇呆了,隨即回過神來,喝道:“喻煙,你瘋了!你怎么能動手打人?” 喻煙動手了,一掌下去,掌心發(fā)麻,rou眼可見地泛紅,“你倒是問問她我為什么打她!” 喻煙表情堅毅,理直氣壯。 既不后悔,也無得意,只是冷冷得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女人。 兩個男客人怕她再動手,伸手拉住喻煙。 喻煙驕矜地一抬頭,眼睛冷,臉冷,周身泛著冷氣,不過很冷靜很克制,“兩位別緊張,私人恩怨,一巴掌就夠了,就是故意打她的臉,難不成我還要再沖上去給她兩耳光?” 客人心道,meimei你這架勢,看著真像還要來兩耳光。 對方見喻煙一臉凜然,倒覺得自己成了幫兇,見小丫頭一臉受了氣的樣子,出聲當(dāng)和事佬:“姑娘家的,別那么沖動嘛,有話好好說,打人算什么回事?” “沒沖動?!庇鳠熮D(zhuǎn)開眼,朝李月笑道:“是你造謠我當(dāng)小三沒教養(yǎng),父母沒教好就放出來當(dāng)雛妓?” 此話一出,嘈雜的環(huán)境安靜下來。 誰能想小丫頭扯花頭,還能扯出這么勁爆的言論? 眾人看向捂著臉,柔弱無骨的那位,眼神驀地變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姑娘說得出口的話。 李月表情一僵,水亮的眼眸顫了顫:“你……你胡說什么啊!” 喻煙笑:“我說你天生孤兒,爸媽可憐,生出你這種隨口造謠的小畜生?!?/br> 李月臉漲紅了,她眼淚流出來,怒聲道:“你敢咒我父母?” “吵架不辱及父母,可你先犯賤造謠,難不成要我給你爸媽發(fā)錦旗?”喻煙眨了眨眼,問她,“我欠你的?不就是沒讓你一直占便宜嗎?犯得著出來造這種口業(yè)?” 李月剛來時,還是個黑瘦黑瘦的小丫頭,無依無靠,同喻煙玩得不錯,唯一的缺點是喜歡找人借東西占便宜。 說是借,其實跟征用沒什么區(qū)別。 喻煙不喜歡出借私人物品,但知道李月還要賺錢供meimei上學(xué),因為拮據(jù)而常被人笑,日子過得不容易,便借了。 從護膚品到化妝品,從電腦到手機。 喻煙日子過得樸素,但喜歡香水,偶爾會買,自己也舍不得用,誰知道李月借東西習(xí)慣成自然,簡直把喻煙的東西當(dāng)自己的,剛開始會說借,久了便直接拿來用。 喻煙看著剛買的香水沒幾天空了一半,李月渾身彌漫著香水味,心中有些不適。 她不在乎那點東西,但是介意李月不聲不響地拿她當(dāng)冤大頭。 喻煙不開心,便將東西放進私人柜子里,倒也沒上鎖。 某天打開柜門,卻發(fā)現(xiàn)一整瓶香水全空了。 瓶邊灑了不少,竟然是被人一口氣倒完了。 從此,她就再也不借李月東西了。 李月被喻煙的話刺傷了。 她對喻煙是有心病的,當(dāng)初不過用了喻煙一點香水,就被樂佳挖苦,即便如今發(fā)達,也難以放下這塊疙瘩。 喻煙平日不言不語,一臉清高,卻總在狠狠地踩她的臉。 李月最要臉,登時怒火熾烈,怒聲道:“你自己找suger daddy還怕人說嗎?怎么,我說錯了?未成年就出來浪,跟男人出去一晚,幾十萬的衣物跟換著玩一樣!做了齷齪事卻敢做不敢認,我說你被人玩爛了又怎么樣!” 吵架的人是最不理性的,吧嗒吧嗒倒豆子般什么都往外倒,一人一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個看似造謠,說不定是實話,一個大義凜然,說不定是會裝。 當(dāng)然也可能是反過來的。 圍觀群眾簡直目不暇接。 此時,經(jīng)理聞訊趕來,匆忙給顧客道了歉,肅聲讓兩人跟他走。 喻煙說:“誰說可以走了?” 經(jīng)理一愣,“小喻,你……” 喻煙看著經(jīng)理,“王經(jīng)理,不是我要鬧,是今天不把事說清楚,我還活不活了?我倒是想問問,這整層樓有幾個人沒聽過我的閑話。”她把胸前的工牌解下來,隨手扔到柜臺上。 她對李月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沒做過的事絕對不認,我要是干過一件你說的臟事,我出門就被車撞,你造謠你活不過今晚?!?/br> “賭咒有什么用,你一張嘴,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啰!” 喻煙冷笑:“那你說啊?!?/br> “我……”她張張嘴,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她瞪著喻煙,神態(tài)不似之前嬌弱。 周圍的人都看著她,她心里一陣煩亂,總覺得莫名就這么輸了。 喻煙嗤笑:“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做了,你這種被別人老婆拉到小公園打耳光的小三,有什么臉對我潑臟水。” 李月驚恐地瞪著她,失聲尖叫:“你胡說什么!不準說了!閉嘴!” 看客吸了口氣,sao動四起,李月無措地看著周圍,心砰砰跳。 “上次打你的是孫太太吧,左右開弓六個耳光,臉被扇腫了還要出來潑臟水,因為自己臟,就一定要別人跟你一樣齷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