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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晴雖知小姑子是開玩笑,只她剛進(jìn)門,怎好因?yàn)橐稽c(diǎn)子小事與公主起嫌隙,可這鐲子一看就有來頭,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見她皺著一張臉,顧沁媛安撫道:“別理你meimei,這對玉鐲是你皇祖母當(dāng)年給我的,現(xiàn)在我給你,希望你好生收著以后能再傳給你媳婦?!?/br> 柳沛晴頭都快埋進(jìn)胸口去,喃喃道:“兒媳記下了。”心里琢磨母后是不是讓她早些生孩子。 天地可鑒,顧沁媛真沒催生的想法。 新入門的媳婦,謹(jǐn)慎小心些點(diǎn),說不上是錯,日子長了就好。 顧沁媛拍拍曦兒的手背,給她使了個眼神。 曦兒不好意思地笑笑,起身給柳沛晴行半禮,“嫂子勿怪,meimei說笑呢。” 柳沛晴扶起她,笑著搖頭,“曦兒爛漫可愛,我喜歡還來不及,怎會怪罪?!?/br> 姑嫂說笑會兒,柳沛晴奉上見面禮,給徒明瑾的腰帶鞋襪,給顧沁媛的扶額披風(fēng),給曦兒的是一匣子精致的珠釵,給永旭的是一把玄鐵匕首,永昂的是幾本古籍 ,永?F的是清平散人的畫兒。 永?F樂呵呵接過,抱著畫一臉欣喜道:“謝謝大嫂?!?/br> 瞧著時辰不早,顧沁媛開口道:“永昊先帶你媳婦給皇祖母請安,晚一點(diǎn)咱們一家就在慈安宮用膳。 永昊點(diǎn)頭應(yīng)下,帶著柳沛晴往慈安宮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顧沁媛長呼一口氣,徒明瑾笑著看她,“可算是放心了?” 顧沁媛輕輕點(diǎn)頭,往前她不可能圍觀小年輕談戀愛,也不知兩人是怎么相處的,不過現(xiàn)在瞧著,小夫妻蜜里調(diào)油的,相處得不錯,永昊面上雖淡淡的,可那眼神一直盯著他媳婦呢。 曦兒嘆了口氣,心下有點(diǎn)不是滋味,大哥以往走之前都會和她打聲招呼,可現(xiàn)在卻只顧著大嫂。 永旭拍了拍她的肩膀,擠眉弄眼表示還有他這個二哥呢。 曦兒輕哼一聲,有了媳婦忘了妹,沒瞧就連永?F時不時都只念叨派人往江南送東西,也沒說給她宮里送點(diǎn)。 被jiejie腹誹的永?F摸著懷里的畫兒,想著春天到了,正好把他集好的東西送去揚(yáng)州,順便再畫幅自己的畫像,玉兒meimei這么久沒見他,指不定都把他給忘了。 不知林如海接到京城來的“節(jié)禮”是什么感受,反正黛玉是很高興的。 永昊一成婚,顧沁媛覺得時間是越過越快,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沁媛就從婆婆升級為祖母。 看著太后懷里漂亮的小胖丫頭,顧沁媛不禁莞爾一笑。 太子妃生下個女兒,朝野上下sao亂了一陣,很快被永昊打壓下去。 他與父皇一樣,本就是個“重女輕男”的,女兒嬌嬌軟軟的,有什么不好,何況第一胎是女兒并不代表他和太子妃生不出兒子來,再有沒兒子,難不成他還不能立太女。 幸好朝堂中的老大人們不知道太子殿下心中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不然準(zhǔn)得當(dāng)朝來個死諫。 永昊后來把這事作笑話和顧沁媛提了一句,顧沁媛當(dāng)時就捶他,“那么嬌氣的小閨女,你也舍得讓她做什么太女。” 不是顧沁媛不愿孫女將來做皇帝,只是現(xiàn)在時機(jī)不成熟,若再等個百年,等女子的地位再提高些,或許還能實(shí)現(xiàn)。 永昊笑道:“兒子開玩笑呢。” 顧沁媛瞪他一眼,轉(zhuǎn)而想到東宮里的柳沛晴,沉吟片刻,道:“你媳婦那兒,你回去勸勸,讓她別有太大的壓力,坐月子忌諱焦慮,別最后傷了身子,外頭傳什么不重要,我和你父皇都喜歡恬兒呢。” 永昊一怔,低聲道:“母后放心,兒子回去會勸她的。” 其實(shí)柳沛晴自己也喜愛女兒,只是娘家的祖母和幾個嬸嬸都說讓她趕緊生個兒子鞏固地位,沒瞧皇后娘娘第一胎生下太子,所以太后才沒賜下側(cè)室。 也不能怪這些內(nèi)宅里的夫人,她們年紀(jì)大了,對新思想的接受度不高,信奉的仍是老一套。 按理說柳沛晴在女學(xué)讀過那么幾年書,應(yīng)該不會被這些話左右,可她剛生完孩子,加上太喜歡永昊,難免胡思亂想。 好在永昊勸過一回,又有親娘的安撫和陪伴,柳沛晴很快就轉(zhuǎn)過彎來。 曦兒及笄那年,柳沛晴懷上第二個孩子,九個月后生下一個健康的小子,終于沒人再嘀咕太子后繼無人什么的。 顧沁媛也終于松下一口氣,要知這兩年多朝堂上出現(xiàn)一批擁立永旭的官員,永旭是沒那心思的,比起皇帝他更愿意做大將軍,可他不愿,那些蠅營狗茍的小人卻死命要推他上臺。 顧沁媛怕呀,怕永旭被人蠱惑,和永昊鬧出一場兄弟鬩墻的戲碼來,她這個親娘到時該怎么辦? 因著憂思過度,顧沁媛還生了場病。 永昊和永旭跪在床邊,舉手發(fā)誓做一輩子好兄弟,定不會因外人起嫌隙。 永昂和永?F也忙道:“我們也是!” 顧沁媛的眼淚頓時就滾落下來,哽咽道:“好,好?!?/br> 等孩子們離開,徒明瑾給顧沁媛掖被角,抬手刮刮她的鼻子,“盡胡思亂想,自個生養(yǎng)的孩子是什么性子,媛媛不知道?” 顧沁媛扯了扯嘴角,靠在他胸膛沒說話,她如何不明白,不過是關(guān)心則亂罷了。 徒明瑾撫了撫她的肩膀,嘆了一口氣,方道:“他們生在皇家,這樣的事難免發(fā)生,如今永旭沒成親,這才沒幾個人,等他成親后,這樣的事只會多不會少,到那時,媛媛氣都?xì)獠贿^來?!?/br> 要說徒明瑾?dú)獠粴猓孔匀粴獾?,只不過他心中早就有數(shù),朝野上下有些人這幾年被他壓制得太狠,肯定會鬧出點(diǎn)動靜來,不是永旭,也會是永昂或是永?F。 雖然心中有數(shù),但因?yàn)轭櫱哝律?,徒明瑾這回也實(shí)在惱怒得很,狠狠在朝上臭罵那些人,冒尖的幾個還被他下放到偏遠(yuǎn)的縣城去。 經(jīng)過這一回,永旭在武學(xué)上也更加用功,十六歲后便向徒明瑾請旨到南方去,“如今北方莽子不成氣候,茜香、倭寇倒在沿海鬧騰起來,兒子學(xué)武多年,也想到戰(zhàn)場上去走一遭?!?/br> 徒明瑾看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二兒子,神色怔忪,好半響后,拍著他的肩膀,重重道了一句,“好?!?/br> 永旭帶著親衛(wèi)和徒明瑾給的暗衛(wèi)往南邊沿海去 ,顧沁媛后悔得不行,“是我的錯,若我沒胡思亂想永旭也不會想著去沿海?!钡秳o眼,永旭要是受傷了怎么辦? 徒明瑾和永昂、永?F勸了許久都沒用,永昊身為當(dāng)事人也不便開口,還是曦兒道:“就是沒這回事,二哥也會想出去的,二哥練武這么多年,總要給他機(jī)會使出來才是。” 不知是被曦兒這番話,還是被永旭送回來的信安慰到,最后,對于永旭離京一事,顧沁媛總算是接受了。 永旭離家三年,大侄子出生時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