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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 兒子看老子,總覺得他是最偉岸的,想想永昊也是這么覺得,顧沁媛便不再猜測太上皇的心思,轉(zhuǎn)著話題道:“永昊今兒回來說修國公家的孩子跟他提起選秀的事?!?/br> 徒明瑾一聽,頓時就惱怒起來,“侯家?!毖酪У镁o緊的,一看就十分氣憤。 妻子和孩子是他的逆鱗,更別說侯家小子現(xiàn)在還在永昊身邊跟著。 顧沁媛安撫道:“那孩子是個實心眼的,多半是聽家里說起,才記在心上?!笨蓜e把氣發(fā)在孩子身上。 知道妻子最疼孩子,徒明瑾捏捏她的手心,就道:“我心里有數(shù),放心。” 至于私底下會不會讓人教訓(xùn)那個小胖子,徒明瑾表示,肯定是要的,不然永昊被他帶壞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要開始打怪啦~ 謝謝小小燕子飛啊飛,云一的地雷~ 第七十五章 又一個大朝日, 都察院御史上奏修國公縱容家奴為非作歹,在京郊因著收租子的事打傷十來個百姓。 修國公狠狠瞪了御史一眼, 這才跪在地上, 哆嗦著嘴直喊“冤枉”,很是委屈的樣子。 徒明瑾冷哼一聲,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怎么, 修國公以為都察院無事生非, 隨意捏造罪名來污蔑你不成?!?/br> 這是把自己看得多高?以為誰故意害他不成? 若他老老實實認(rèn)罪, 看在修國公府先輩的功勛份上,徒明瑾總不會拿他怎樣, 可瞧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不狠罰一次, 想來不會長記性。 “老臣、老臣不敢。”修國公趴在地上,滿頭大汗, 只覺得腳后跟都在抽搐。 陛下如今越發(fā)有威嚴(yán),冷著一張臉,嚇人得緊。 這些個勛貴老臣,倚老賣老,臉皮比宮墻還厚, 徒明瑾實在煩的不行, 可太上皇還在上頭看著,又不能一窩蜂把他們?nèi)s出奉先殿。 可昨兒出了永昊那事,對于太上皇所謂的心腹老臣, 徒明瑾現(xiàn)在是一點耐心都無,索性直接令徐懷生把收集好的罪證呈上來。 反正都察院那些御史最近也閑得很,朝廷大事不理,盡盯著他的后宮。 沒過兩天,刑部把事情查清楚,徒明瑾就罰修國公閉門思過,府中參與打傷百姓的奴仆,統(tǒng)統(tǒng)下獄。 打傷人,又怎能不給賠償,眼睜睜瞅著禁軍抬走一箱白花花的銀子,修國公的心都在滴血。 “國公爺,好好的都察院怎么盯上咱家?”國公夫人臉色都白了,顯然嚇得不清,當(dāng)今陛下早些年到家里討債的那張黑臉,她只要一回想,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 家里的小孫女膽子又小,可別還沒上龍床,魂都唬沒了。 “我怎么知道?!毙迖荒蜔┑財[擺手,“去去去,讓我一個人靜靜?!蔽迩砂足y啊,夠他往春風(fēng)樓去多少趟。 這個死鬼!國公夫人癟癟嘴,要不是害怕他在外邊做錯事,惹得陛下怪罪,誰要理他。手絹一揮,扭頭往后院去。 為逝去的銀子,修國公捂住胸口,長吁短嘆,也不在意老妻的態(tài)度,心情還沒徹底平復(fù),外邊管家來報,“老爺,徐大人來了。” “誰啊?!毙迖鸬?,沒見他正心煩嘛! 管家縮縮脖子,老爺?shù)牡滦运趺床恢蛇@會兒不是倨傲的時候,音調(diào)稍稍提高些,又道:“老爺,是徐懷生,徐大人!” 喲!這位可是御前紅人,陛下的兩個伴讀,一個還在北邊吃沙子,一個才灰溜溜往濟(jì)南府去,可這位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徐大人,陛下反而對他倚重有加。 修國公抹了把汗,趕緊道:“快請,快請。” 徐懷生踱步走進(jìn)花廳,目光掃視著屋內(nèi)的擺設(shè),心中了然,陛下說的果真沒錯,就憑侯家人寅吃卯糧的狀態(tài),再多的家產(chǎn)也禁不住敗,結(jié)果府上仍舊一副花團(tuán)錦簇的模樣,要說里邊沒有貓膩,誰信呢? 反正他查到的情況就與事實不符! “貴客臨門,老夫有失遠(yuǎn)迎?!毙迖笆中Φ?。 “國公爺說的哪里話,小子不過是個微末小官,哪里算什么貴客?!毙鞈焉Σ[瞇道:“公爺不要怪罪小子不請自來才好?!?/br> 虛與委蛇片刻,一老一壯才分坐兩旁,一人端著一盞清茶。 走出國公府大門,徐懷生哼笑兩聲,這老小子還算有點眼力見。 “老爺,您這是?”管家看修國公不停擦汗,連帕子都濕了好幾張,焦急道:“老奴這就請?zhí)t(yī)去?!?/br> 修國公一把拉住他,聲音還有點抖,“別去?!彼尖馄毯螅诺溃骸澳憬o老牛、老石他們下張?zhí)樱驼f有要事相商?!?/br> “那其他幾位國公爺呢?”管家低聲問道,總不會只請兩位國公爺。 “你說呢,柳彪早就被太上皇砍頭,八公里不就還剩七家?”修國公橫他一眼,厲聲催促道:“還不快去?!?/br> “是,是?!?/br> 沒等管家離開,修國公又叫住他,“榮國府別去?!彼麆傁肫鹳Z家的大兒媳是顧家女,和皇后可是親姐妹,就是不知賈代善有沒有倒向陛下,他可是太上皇“心腹中的心腹”呢。 賈代善會不會倒向新帝,這個問題,賈代化從修國公府回來,就到梨香院問他。 賈代善很是驚奇地看他,“我這身子,如今還能給哪位圣上效命?”再說他還要給老太太守孝,朝堂上的事他可管不著。 賈代化白他一眼,“你是輕松,倒把我累得不輕?!?/br> 賈代善就笑,“咱們這把年紀(jì),還拼什么,早日退下來得了。” “說的輕巧,家里的小子怎么辦,賈家現(xiàn)在只有敬兒撐著,我要不幫扶一把,等你家老大和老二守完一年的孝,賈家哪里還像以前一樣?!辟Z代化嘆息一聲。 大抵世間人都是同一個想法,做皇帝的,盼著江山永固,做家主的,希冀家族綿延繁盛,可世事變化無常,哪會有永恒不變的。 賈代善笑著搖搖頭,“兒孫自有兒孫福,以后如何,靠的是他們自己個的本事,咱們還能活幾年?!?/br> “那你當(dāng)初怎么還向太上皇請旨,把兩個兒子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賈代化吹胡子瞪眼,就道:“你家還有個好孫兒,你當(dāng)然不用多cao心。” 賈代善哈哈一笑,賈代化瞥他一眼,也笑出聲來。 說笑半晌,才又談起正事。 “別看太上皇和陛下現(xiàn)在和和氣氣的,依我看,不過一年,準(zhǔn)會鬧出事來?!辟Z代化說道。 太上皇把陛下當(dāng)做不懂事的孩子,什么事都要過問,什么事都要插手,陛下起初還能忍,可又能忍多久,修國公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賈代善沉吟片刻后,下結(jié)論道:“陛下要開始有所行動。” 太上皇手中最大的一股勢力,便是這些個老勛貴,而現(xiàn)在陛下手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