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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舞臺都掛上一道淡紫色的珠簾光幕,珠簾后面站著一個少年的身影,朦朦朧朧影影綽綽,看不清容貌,只覺得身姿依稀有些瘦弱。嚴熾正襟危坐,看起來比平時開會時更嚴肅更緊張,旁人自然看不出什么,可一直關(guān)注他的人自然發(fā)現(xiàn),那兩只眼睛幾乎快要燒穿舞臺上的珠簾。之前主持人報幕說是清唱歌曲時,臺下就一片嘩然,誰也沒想到最后一個短節(jié)目竟然是歌曲,而且還是獨唱、清唱。對于已經(jīng)有上千年沒出現(xiàn)歌手的帝國,這個節(jié)目簡直就是在挑戰(zhàn)晚會的傳統(tǒng)。觀眾席上嘩然一片,有期待的,也有不看好的,大家都議論紛紛,也都在等待著歌聲的響起。珠簾始終沒有打開,被淡紫色包圍的身影千呼萬喚始不出來,那清雋飄渺的歌聲卻在擴音的效果下清晰地傳達到每個人的耳中。淡淡的相思愁,對鏡紅妝蹙眉落淚的女子讓人忍不住心憐。靜謐的夜中,夜風(fēng)輕輕吹起窗紗這種帝國早就不存在的事物,古老又陳舊,卻給人一種亙古不變的浪漫感覺。那是只有在古文獻中才能看到的房屋,簡陋的窗子,落后的梳妝臺前,一個對鏡化妝的女子,珠簾遮擋下,她的容貌十分朦朧,卻給人一種十分美好的感覺。她輕輕落淚,淚水滴在梳妝臺上,濺起一顆破碎的相思。珠簾一直半遮半掩,少年的歌手的身影始終朦朧,直到歌曲的最后,珠簾半卷,露出少年半張被維納斯精致點綴的容顏,那削瘦卻堅強的面容,只是驚鴻一瞥,卻鐫刻在人們心中。光幕散去,短短三分鐘的節(jié)目就這樣結(jié)束,可那美好的清音卻一直回蕩在人腦中久久不能散去,所謂繞梁三日的好歌曲,就是這個了吧?直到最后所有演出人員都上臺與大家見面時,安靜一片的觀眾席上才爆發(fā)出轟鳴的掌聲。然而這掌聲究竟是給所有演員的,還是僅留給最后那讓人驚艷的少年的,便只有每個人自己心中才知曉了。“我算是知道你以前為什么一直不動心了?!鄙蛲袢銍@口氣說,“我明明對長得太瘦弱的粉嫩小男神沒什么興趣,剛才珠簾卷起的一瞬間卻有種心跳加速想要立刻將人搶回家關(guān)起來不給人看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美麗的一個男孩子?!?/br>毫不在意嚴熾射來的滿含殺氣的目光,沈婉茹繼續(xù)說道:“就是……年紀有點小吧?你之前看上那個黎昕貌似也是沒長開的孩子,我表弟是戀/童/癖我怎么不知道!”“沒有?!眹罒胗行┎粣偅瑧?童/癖明明是黎昕那個沒有節(jié)cao的伴侶,他怎么會和那種人是一丘之貉。“我……”格蘭特手掌撫摸著胸口,眼中泛光,“我墜入情網(wǎng)了!”嚴熾:“……”想殺人,會犯法嗎?當(dāng)天墜入情網(wǎng)的不止格蘭特一個,那一晚黎昕是逃回宿舍的。禮堂內(nèi)直接參加晚會的足有一萬多人,黎昕在歌曲結(jié)束就收到系統(tǒng)獲得九千多粉絲,兩千多黑的提示,頓時心臟差點跳出來。不是為一下子增加的九千多粉絲,而是一下子漲這么多黑也是夠了!之前他最多不過137黑,現(xiàn)在卻增加這么多,這一下子叫他怎么接受!有種被挖rou的心碎感。節(jié)目結(jié)束后,維納斯捏著他的腰輕笑說:“從今天開始你就火了,回去的時候要不要找你的嚴少將護送回宿舍啊,不然你這小身板,可能會被人吞掉。”黎昕一開始還沒當(dāng)回事,他之前在埃米爾原始星黑暗星的時候,粉絲都是成千上萬的,也沒有人那么沖動,不至于吧。然而晚會結(jié)束他一出門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直接被人堵在門口了好吧!最先沖進來的一群戰(zhàn)斗力超強的記者,明明基因等級不高也沒什么異能,卻能擠走一大群高等級的人,直接沖到黎昕面前采訪他。黎昕前世倒是見過別人面對這種被記者包圍的場景,自己卻完全沒遇到,一下子就懵了,大腦一片空白,記者說什么話他也沒聽到。只看見一群表情有些瘋狂的家伙使勁兒往自己面前擠,他怕得一步步后退,生怕被這些人擠死。可是他退后幾步后,擠上前的就不止是熱情的記者了,還有一些憑借強悍體質(zhì)沖上前來的戰(zhàn)略學(xué)院學(xué)生,這些狼一樣的大學(xué)生們一定要向黎昕表達他們一見鐘情的愛意,并且表示自己一定會成為高級軍官,請黎昕等他們。不行了不行了,黎昕被擠得眼睛都成了蚊香眼,抱頭往回跑,一頭撞進正等待他身后的嚴熾懷中。嚴熾后面一樣跟著佳人而來的格蘭特,眼睛周圍莫名其妙地有兩圈疑似塔塔熊眼睛的黑圈,他正在翻自己空間鏈中的墨鏡。黎昕被一個熟悉又溫暖的胸膛擁入懷中,頓時有種時光錯位的感覺。他下意識地想要喊阿木,誰知一抬頭,卻對上嚴熾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下巴。此時嚴熾正摟著黎昕,手臂抓住黎昕的肩膀,一臉嚴肅地對面前圣特維斯大學(xué)的學(xué)生說:“你們都是未來帝國的棟梁,也都以成為一名保家衛(wèi)國的戰(zhàn)士而努力,然而你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紀律呢!”畢竟是備受崇拜的帝國學(xué)子崇拜的將軍,嚴熾一句話比黎昕喊一百句都好使,頓時學(xué)生們都站定不動,而記者們則是被嚴熾身上肅殺的氣息給驚到,一點都不敢往黎昕身前靠。嚴熾身上的殺氣,是多年在戰(zhàn)場廝殺用血與生命激發(fā)出來的殺意,與沒有記憶的阿木那種帶著占有欲的敵意不同,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氣勢。嚴熾比起失去記憶宛若初生嬰兒的阿木,氣勢要強上太多,也可怕太多。殺意侵入黎昕的心中,他連忙推開兩步,離開嚴熾的懷抱。不是,這不是阿木,阿木沒有這種仿佛讓人窒息的殺氣,只是待在這人身邊,就有種被利劍穿心的死亡感。見黎昕推開,暗惱自己嚇到對方,嚴熾收斂殺氣,視線掃過眾人,人群自動分出一條道路來。他用眼神示意黎昕,黎昕看著人群中那條路,簡直嚇哭了好咩,這么隆重到底是在歡迎哪個大人物??!不過有這個離開的機會他當(dāng)然不能放過,立刻跑出人群。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啊跑,終于跑到宿舍樓門下后發(fā)現(xiàn),人家嚴熾少將在后面跟著呢!黎昕:=_=拿什么拯救你,我那渣一般的碳基體質(zhì)。果然黎昕快跑而沒有坐校車(怕被圍觀)的行為被嚴熾理解為兩人散步,他身上氣息柔和一些,對黎昕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黎昕卻低著頭,又露出一段讓嚴熾心動的后頸。他沒看到嚴熾的表情,一心暗惱自己今天失策,以后一定要買一艘飛艇,反正那自行車才兩三百塊錢,買完之后就不用坐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