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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風(fēng)月之事了。 房相如感到腿間的中書君被她頂撞起來,于是抬手扒拉開她的膝蓋,失笑著勸了起來,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轉(zhuǎn)日你也睡不了懶覺,臣還得天不亮就偷偷出來,何苦?” 她被他說得也謹(jǐn)慎起來,反覆又問了幾句,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可,于是忽然半起身,道,“我拿著你的玉香囊,夜半總是會想起來你。那你呢?我什么都沒給你,你拿什么想我?” 他笑她的孩子氣,“公主這個人,就夠讓臣想的了,不需要別的。” 她說不行,“必須得留下點什么,好讓你無時無刻都不想著我,這樣我才放心!” 大概是童年的空白太多了,母親,父親,兄弟姐妹,她得到的愛是如此的淡薄如煙,所以長大之后,她無時無刻的想要更為炙熱濃烈的色彩,愛要愛的堅決徹底,頗有些獨占的意味。 房相如詫異地看著她,認(rèn)真問道,“那你想干什么?” 他明白她的這一點,所以每次都為她驚人的舉動所震撼著,一如現(xiàn)在,他也摸不清公主到底要做甚。 她說,“你給我看看中書君我就走?!?/br> 嗨,原來還是這事情! 房相如不解,總覺得邏輯不對,于是眨眼問道,“你不是想留下點東西給臣作紀(jì)念嗎?這又算什么?” 她笑了笑,“這樣我就成了第一個看過你中書君的女子,你當(dāng)然會想著我了。畢竟,我是首位!” 事事爭先,倒也像她。房相如呵笑一聲,說她不可理喻,別過臉輕輕拒絕道,“此事,日后再說吧。” “日后?日什么后?你我再親近不知何時,難道你真的忍得住嗎?” 她說著,直接用膝蓋卡進他的雙腿之間,讓他沒法并攏,然后在他又驚又惱的精彩神色中,她直接對中書君下手而去。 房相如面色一凝滯,只覺得中書君第一次接觸到一陣意外的柔軟,五指堪堪,繞柱而行,這一切叫他措手不及。他啞了聲,連呼吸都凝固了。 公主雖然沒有看,可眸中驚嘆不已,脫口而出那指間所觸及之物,怔怔道,“如此……駭人么……” 她形容不出來,只覺得那中書君又燙又堅,其狀甚偉,可做抱柱,而頂端又摸著有一團累贅?biāo)频?,她很是奇怪,于是伸手碰了幾下?/br> 宰相忍不住的閉目吸氣,只覺得渾身顫抖,他趕緊警告道,“不要這樣?!?/br> “你很痛苦?” 漱鳶不懂,嘴里有些擔(dān)憂地問著他,可手上卻不松開。 宰相額角有汗珠落下,只覺得中書君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這初來乍到的溫柔,他徐徐緩氣,皺眉斷斷續(xù)續(xù)道,“不是痛苦……只是……難受?!?/br> 他感到腰身一陣陣地發(fā)熱,皮膚上像是有無數(shù)螞蟻似的在一點點咬他,仿佛今日不發(fā)散出來,就要死去似的。 她從未見過他這樣,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自從上次聽說了晉江之事該如何如何做之后,她就有些怕了,尤其是還第一次摸到了中書君,更讓她有些臨陣脫逃之意。 漱鳶很擔(dān)心,見房相如呼吸艱難,如此難耐的樣子,嚇得趕緊松開了手,著急道,“你別這樣,我害怕……要不然我去叫太醫(yī)令……” 她可真怕他因此而死了,可是又不知道還能怎么辦。 “不必!” 他沒好氣地紅著眼斥責(zé)一句,咬牙忍了一陣,只覺得大概今日過不去這關(guān)了,于是緩緩將她的手拉過來,默默地按了下去,難為情道,“你……你且回去?!?/br> “那樣你會好些嗎?”她緊張地問了一句。 房相如不說話,只是緊緊皺眉,點點頭。 她趕緊治病救人似的伸手握了回去,頓時,那中書君在她的手中茁壯起來。 宰相沉舒了口氣,總算得了解脫似的。他的中書君得到了那份回歸的柔軟的慰藉,總算緩解了幾分。他得救了似的喘口氣,只盼著中書君趕緊下去些,可也不知道怎么了,它在她的手中卻很是依戀似的,如何也不能回去了。 一股股氣血自那里涌來上來,他只覺得中書君的大限將至。 終于,宰相死死咬著的牙松開些,艱難地澀聲地祈求道,“你……你且動一動?!?/br> “動一動?” 她不解幾分,然后恍然大悟,手腕下意識的動了一下,“如此么……” 他心頭跟著她的節(jié)奏一條,吃力地點頭,紅著臉繼續(xù)鼓勵道,“是……你可以……快一些。”然后他感到她立即慧根初現(xiàn)似的,手腕那樣動了動,可她的手法很是簡單粗暴,沒幾下他就吃痛,立即抽著氣提點道,“輕些……輕些,不要那么快!” 宰相是個風(fēng)雅之人,不喜歡太快的事情,喝茶,看書,寫字,都喜歡慢條斯理的來。事情要放慢些才品的出滋味,晉江之事也不例外。 公主此時很順從,手腕按照他的要求安撫著,一下,兩下,三下……十下,她看著他漸漸舒緩的臉,覺得欣慰,感嘆道,“你好些了么!” 他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只覺得在一片汪洋中沉淪自己,放縱自己,仿佛拋開一切理智和束縛似的,只想求得公主的一點撫慰。 他忍不住在心里喚她,睜開眼,見她就在自己身邊,于是抬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臉頰,更覺得心震如雷,他無法自制地深情看著她,想要傾身親吻她的唇角。 十一下,十二下,十三下,十四下,十五下。 忽然,世界在他眼前失去了顏色,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只聽得到窗外輕柔的晚風(fēng),徐徐吹來。 他就那樣在她面前止住了,停住了一切神色和動作,變得怔怔的。那一吻還未落下,竟然已經(jīng)結(jié)束。 漱鳶還不明所以,正不解著,忽然覺得手上濕濕的,低聲叫了一下趕緊抽出來往青帕擦,“這……” 想起看過的只言片語,總算反應(yīng)過來這意味著什么。 宰相變得不再焦躁難耐,臉色也平淡很多,只是有些蔫蔫的,大概是真的年歲上去了,太刺激的事情真的受不住。 他有些抱歉,也有些羞愧,還好沒有弄臟床角的文書……只是,他垂眸實在不敢看公主,沉沉地低頭伏法,痛心疾首道,“臣有罪,臣有大罪了!” 漱鳶冷靜片刻,說其實我大概也明白,然后她安慰道,“我不辛苦,反正也沒有多長時間……” 這一句話仿佛一聲絕望的鐘聲似的,再宰相耳邊乍然敲響,他愣愣地問道,“什么意思。” 公主說,“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覺得勞煩我。你舒緩些,我才放心。而且本來也沒有多久,我一點都不累的……”她說著,掰算手指數(shù)了起來,約莫是十幾下的功夫。 宰相萬分沮喪,他按下她的手指頭,道,“今日事發(fā)突然,臣可以做得更好?!?/br> 他本來已經(jīng)就幾乎忍得難受,這才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