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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公主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5

分卷閱讀105

    添墨!” “換管!”。

    坐在上首的宰相更是繁忙,連水都來不及喝上一口,沒一會兒案幾上又送來堆砌的文書。

    中書省除了掌管最高機密,處理緊急事務(wù),還要提陛下草擬詔令,必要時,甚至可以直接發(fā)出詔令,下達(dá)六部,叫相關(guān)官員及時執(zhí)行。

    雖說尚書令竇楦,與門下省的崔侍中,也被賜予‘知政事’的封號,可其實百官都明白,那兩位只是副宰相,而真正的掌舵人只有中書令房相如。

    這廂房相如才落筆寫下一捺,總算又處理完一件。手頭還沒放下筆,忽聽下頭有著急的官員大喊“毛筆!毛筆!——毛筆禿了!速速換一支!”

    宰相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這毛筆的隱喻,大概這輩子他都忘不了了,座下諸君嚷嚷著換毛筆,可他滿腦子卻想起的是前些時日與公主在南山紫竹苑里的繾綣之事。

    在那,關(guān)于‘毛筆’,或者說‘中書君’的事情,他給她講了不少?,F(xiàn)在想想,竟覺得有些荒唐。他本身就很忙,平日里為陛下鞠躬盡瘁,可到了那頭,還有繼續(xù)教導(dǎo)公主人事……

    房相如想想就要受不了,忍不住捂了下嘴巴,心中又覺得愧對陛下,又覺得心中涌起幾分歡愉。

    大概身體的親密接觸總叫人會心猿意馬,他坐在中書省里,卻愈發(fā)心神飄蕩起來,懷中雖然是空著的,可是仔細(xì)回想,仿佛還能回憶起當(dāng)時用她入懷的那種柔軟的觸感。

    一旦知道了女子的美好,誰都會食髓知味,總是叫人心緒難抽地沉浸其中。他是男人,更是光棍了三十年的男人,一朝得幸,與公主一親芳澤,自然也不例外。

    房相如頗有疲累地向身后的憑幾靠去,一旁有僚屬夾著一份文書向前探聲道,“房相,方才這份擬的千秋節(jié)儀制……”

    “依照高祖皇帝的盡數(shù)規(guī)制,只不過稍稍遞減一些,以表敬祖,怎么,君有什么異議?” 宰相大概是太累了,草草看了一眼后,揉著太陽xue微微閉目著說道。

    下頭的主簿連忙說并非異議,然后小心翼翼地攤開文書一指,窘迫道,“房相,這里有個別字……”

    “嗯?別字?”房相如抬手接過來一看,不禁嚇了自己一跳。果然,那千秋節(jié)的‘千’字,被他寫成了一個‘干’字,簡直是奇恥大辱!

    宰相面不改色,強行壓抑住心中的窘迫,趕緊抽筆點墨,速速謄寫了一份,然后交給主簿,道,“多謝。”

    這廂還沒來得及放筆,后頭又有兩位主簿捧著文書排隊前來,依舊是同樣的問題。

    宰相一向言辭謹(jǐn)慎,幾乎無錯,今日竟然接連筆誤三次,實在叫人想不通。主簿不敢多問,只能想,大概是房相太過辛勞,‘千’‘干’不分了。

    房相如一言不發(fā)地沉著臉揮筆重新寫好后,一一交還回去,等了片刻,總算沒人再來了。

    他沉沉呼出一口濁氣,抬手按了按眉心,才覺得緩解幾分。幾日都未見她了,也不知她近來如何了,不過,一想到來月的千秋節(jié),大華舉國通宵達(dá)旦,不設(shè)夜禁,想來還可以看見她。

    不管怎么說,也算有個盼頭。想到此,房相如微微一笑,仿佛渾身又充滿了勁頭,稍微活動了一下脖子,他又拿起一卷文書審查起來。

    這般和她辛苦的相愛著,雖然有些見不得光,可多多少少也算他心里的一點慰藉,叫他在疲憊之時,只要想起來她,便覺得心滿意足了。

    他伸開手掌托著那報告細(xì)細(xì)讀著,時而思索皺眉,時而沉吟,終于決定好之后,提筆點墨,欲寫下批注。

    誰想,還沒落筆,身旁傳來一聲低低的“且慢!”

    他微微偏過頭,原是身側(cè)站著的小內(nèi)侍,只聽他尖細(xì)地提點到,“房相小心,萬萬不可擬詔的時候也寫別字了……”

    宰相聞言低怒,沉聲斥道,“大膽內(nèi)侍,竟窺視天家未頒的旨意!”

    說著,只聽那人嗤嗤一笑,他順勢抬眼一看,瞬間驚怔了─一只見那寬大的內(nèi)侍冠之下的細(xì)皮白膚,不是別人,正是漱鳶……

    “你……你!”房相如被她唬得差點失聲喚一句“公主殿下”,伸手在沖她指了又指,“你為何在此?”

    說罷,趕緊向下頭看了一眼,見那些僚臣都在各自忙碌,沒人看過來。

    漱鳶垂著頭,寬大的冠耳剛好遮住她的側(cè)臉,她沖他調(diào)皮一笑,在他身邊跪坐下來,假意給他添茶,低聲道,“我說過了,我回來找你的?!?/br>
    作者有話要說:臥箜篌是箜篌的一種,是漢族的真正的箜篌。春秋戰(zhàn)國的楚國就有了,這是‘華夏正聲’的代表。

    而豎箜篌,也就是古豎琴,這個是東漢時候從伊朗,也就是波斯傳過來的。隋朝特別記載,為了區(qū)別他和漢人自己的臥箜篌,所以管它叫 豎箜篌,或者胡箜篌。

    可惜,屬于漢人自己的臥箜篌,已經(jīng)在咱們這里徹底失傳了,然而,這個原本屬于咱們的樂器,卻在朝鮮和日本得到了流傳和改進(jìn),并名字取為玄琴,百濟琴。

    所以,保護(hù)文化是多么重要。可惜了

    第55章

    一片人聲嘈雜里, 她殷切地素手提壺, 在茶碗中扯出一道長長的水線,房相如看得眼都直了,她抬眼瞥了一眼, 低聲提醒道,“瞧我做什么,小心一會兒下頭的人, 以為你有什么怪癖。這堂堂宰相, 光天化日之下盯著一個白臉小內(nèi)侍看, 有傷風(fēng)化啊……”

    說著, 她伸腕慢慢將茶碗推給他。

    房相如定定坐在那眨了眨眼, 趕緊收回目光, 重新拿起一卷文書翻看,可手底下翻來翻去, 心思早就不在字上頭了。

    “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怎么進(jìn)來的?”他余光漫向她,皺了皺眉,然后很是緊張地掃了一眼下頭忙前忙后的僚屬,還好沒人注意, “這身打扮……哪來的?”

    宰相的問題總是很多, 漱鳶隱了下笑意,道,“那些重要嗎?眼下我混進(jìn)來了,也沒人發(fā)現(xiàn),那不就完了?”

    房相如也不敢面對面同她攀談, 佯裝提管在紙上批注,嘴唇一開一翕,“現(xiàn)在眾臣都在,你想做什么?萬萬不可胡來……”

    她輕輕笑了幾聲,趕緊繃緊嘴角低頭說知道知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你這中書省里頭三品以下的官員幾乎沒人和我近處打過照面,即使見過,也是宴會之時,遠(yuǎn)遠(yuǎn)地望過幾眼,沒人瞧出來的?!?/br>
    “那你未免也太冒險了!” 他痛心一言,不輕不重地合上書簡往案幾上一按,微微偏頭道,“此處可是中書省。自古以來,哪個貴主扮成太監(jiān)大搖大擺地與宰相同座的?!?/br>
    漱鳶聽出來其實他并沒有生氣,于是低聲溫軟勸說道,“你不能去內(nèi)禁找我,我只好溜出來看看你……唉!你不知道,我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