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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公主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見宰相額頭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可樣子也不像是生病受傷什么的。

    宰相忍得難受,那兩下叫他覺得差點(diǎn)要棄筆而去,只感到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城池幾乎要在她手中分崩離析。他真是懊悔,來之前怎么不考慮周全些。眼下和公主共臥床榻,又作出這般不忠不義之事,真是叫他自己都意外。

    漱鳶沒有品出宰相作為男人的警告,睜著純致的眼睛問了一句,“這到底是何物?”

    房相如沉默片刻,答道,“中書君?!?/br>
    “中書君?” 漱鳶驚嘆,“中書君為何藏于……這里?!?/br>
    大概初次探索身體的人都這樣孜孜不倦,就學(xué)若渴。其實(shí)毛筆的別稱有很多,什么管城侯,昌化,佩阿,其中有這個(gè)中書君,倒很是應(yīng)景。

    中書令,中書君……房相如心中無奈,也真是為難他自己了。

    她的手沿著筆桿的經(jīng)脈觸摸著,也不知不小心碰了哪里,忽然那上頭血脈跳動(dòng)了一下,將漱鳶嚇了一跳,愣愣地也不敢亂摸了,小聲問道,“難道,這個(gè)也叫中書君么?名字倒是和你很相配。是不是誰都有這個(gè)中書君?”

    房相如臉上一黑,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中書君各不相同。旁人的和臣的并不一樣?!?/br>
    “原來如此……”她喃喃了一句,“中書君……甚偉?!?nbsp;她想,難怪晉婆婆給扣成了個(gè)‘口’字形,原來是怕女子瞧見。

    “我能看看么?”她抬頭問了一句。

    房相如趁她愣神的片刻,忽然將她的手一把抽出來,往頭頂一壓,答道,“不可。”

    “為什么?”

    “臣怕嚇著你?!?/br>
    漱鳶挺了挺胸脯,“又不是會(huì)吃人的東西。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嗎?”

    房相如眼前一晃,苦笑著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這個(gè)中書君若是真的發(fā)作起來,恐怕連他自己這個(gè)中書令都控制不了了。

    這樣偏僻的山林中,寂靜無人,方才彼此一番繾綣之后,他被撩撥的幾度欲罷不能,若說不想和她親近,未免也太偽君子??墒牵棵恳幌氲剿奈闯鼋抵?,總是覺得不忍心。

    他看著她期待的眼神,不由得皺了下眉頭,緩緩俯身,嘴唇吻了吻她的眼睫,囁道,“等到臣尚公主那日,再說吧……”

    她一聽尚公主三個(gè)字,便來了幾分歡喜,一咕嚕從他懷里竄出來,席榻坐起,道,“尚公主?真的有那一天嗎?”

    他淡淡笑了笑,“覺得不可期么?”

    她嘆了口氣,朝他爬了過去,一下子向后靠在他的懷里,他順勢圈住她,垂頭抵了抵她的發(fā),漱鳶抬頭道,“與其說是不可期,不如說是不想你為難。”

    房相如聽罷,心頭有幾分溫?zé)嵊縼恚肮饕幌蚝苋涡?,想不到對臣,還有如此體貼的一面?!?/br>
    漱鳶忍不住笑了起來,在他懷里動(dòng)了動(dòng),道,“若是沒有謹(jǐn)慎步棋,何來日后你所說的‘朝朝暮暮’。” 眼神慢慢看向窗外,有些感慨,“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了?!?/br>
    這話倒是叫兩人都沉默了下來。房相如想,現(xiàn)在去貿(mào)然提及,是肯定不可的,公主和宰相一同求陛下賜婚,那就成了逼迫,大概陛下也會(huì)不太高興的。

    即便是同意了,還要經(jīng)受御史臺諸位言官的審查,探究一番已經(jīng)握有相權(quán)的他,為何還要尚公主。

    況且,宰相尚公主,大概是要載入史冊了,自古以來親上加親可不是這么加的。公主多為出降給朝臣之子,以示陛下恩德,可從未有過直接將公主許配給當(dāng)朝權(quán)臣的。

    “六郎,” 漱鳶悄悄摸上他的手,攬過來放在懷里抱住,他回過神來,聽她道,“要是咱們永遠(yuǎn)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怎么辦?!?/br>
    他聞言笑了笑,忍不住憐惜地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卻道,“怎么會(huì),你又說傻話了?!?/br>
    漱鳶沉吟片刻,其實(shí)在這種事情上她很清醒,不會(huì)存有那種無知的期望,真要是到了逼到盡頭的那一刻,反而是平靜的接受一切,她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會(huì)娶別人嗎?”

    他震了一震,心狠狠地痛了一下,答,“臣終身不娶,反正,獨(dú)自也慣了。”

    “那,我要是嫁給別人了呢?” 她忽然問道,房相如一驚,垂眸看她,卻見她是笑意盈盈的樣子,原來是句戲言。

    他很生氣,將她攔腰使勁往懷里一攬,忿忿道,“若是那樣,臣就自請罷相,告老還鄉(xiāng)去。誰愿意做這個(gè)宰相,就做吧!臣可是沒法看公主出降,更沒法做你的宣旨官!”

    漱鳶被他勒得喘息幾口氣,半回過頭貼著他的頸間,笑道,“罷相?那你可就對不起王朝,更對不起父親了?!?/br>
    他認(rèn)真想了想,難得也不正經(jīng)起來,老老實(shí)實(shí)地承認(rèn)道,“其實(shí),現(xiàn)在臣這樣,也是對不起陛下了。”

    堂堂宰相,穿著件中衣在公主別苑與公主如此親昵,簡直是大逆不道。他沉沉嘆息,一路走到這步,真是愧對陛下的賞識和信任!

    漱鳶的指尖沿著他的臉頰勾勒一圈,低聲曼語道,“其實(shí),你最狡猾了!根本沒有看上去的那么正經(jīng)!”

    “臣冤枉!”他揚(yáng)眉辯解了一句,然后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只因公主青睞于臣,臣不敢不從。”

    她被他弄得很癢,咯咯地笑了起來,扭動(dòng)中,忽然覺得背后有東西頂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前一挪,回頭看了看,只見那位‘中書君’,又要東山再起了。

    宰相被她看得很羞澀,抬手捂住她的眼,道,“公主不要看了。骯臟之物,怎能侮了公主的眼。”

    她卻對著他的手掌左躲右閃,說那有什么,“方才我也摸過了,如今也算是對這位中書君熟悉些。其實(shí),我還真想看一看他的廬山真面目呢。”

    說著,手又慢慢撫了上去,感受其形狀和質(zhì)地,她不禁吸了口氣,道“中書君堅(jiān)如磐石,真是奇妙?!?/br>
    他低沉地悶哼一聲,眼見又要被她撩撥地難以自控起來,趕緊捉住她的一雙手,扣在寬大的掌中,道,“恐并非公主所盼?!?/br>
    “哦?此君當(dāng)如何?”

    宰相眼中陰沉下去,挑了挑眉,低頭貼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

    漱鳶越聽臉越紅,房相如言罷,正色起身跪坐,道,“此為正道。大概是那教習(xí)宮人對公主有所誤導(dǎo)?!?/br>
    待他說完,她怔怔地看著他,再次確認(rèn)道,“房相所言可為真?”

    “絕非誑語。” 房相如點(diǎn)點(diǎn)頭,肅聲道,“所以,臣總說,時(shí)機(jī)不對。”如此重要的事情,在她懵懵懂懂的時(shí)候,就這么隨隨便便的就發(fā)生了,那怎么行?

    總要有人先告訴她吧。

    漱鳶在驚訝中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摸了摸胸口的心跳,只覺得依舊突突突地往外冒似的,喃喃道,“若是那般,豈不是萬分……疼痛?” 她抬目慌亂地看向他,仿佛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