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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是真正的自己。江跖不明他所想,這個角度只能看見被陽光照的微微發(fā)黃的發(fā)梢,以及對方小巧精細的下顎。“你…身體還好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明顯感到謝晚松輕輕抖了抖。昨晚的一切都已經(jīng)完全失控,江跖不記得自己當時再床上究竟對謝晚松做了什么,再清醒時入目便是男人淚痕干涸的面容,渾身上下都是親吻和撕咬的痕跡,他看起來極其憔悴,不知被多狠地折騰了一宿。謝晚松靜了一會兒,然后輕聲道:“很疼?!?/br>很疼,特別疼。無論是頭,身體,或者是身體某一處,疼痛無一不在叫囂著,就連骨骼關節(jié)處都隱隱泛出了疼痛。強制發(fā)情的副作用在謝晚松身上表現(xiàn)的出奇明顯,即便是他在這里做著,什么都不動,他都會感到由衷的難熬。尤其是在清晨初醒時劇烈的頭痛感之后,身下猶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逐漸變得難以忽視起來,他很難想象自己昨晚究竟被江跖擺弄成什么樣子,才會使得自己現(xiàn)在坐立難安。謝晚松隱忍的表情全部被江跖看在眼里,就連挪動一**體都小心翼翼。他停頓一秒,起身返回臥室,像是在抽屜里面翻找著什么,過了一會兒那了一管軟膏出來。“這個應該也可以減緩,抹一點吧?!?/br>謝晚松的視線落在他手上的那管藥膏上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容一下子就難看了下來。他語氣生硬道:“不用?!?/br>江跖眉頭皺起,卻以一種更加強硬的語氣道:“聽話?!?/br>實際上江跖僅僅是加重了語氣而已,只是現(xiàn)在謝晚松只要感受到一丁點兒Alpha的侵略性,本性都會讓他無條件的順從,起碼在最初的這二十四個小時內(nèi),江跖對他可以說是完完全全性別間的支配。謝晚松決定順應本能,他低垂下頭沒有吭聲。感覺江跖溫熱粗糙的手掌撫摸過自己的后頸,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在了沙發(fā)上。謝晚松原本想說:我自己來。可一想到昨晚什么事都干了,自己渾身上下每一處私密部位都被對方打探的一清二楚,他就頓時覺得這像是毫無意義的矯情。他維持著半跪的姿勢,褲子退至膝蓋,臀部高高翹起,昨晚被蹂躪紅腫的xue/口便清晰可見地展現(xiàn)在了背后人的眼前。明明是在發(fā)情期足夠潤滑的狀態(tài)下進入身體,竟然還會造成如此后果,由此可見Alpha昨晚是怎樣的瘋狂。這樣像母狗一樣匍匐在地的姿態(tài)使得謝晚松羞恥至極,似乎再逼迫他想起自己昨夜里那些不堪入目的回憶。他掙扎著想換一個姿勢,可江跖的手卻牢牢按在他腰肢上,只是微微用力,他便像是丟失了全部氣力,無力地趴在沙發(fā)上。他聽見了背后擰開藥膏蓋子的聲音。江跖手指上沾著藥膏,很冰,很涼,再輕輕地往入口周圍抹了一圈之后,開始緩慢地往里面送。“唔…”再次被異物入侵的并不好受,Omega此時的身體只需要稍稍撩撥就能起反應,江跖的手只是剛剛進去,那里就立刻**地吮吸吞吐起來。謝晚松忍不住低吟一聲,細小的快感伴隨著疼痛流淌過全身,他隨手抓過被子,將自己整張臉都埋在其中,這才勉強止住了以后的聲音。他聽見江跖清冷低沉的聲音:“難受嗎?”謝晚松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感覺自己的前面已經(jīng)不可控地起了反應。他無法在自己的Alpha面前無動于衷。“江跖…別弄了…”謝晚松的沉悶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旖旎,江跖微微一怔,這才突然發(fā)覺自己剛剛愣神的功夫,動作里已經(jīng)帶有了一些挑逗的意味。夜合花味的信息素從腺體處慢慢發(fā)散出來,期間摻雜著熟悉的雪松氣息,釋放誘人氣味的主人此刻以這般姿態(tài)跪趴在面前,說是腦子里什么都沒想,任誰都不會信。江跖迅速把手指拿了出來,指尖上還連帶著絲絲水光,分不清是融化的藥膏還是謝晚松本能分泌的體液。謝晚松腰上施壓的氣力才剛剛消失,他就迅敏地爬了起來,將渾身上下再一次穿戴完整,瑟縮在角落里。他看上去很想裝作若無其事,但是眼神里的戒備與敏感一下子將其出賣。江跖不發(fā)一言地把藥膏擰好,然后去洗手池冷靜地涂抹洗手液,然后開水沖掉。從面前鏡子的反射里可以清楚地看見背后的謝晚松。他從始至終面上都毫無表情,耳根卻以rou眼可見的發(fā)紅發(fā)燙起來。第42章大壯!謝晚松回謝家住宅的時候?qū)3袒亓艘惶俗约杭?,換了一件得體的衣物。從他跟江跖上車的那一刻起,林風就明顯感受到了二人之間微妙的變化。此時距離被標記已經(jīng)整整過了三天,謝晚松的身體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如常,他二人都選擇極有默契的對此事閉口不談。哪怕是謝晚松噴了再多的香水都沒有辦法完全遮掩住身上若有若無的雪松氣味,這樣的味道江跖并不熟悉,但Alpha對同性信息素的警惕和敏感讓他一聞便知,這是別的Alpha的味道。與臨時標記不同的,此刻兩種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完全融合在謝晚松的身上,無一不再告誡著外人他已經(jīng)被身旁的Alpha標記的事實。林風透過后視鏡神情僵硬地看了一眼江跖,眼中透露出些許的不甘,但很快就被無力的挫敗感所打敗——他是喜歡謝晚松,可那又如何?最初他作為謝長遠安排在他這個陌生兒子身旁的眼線,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林風三年前第一次見到謝晚松時對方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學剛畢業(yè)的男孩兒,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彎著眼睛對他笑道:“林風哥好?!?/br>那時他對謝晚松并沒有什么獨特的看法,外頭都在講這個不入流的**所生之子,林風卻只是覺得他生了一張漂亮的臉,看上去單純地沒有什么心機,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林風暗地里嘆息:這么天真的O,當真是要被謝家吃了連骨頭都不剩了。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謝晚松才是那只從天而降的狼,初來乍到?jīng)]幾日便把謝家攪和的天翻地覆,能把謝家大少氣的離家出走半個月沒回家的縱觀整個謝家上下,也就只有謝晚松一個人。林風第二次見到他是在一個月之后,被謝老爺子正式作為保鏢安插在謝晚松身旁,那個男生簡直如同換了一個人,短短幾十天之內(nèi)宛若脫胎換骨,周身柔軟溫順的氣質(zhì)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鋒利尖銳的氣場,像是一朵帶刺的美麗玫瑰,僅僅是坐在那里就夠令人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