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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壓低聲音,“整整三萬字檢討,寫不完出不去局子,一個字兒都不能少!最可怕的是他還真的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數(shù)下來了,還不允許我有錯別字,老子從小到大寫過的所有作文加起來都沒這么多字這么認(rèn)真過!”謝晚松似笑非笑地抱著胳膊,顯然對他的遭遇并未同情:“前人的疼痛教訓(xùn)告訴我們不要同警察過不去,痛改前非吧,洛有道同志。”洛有道痛心疾首,表示他已經(jīng)整整一周沒有見到過警局外的陽光,一日三餐都是面包,原本的風(fēng)流大少的氣質(zhì)也被殘酷無情的現(xiàn)實磨沒了。“穆何這個人……唉。”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大概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謝晚松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跟自己過來一些。謝晚松原本在傘陰涼下站的好好的,非得給他扯出去曬太陽。走開了些許距離后,謝晚松瞇著險些被陽光灼到的眼睛:“怎么?”洛有道看了看江跖所在的位置,皺著眉問:“你跟你未婚夫,那天在會所究竟怎么回事?”“你懂什么?!敝x晚松不急不緩,給了他一個分外旖旎的表情。“這叫情趣。”洛有道干笑:“呵?!?/br>謝晚松拍了拍洛有道的肩膀,象征性的以示安慰后,走開了,留給他了一個充滿遐想的背影。謝晚松才剛走幾步,就又被洛有道連拖帶拽地扯了過來。“回來回來!”謝晚松被拽地莫名其妙,甩開對方的手理了理被扯歪的衣服:“我還等著去招呼客人,你去找你媳婦兒,跟我這兒胡鬧什么。”“不是?!甭逵械罃Q著眉頭,顯然是一幅不知所以的表情,“這人你到底哪找的,你別不是綁架了哪家出走的少爺吧?”他用下巴點了點江跖的位置,謝晚松順著他目光看去,恰好與江跖的視線輕輕一撞,對方馬上就移開了視線。筆挺的西裝襯著高大挺拔的身軀,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茍,發(fā)下眉眼冷冽英俊,這般相貌氣質(zhì)的人往人群里一扔便是十分注目,若說是名門貴族也不會有人心生疑惑。謝晚松收回視線,輕輕斂下了眼簾。“誰知道呢?!?/br>參加婚宴的賓客盡數(shù)登船,游輪也就往公海行去。謝晚松站在甲板上,發(fā)絲被海風(fēng)吹的十足凌亂,吹散熱意,陽光照射在翻滾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卻不知是個什么心緒。被邀請來參加婚宴的人不多,除去謝家以外,就是一些謝長遠(yuǎn)與謝晚松的熟人,期間還包括被謝晚松友情邀請的陸城。實際上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整,除去謝晚松失態(tài)的那一晚之外,他對于陸城的態(tài)度早已不咸不淡,畢竟愛恨情仇都已經(jīng)是八年前的往事,現(xiàn)在不論對方講什么他都不會有過大的心情波動。眼看著天幕漸暗,半邊天幕都被染成緋色,看上去倒是十分漂亮。船上亮起燈,藍(lán)黃色的光線相互交織,漂泊在海上成為了一道光線炫麗的獨特風(fēng)景。一件外套突然落在謝晚松的頭頂。“海上風(fēng)大,別吹著了?!?/br>謝晚松從寬大的外套里露出頭,看著站在身旁的江跖。他盯了江跖一會兒,輕笑著問:“你看上去有點緊張,是因為明天的婚禮嗎?”江跖喉結(jié)輕輕一動,算是默認(rèn)了他的話。“有什么可怕的?!敝x晚松饒有興趣地?fù)沃掳?,“因為怕自己在眾人面前演不好一出戲??/br>江跖手指緩慢地落在扶手上。他轉(zhuǎn)過頭來,安靜地直視著謝晚松,泛著琉璃光澤的眼底驚鴻一瞬,帶著仿佛要將人灼傷的熱度。他認(rèn)真的說:“不是?!?/br>“……”謝晚松似乎明白他潛臺詞是什么,頓時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注視,沉默著將自己的頭又縮回到了外套下面。過了一會兒他從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跟粉色棒棒糖遞到江跖面前:“吃糖嗎?草莓味大白兔。”江跖:“……”第26章別過來!實際上謝晚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裝瘋賣傻多長時間,但他確實對自己很有信心,逢場作戲早就成為了他生活的常態(tài)。謝晚松盯了一會兒海平面,看著遠(yuǎn)處偶爾飛過的幾只海鷗,說:“餓了,陪我吃點東西去?!?/br>江跖輕輕的嗯了聲,率先從船首走了下去。謝晚松緊隨其后。這艘游輪沒有太大,除去船底艙外三層左右,任何餐廳泳池等娛樂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可惜來的人不多,不然應(yīng)該是十分熱鬧,此刻倒顯得空曠到有些寂寥了。船二樓設(shè)有一個主餐廳,此時用餐的人數(shù)不少,搭眼一看整個屋里有一大半都是謝晚松不愿撞見的人。謝晚松連跟他們寒暄的力氣都沒有,扯著江跖到了一個比較偏遠(yuǎn)的角落,可沒多久就給謝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行蹤,端著酒嘻嘻哈哈湊了過來。謝家前后幾戶人,謝晚松人都不愿意見,更別提認(rèn)名了,只是知道個大概,跟著兒在那勉為其難講講話。“少家里那罐頂級大紅袍喝的如何?要是喜歡我下次讓人再送去點!”謝晚松面上沉吟,心里卻琢磨著原來家里那罐大紅袍是他送的,回去就讓陳嫂把那一堆都給扔了。那人見他不語,剛準(zhǔn)備開口再說什么,謝晚松便不急不緩地站起身,態(tài)度自然道:“不好意思,有事失陪一下,以后有空再聊。”他回絕意圖明顯,也沒顧及對方尷尬的臉色,扯著江跖邊走。他冷著臉嘟囔:“一堆麻煩人還吃個屁,讓服務(wù)生送房間吧?!?/br>像謝晚松這樣的精英男嘴巴里吐出這般幼稚的言論,江跖竟然覺得他無敵可愛。謝晚松同他走出不久,便聽得身后房間里一聲尖叫,接著是嘈雜混亂的人聲。二人對視一眼,紛紛邁快了腳步返回到了餐廳,只看見餐盤摔落了一地,中間圍著幾個白衣黑褲的服務(wù)人員,正手忙腳亂地攙扶著一個人。謝晚松眉頭一皺:“怎么回事?”有服務(wù)生見他過來,趕忙攔截他:“三少,別靠近,剛剛有人———”濃烈的Omega信息素味一瞬間充斥入鼻腔,甜膩地令人頭暈?zāi)垦!?/br>這種張牙舞爪的赤裸裸又毫無保留的發(fā)/情的信息素味道謝晚松已經(jīng)好久都未曾聞到,若是放在以外一個Omega在公共場所這樣肆無忌憚的發(fā)情,估摸著要被一群收到信息素影響而如饑似渴的Alpha拉到小巷子里輪一遍,然后強(qiáng)制標(biāo)記。在抑制劑與抑制類藥物盛行的時代,每一個Omega都應(yīng)該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負(fù)責(zé),像這種隨時隨地發(fā)情的物種實在不多見了。謝晚松幾乎是在聞到的第一時間就捂住了口鼻,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