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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巷口的位置,嘴巴里發(fā)出微弱的求救聲。江跖手中的垃圾袋落在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易拉罐滾了一地。他從地上拾起一瓶啤酒瓶,走了進(jìn)去。第6章來套同款套餐。后來江跖就變成了何清這家店的??停吻宓膵屗赖脑?,粥鋪是何清他媽留給他的,家里有一個酗酒的父親,一喝醉就打他,所以平日里都不?;丶?,就住在店里。江跖才剛撩開簾子進(jìn)來,有人便在里面興奮地喊他:“江跖!”“晚了這么久,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興高采烈地向他跑過來,一邊從柜子上取下圍裙系在身上。跟那些在常年在外風(fēng)吹日曬皮糙rou厚的小攤小販不同,眼睛又大又亮,皮膚吹彈可破,是一個十分漂亮的Omega。等到離近了,何清這才發(fā)現(xiàn)江跖換了發(fā)型,瞬間連說話都磕絆起來:“你,你剪頭發(fā)了啊?!?/br>江跖在一旁坐下,隨口道:“好看嗎?”他只覺得面前人神情有些不自然,抬眼去看他,男生立刻紅著臉別過頭去。“很好看,很適合你?!?/br>何清有些害羞的撥了撥自己微長的劉海發(fā)絲,輕輕咬了咬嘴唇,他本身就生的唇紅齒白,如今做這樣的動作時,竟帶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媚態(tài)。江跖有些食不知味地“嗯”了一聲。不提發(fā)型還好,一提江跖就想起了謝晚松,頓時渾身都不對勁起來。謝晚松那張風(fēng)情萬種的臉就跟鬼一樣,揮之不去在出現(xiàn)在腦海里。謝晚松是什么人,謝氏集團(tuán)的三公子,含著金湯匙出身,泡在蜜罐子里長出來的。即便謝公子長了一張十分好看的臉,但是他做出的那些事,那些舉動,除了讓人覺得隨意與輕浮之外,實在是提不起半點兒好的印象。好像江跖潛意識里有什么的東西,冥冥中使他抗拒著這樣的謝晚松。而那股幽淡的夜合花的香氣,醉人心脾的芬芳,毒一樣讓人上癮,就跟它的主人一樣美麗而致命。江跖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雖然他對謝晚松本人并無好感,卻無法阻止自己對他的信息素起了反應(yīng)。江跖懷著不爽與憤懣喝完了稀飯。“你稀飯夠吃嗎,我再去給你添一碗?”何清見江跖面前的碗已經(jīng)見了底,立刻殷勤的伸手去端他的碗。轉(zhuǎn)身時也不知腳下踩到了什么滑物,一聲尖叫,竟直愣愣地往江跖的方向倒去。江跖,伸手將人一攬,Omega的身體又滑又柔軟,少年便順?biāo)浦?,兩只胳膊迅速纏上他的后頸,牢牢地掛在江跖身上,身體貼著身體。瓷碗摔碎在地上,清脆地四分五裂。“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大意了。”何清擺出一幅驚嚇過度的模樣,瑟瑟發(fā)抖的蜷在江跖懷里。他本身就生的好看,又一幅柔弱嬌軟的模樣,這般勾引的姿態(tài),若是一般的Alpha估計已經(jīng)忍無可忍地把人給半了。江跖只當(dāng)他是受了驚嚇,倒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貼了一會兒,安撫著輕拍。漸漸能聞到了一股甜膩的橘子牛奶的氣味,是從何清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正偷偷摸摸的,一點一點撩撥出了一小簇火焰。江跖身體一僵,低頭見懷里的少年眼角泛紅,身體幾乎要軟成一灘水,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噗通?!?/br>江跖一張手,毫不留情地把人摔在了地上。“…”何清一怔,隨即非但不惱,竟扒著他的腿,就著跪在地上的姿勢軟綿綿地喊他:“江哥……”江跖一瞬間覺得頭很痛。也就在此時,大門突然被人推開,門外的冷風(fēng)呼嘯吹入,瞬間就把室內(nèi)那股若有若無的甜膩味道吹散了個大概。謝晚松站在門口,宛如救世主一般,身上西裝革履,精致冷淡的面容一如既往,正似笑非笑地望著餐廳里動作曖昧的二人。他長得極好看,是一幅溫文爾雅的溫柔相貌,偏偏美麗里帶著刺頭,好像天生帶著煞氣,使人望而生畏。僅僅是在那里一站,就覺得駭人。果然那個少年看了他一眼后不動了,身體僵硬地站了起來。特別是男人看向他時那種看垃圾一般,高傲而不可一世的眼神,瞬間讓他覺得冰冷刺骨,恨不得一路瑟縮到桌子下。謝晚松像是沒有察覺到這股尷尬的氛圍,又似乎刻意的忽視了Omega發(fā)情的信息素的味道,自然而然地在江跖身旁入座,就如同一只宣布主權(quán)的獅子。他瞥了眼桌上的食物,眼都不抬道:“給我來一套江先生同款套餐。”少年見他動作親密地挨在江跖身側(cè),神情嫉妒,卻是敢怒不敢言,乖乖的去后廚做菜去了。顯然江跖沒有料到謝晚松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看對方顯然沒有要給自己解釋的模樣,兩個人就這樣互相不說話的坐了半晌。像謝晚松這般身份的人怎么會來這種破地,江跖便回憶起從出門就跟在自己身后那輛慢悠悠神經(jīng)病一樣的黑車,頓時大為震撼:“你跟蹤我?!”堂堂謝氏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大白天不上班,跟蹤他七扭八拐來粥鋪?這位堂堂謝氏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大言不慚道:“我關(guān)心我未婚夫的日常生活,怎么能叫跟蹤?是吧林風(fēng)?”剛停好車推門進(jìn)來的林風(fēng)猝不及防被cue,亂七八糟地點了點頭。謝晚松生動的詮釋了什么叫做厚臉皮,話音才落,正端著餐盤過來的少年明顯一個趔趄,手抖地差點兒把盤子給扔了。江跖一時間被他的厚臉皮驚到了,再加上口齒伶俐不過謝晚松,頓時有些無話可說,默默吃了一口榨菜。謝晚松倒也不介意,自顧自地撕開濕巾包裝,舉止優(yōu)雅的捏起濕巾一根一根的將自己的手指擦凈。他的十指纖細(xì)修長,白的近乎透明,光下能看見青色的血管。這雙手看著貴氣,優(yōu)雅,可同時江跖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的掌心里有著大大小小的繭,甚至還有一些細(xì)小的疤痕。這些滿是故事的痕跡,顯然都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個貴公子的手上。江跖恍惚間,沒注意自己盯著謝晚松的爪子看了許久。直到男人輕柔地低笑傳來:“我手這么好看?”江跖一愣,抬眼就撞進(jìn)謝晚松那雙促狹的眼眸。他的皮膚極白,眼眸極黑,就像是紙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卻出彩地讓人難以移開視線。謝晚松向他靠近過去,張口閉口間語氣如蘭:“我的臉更好看,你要不要看看?”“……”江跖徹底不想搭理他。他表情冷峻嚴(yán)肅,生人勿進(jìn),可耳根子卻微微發(fā)燙。第7章江跖啊江跖。其實謝晚松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