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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車上的暖氣,還是因為被他親了。 倪歌眼中光芒瀲滟,耳根泛起桃花色。 容嶼心里奇怪,他的小姑娘怎么越來越誘人。 他一邊想著,一邊低下頭,吻住她的耳垂。 啞聲道:“如果你再說不喜歡我?!?/br> “……” “我在這兒,把你辦了?!?/br> 倪歌半晌沒出聲。 容嶼很惡趣味,喜歡看她的小羊毛被嚇得抖抖抖。 他以為她又要抖抖抖。 結果沒有。 倪歌沉默半天,問:“你是不是覺得,不管怎么跟我開玩笑,怎么逗我,我都不會生氣?” “……” 容嶼微怔。 “也是,我很少在這種事情上生氣。”倪歌語氣平靜,“所以就好像,我沒有脾氣一樣?!?/br> 容嶼兩手環(huán)著她的肩膀,有些無措。 “倪……” “容嶼?!彼陨詮乃麘阎须x開,看著他,眼中潮潮的,“你每天看著我著急,是不是覺得,還挺好玩的?” “……” “‘啊,她又在看文獻,可是看文獻有什么用呢,我的眼睛早就好了,那個白癡’?!蹦吒柰A送#啊?,哈,哈’。” 容嶼被她最后那四個哈逗樂了。 但又有點難受。 他握住她的爪子,抬起來在手腕處親一下,聲音很低:“我怎么可能那樣想。” “我當然知道你擔心?!彼f一句,就在手腕親一下,“就是怕你擔心,才沒有立刻告訴你?!?/br> “我那天去做檢查,醫(yī)生說要持續(xù)觀察一段時間?!彼苓^傷,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不是舊傷的緣故,“我想等情況完全穩(wěn)定下來,再告訴你?!?/br> 倪歌不為所動:“那不是理由。” 容嶼默了默:“我怕跟你說了,讓你白高興一場?!?/br> “……” “當初我住在療養(yǎng)院,我媽千里迢迢跑過去,說服我接受手術。”容嶼微頓,“后來等我答應了,她才知道,手術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br> “我媽擔心得要命,但是當著我的面,一句話都不說?!?/br> “她連嘆氣都要背過去嘆,怕被我聽到?!?/br> 他停了一會兒。 “所以我現(xiàn)在特別害怕跟家里人說‘可能’‘也許’,不確定的概率事件,總是讓他們懸著一顆心?!?/br> “……” 倪歌陷入沉默。 容嶼頓了一下,突然轉(zhuǎn)過來,很認真地道:“在帶你探索異性身體這件事情上,也是?!?/br> 她這樣確鑿地信任著他。 他也想給她確鑿的安全感。 倪歌垂著眼,很久沒有說話。 蜷在毯子里,像一只乖巧的小毛球。 半晌,她聲音很小地問:“我不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嗎?!?/br> “喜歡?!?/br> “多喜歡。” 容嶼摩挲著她的手腕,憐惜地道:“想就地日掉那種喜歡?!?/br> “……” 綿羊姑娘正要爆炸。 他眼中含笑地湊過來,伸手捧住她的臉,聲音很低很低地道:“是我不管飛得多遠——” “……” “從始至終,從十八歲到現(xiàn)在,都在心里惦記著,要向你降落的那種喜歡?!?/br> “倪歌?!彼种念~頭,輕聲說,“跟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系?!?/br> “——你才是我的飛行坐標。” “——我九死一生,是為你回來的?!?/br> —— 容嶼送倪歌回倪清時家。 但倪歌并沒有原諒他。 他搖著大尾巴,想進臥室時,倪歌嘭地一聲關上門。 然后啪嗒一聲,響亮地落了鎖。 容嶼:“……” 大尾巴沮喪地垂下來。 他碰了一鼻子灰,站在門前默不作聲地站了一會兒,一個人抱著尾巴,孤獨寂寞地回到書房。 后半夜,竟然下起雨。 冬雨來得毫無征兆,狂風大作,白光接二連三地閃過,帶起陣陣轟隆隆的雷聲。閃電撕破夜空,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屋內(nèi)閃得亮如白晝。 容嶼被驚醒。 旋即便想起,倪歌的床上,只有一條被子。 前幾天他每晚抱著她睡,仗著自己身上暖和,蓋得太多會熱,將毯子撤走了。 容嶼掀開被子,爬起來。 他把毯子從柜子中拖出來,抱在懷里,去敲她的門:“倪倪?!?/br> 半晌沒動靜。 “倪倪,下雨了?!彼谅?,“你開開門,加條毯子?!?/br> 還是沒有聲音。 容嶼心里有點奇怪,又敲了一次:“倪倪?” 還是沒動靜。 他果斷抱著毯子轉(zhuǎn)身,去外面拿備用鑰匙。 然后擰開反鎖的臥室門。 容嶼沒有立刻開燈,借著閃電的光,看到縮在被窩里,蜷成小小一團的倪歌。 她面對著門的方向,睡得很不安穩(wěn),眉頭緊緊皺著,小半張臉都陷在枕頭里。 他放下鑰匙,幫她蓋好毯子,摸摸額頭。 ——guntangguntang。 “……” 容嶼強壓怒氣,坐到床邊,輕聲叫她:“倪倪,倪倪,醒醒?!?/br> 倪歌的眼皮有千斤重。 半晌,才困惑而艱難地抬起眼,小聲問:“嗯?” “你發(fā)燒了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不叫我?”容嶼聲音里浮起隱隱的怒氣,“下次吵架不準鎖門,萬一真的出事怎么辦?!?/br> “……” “聽見沒有,嗯?” “……聽見了?!?/br> 倪歌遲緩地應了一聲,小動物似的縮回去。 “我?guī)闳メt(yī)院?!比輲Z問,“你自己換衣服,還是我?guī)湍銚Q?” “……” 倪歌剛剛睡醒,體溫又很高,整個人都有點不太清醒。 “……先不要去了?!蓖饷嬖谙卤┯?,又是深更半夜。 她聲音里帶著將醒未醒的軟糯,“抽屜里有退燒藥,你摳兩片給我吃就行了?!?/br> 容嶼嘆口氣,起身去幫她燒水:“行。” 剛走出去兩步,又聽小姑娘可憐兮兮地道:“……我餓了?!?/br> 容嶼完全沒脾氣:“想吃什么?” “面?!蔽㈩D,倪歌小聲說,“要加番茄雞蛋和小油菜,不要蔥花?!?/br> “好?!?/br> “煮爛一點?!?/br> “……” 她躲在被窩里,小聲強調(diào):“不爛我不吃?!?/br> “……好?!?/br> —— 容嶼開小火,給她煮了一碗面。 湯汁清亮,賣相誘人。 然而倪歌只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我飽了?!?/br> 容嶼意外:“不好吃嗎?” 明明他這些年,也沒少自己下廚。 對廚藝還挺有信心的。 “……不是?!蹦吒栌悬c抱歉,高估了病人的食量,“是我吃不下了?!?/br> “那沒事。”容嶼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