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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從南邊過來時給我?guī)У模覜]什么機會喝,老師可以嘗一嘗?!?/br> “我也不能喝酒,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比輲Z也跟著笑道,“謝謝您這些年照顧倪倪?!?/br> 倪歌剛剛被水澆滅的委屈,蹭地又爬上來。 為什么你自己不來照顧我。 她推門進去,小動物似的聳聳鼻子:“是青稞酒嗎?我聞到香味了,我也要喝?!?/br> 導(dǎo)師大笑:“就你鼻子靈?!?/br> 說著,就要幫她倒。 老師那兒倒酒,容嶼攔不住。 但見她拿著杯子真的打算喝,他深深皺起眉:“別胡鬧。” 倪歌動作微頓,抬眼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我沒有兇你?!彼缓密浵侣曇?,騙她,“但白酒后勁兒大,你明天頭會疼?!?/br> 她還沒說話,導(dǎo)師笑著道:“她想喝就讓她喝吧,我們幾個都在呢,出不了事。何況倪倪酒量也不錯,我們平時在外面吃飯,就沒見她醉過?!?/br> 容嶼一愣。 突然想起,他對她的印象,其實一直停留在五年前。 他一直覺得,她是需要被保護的小姑娘。 然而眼下,小姑娘看他一眼,跟他賭氣似的,一口把那杯酒干盡了。 容嶼沒見過人這么喝白酒,有點蒙。 她的豪氣沒過三秒,撐住他的小臂,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一秒破功,小姑娘滿臉通紅,扶著他的手臂,抖成一個顫巍巍的毛球。 容嶼微怔兩秒,低低地笑起來。 “干什么呢,傻不傻,嗯?” 倪歌咳得面紅耳赤,感覺到一只溫暖的手,一下一下地,從她的腦袋擼到后背,給動物順毛似的,輕輕地拍。 她聽見他低沉帶笑的聲音,徐徐落在頭頂: “……蠢羊?!?/br> —— 因為這一聲“蠢”,倪歌整個后半夜都氣鼓鼓的。 雪在晚飯后就停了,宋又川帶他們?nèi)ス洚數(shù)刂囊故校輲Z怕小姑娘著涼,將她領(lǐng)口的圍巾緊了又緊。 倪歌臉頰紅撲撲,眉毛皺成一團:“我快喘不了氣了……” 他只好將她的圍巾稍稍放松,輕輕拍她腦袋:“晚上冷,聽話?!?/br> 她立刻偃旗息鼓。 西城夜市,其實是一個專門開給外地游客買紀念品的跳蚤市場。 十里長街燈火明滅,檐下的燈籠上積著厚厚的雪,這個時節(jié)游客明明已經(jīng)少了,夜市里的小吃店仍然紅火,煙火氣順著風,一路飄散成白色的霧。 容嶼給倪歌買了兩個驢rou火燒,她從出門起就悶悶不樂,看到吃的,眼睛才重新亮起來:“謝謝你。” 容嶼好笑:“你剛剛沒吃飽?” “飽了?!被馃迷谑掷镉悬c燙,她小心地咬一口,“但還能吃?!?/br> 容嶼想起來了。 她怎么可能不喜歡吃羊rou。 高中的時候,她曾經(jīng)跟他說,如果她是蘇武,牧羊時她要一天三頓地吃小羊火鍋。 他有些失笑,拇指從她唇邊擦過:“慢一點。” 倪歌有點迷糊,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偏轉(zhuǎn)腦袋,在他手指上親親。 容嶼整個人都一僵。 媽的…… 他趕緊把手收回來,頭皮發(fā)麻。 這誰受得了。 “容嶼?!彼蝗唤兴?。 “嗯?” “你為什么要躲開?!?/br> “……” 小姑娘縮在羽絨服里,哼哼唧唧:“你不喜歡我。” “……我沒有?!?/br> 倪歌不說話了。 他微微舒口氣,牽著她往前走。 西城的古建筑很有特色,導(dǎo)師和宋又川走在前面,抱著相機,時不時拍一拍夜景。 倪歌捧著火燒,默不作聲地啃。 容嶼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她不對勁,低聲問:“你冷不冷?要不要先回去?” 她突然停下腳步。 轉(zhuǎn)過去,盯著旁邊一家干果店,不搭理他。 容嶼也跟著停下來:“想吃葡萄干嗎?” 倪歌搖搖頭。 他又問:“黑加侖?” 她還是搖頭。 容嶼猜不到她想干嗎,蠢羊好像喝醉了,他想先帶她離開。 “倪……” “容嶼。”她突然指著鋪子,打斷他,“那是什么?” 他潦草地看了一眼:“黑枸杞。” “為什么會有黑色的枸杞?!?/br> “你沒見過?” “沒有?!彼銎痤^,眼睛干凈得跟玻璃珠子似的,“跟紅枸杞比起來,多了什么功效?壯陽嗎?” “……” 容嶼的腦子嗡嗡響。 “……應(yīng)該是不能?!彼恢涝撛趺唇忉?,像是在哄一個小朋友,“但它會變色,不同溫度的水,能泡出不一樣的顏色?!?/br> “我的皮膚也會變色,小時候洗澡我就發(fā)現(xiàn)了,它會變得更粉?!蹦吒枘橆a紅撲撲的,聲音很軟,一邊說,一邊將手落到領(lǐng)口上,“你要不要看一看?!?/br> 容嶼在心里破口大罵。 宋又川今晚他媽的帶的是什么酒。 ……怎么還有這種功效??! “倪倪?!彼s緊兩只手扣住她的領(lǐng)口,“你冷靜一點,我們還在外面?!?/br> 倪歌的手被他扣住,莫名安靜下來。 容嶼松口氣,將她手中沒吃完的火燒拿起來裝進口袋,索性兩手用力,將她抱起來:“走?!?/br> 倪歌伏在他肩膀上,很久沒有說話。 他往前追了幾步,眼看要追上宋又川了,又聽她聲音悶悶地,在他耳邊道:“我吃飯時,弄臟了你的外套。” “我知道。”邊關(guān)冷月,夜色濃稠,兩個人在人間煙火中行走。 他聲線低沉,哄她,“那是小事,沒關(guān)系。”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蹦吒柙谒珙^捶了兩下,聲音突然嗚咽著低下去,“我在口袋里看到一枚硬幣?!?/br> 她把衣服脫下來擦油漬,一不小心,硬幣就從口袋中滾出去。 容嶼身形微頓。 “那明明是我給你的硬幣……”她囁嚅,“可是為什么,有一面都燒焦了?!?/br> “……” “容嶼?!彼陨院笸耍瑑芍皇株哪X袋,強迫他轉(zhuǎn)過來看自己,“你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br> “我……” “算了,你不用告訴我,你說什么我都我不信。”倪歌的表情突然垮下去,眼里蓄起霧氣,“你這個騙子。” “……” 容嶼進退兩難,恰巧宋又川見他們兩人消失,又順著原路尋找回來:“嶼哥?” “川子?!比輲Z趕緊道,“倪倪喝醉了,你去把車開過來,先送她回去休息吧。” “我不要回去!”見他注意力偏移,倪歌第二次拽著他的腦袋轉(zhuǎn)過來,兇惡道,“你胡說什么!我超級清醒!青稞酒喝完是不會頭疼的!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