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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一股腦的說出來,果真是一派瘋子的模樣。“那些所謂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心法,早就被大祭司命人一把火都燒了,就算是有幾本悄悄在民間流傳,那幾本書籍我也看過,寫的根本就不怎么樣,簡直就是不入流的胡說八道,那種偽神寫的心法,怎么能和混沌神賜下的巫蠱相比……”聽著他前言不搭后語的瘋話,白子羽終于皺起了眉頭:“你在說什么?”他一個字都沒聽懂。什么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心法?什么真神偽神?他們玄虛國難不成還有什么以供修道的心法不成?還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可是這邊,白術仍舊在說著胡話:“你們這些可憐的修士,天天都在修煉那些不入流的心法,那些心法還不如我們玄虛國偽神寫的好……”就在他瘋狂嘶吼著,馬上就要舉起手中鞭子,對著鐵籠中的白子羽抽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只蒼白修長的手,冷冰冰的搭在他的肩上。“偽神?你說的是誰?”一道冷淡至極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原本還處在瘋狂之中的白術,突然猛地一僵。一股冰冷死寂的氣息,順著那只蒼白的手掌傳到他的肩上,然后蔓延到他的全身,一股危險至極的感覺,激得他后脊背上的汗毛都倒豎起來。“誰……”他本能的感到恐懼,也不敢再瘋了,只得哆嗦著轉身向后望去。就在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立著一個黑色的人影。那人穿著玄色衣袍,墨發(fā)垂肩,鋒利俊美的面容和手掌一般蒼白,毫無活人的生氣,一雙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盯著他,也不知在這里已經站了多長時間。“說呀,再給我說一遍。”只見這人已是瞇著眼睛又逼近一步,語氣低沉的開口道:“誰是偽神,誰寫的心法不入流?”白術呆愣愣的望著自己面前黑衣黑發(fā)的人,好半晌之后,方才突然驚叫一聲,連連后退,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卻仍舊拼命地向后挪著,想要遠離眼前這玄衣人。“死神!黑發(fā)黑眸的死神…傳說中毀了整個國家的死神……”他忍不住的尖叫著,連滾帶爬的就想要逃離營帳,卻還沒來得及重新爬起來,就被那死神一腳踩著脊背,頓時重新將他踏在了地上。望著這個讓白術躲之不及的死神,還在鐵籠中困著的白子羽,卻是滿臉驚訝,拖著自己酸軟無力的身軀,猛地一頭撞在了堅硬的鐵籠上,頓時便將自己的額頭撞出了幾道紅痕。可是他卻毫不在意,只是又驚又怒的沖著死神叫道:“是你?!”黑發(fā)的死神緩緩回過頭,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正是當初打包了整個小幻鏡的冥九淵!可是白子羽卻是毫不關心幻境,只是拼命的將額頭抵再鐵籠上,拼命的吼道:“我家長老呢?”“你把秋長老帶去了哪里?”第52章我家長老呢?“原來是你小子。”打量他半晌,冥九淵像是方才認出了他,慢悠悠的丟下這么一句。白子羽現(xiàn)在手腳還沒力氣,卻依舊吃力的向鐵籠外挪著,一張白嫩的小臉擠在冷硬的鐵桿上,臉頰都被擠得變了形,卻依舊仿若半身不遂一般,努力的試圖用自己的小腦袋頂開鐵籠。“我們家長老呢?”他依舊不屈不撓的問道:“他現(xiàn)在到底在哪?”冥九淵瞧著他,好半天才冷冷笑了一聲,將自己腳下的白術踢到一邊,邁步向白子羽這邊走來。白術被踢到一邊后,卻仍舊伏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也不知剛才是被一腳踩暈了,還是被活生生嚇到昏迷。“小子,我記得你?!?/br>冥九淵俯身看著鐵籠中的少年,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道:“那個一直跟在你家長老身后轉來轉去的小尾巴?!?/br>和那個叫莫寒的一樣,都叫他煩的很。早在他變成貓蹭在秋宸之身邊的時候,就想把這兩個人類小子給一巴掌拍死了。所以現(xiàn)在,眼前這小子落了難,先等他嘲笑一通之后,再說救人的事。擠在鐵籠邊上的白子羽,望著冥九淵面上頗有些惡劣的表情,心里面反倒是奇怪起來。他還記得當初在小幻鏡初次見面的時候,這位幻境之主可是面色冰冷無情,好似渾身上下都縈繞著沉郁之色,像是背著什么解不開的心結一樣,一臉的苦大仇深。那時候他的表情氣質,不止是像有人欠他銀子不還,簡直就像是全世界欠他一個媳婦不還一樣。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冥九淵,卻是陰郁沉悶之色一掃而空,仿佛將自己心上緊鎖已久的包袱全都盡數(shù)撂下一般,一舉一動都年輕明快許多,面上隱隱約約得意的小表情簡直怎么壓也壓不下去。意氣風發(fā),年輕桀驁至極,一身的囂張勁兒!這模樣,簡直就跟白撿一媳婦還順便搭一大胖兒子似的。前后一對比,判若兩人。這道疑惑在白子羽的心里面轉了一圈,隨后便消失無蹤,此時他已是顧不得這位幻境之主究竟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只是萬分擔心自家長老的安危。他知道自家長老修為深不可測,卻不知道與面前這位大能相比,誰又更勝一籌?若是兩者相遇,自家長老會不會吃虧?每每思及此處,他面上的憂慮之色便是更重,渾然不顧此時自身的危局,只是拼命想要擠出牢籠,叫道:“我們家長老……他此刻可是安好?你當日將他連同小幻鏡一同帶走,可是想要做什么?”冥九淵微微瞇眼:“原來當日你們皆以為,是我?guī)ё吡怂???/br>白子羽掙扎道:“從始至終,一直都是你和他在一起,不是你帶走了長老,那又是誰?”顯然,他的那句‘從始至終,一直都是你和他在一起’取悅了對方,冥九淵聽罷這句話后,嘴角微勾,眉梢一挑,環(huán)抱著手臂,下頜微微抬起幾分,囂張跋扈的模樣很是欠打。最起碼白子羽看了之后,就非常手癢。冥九淵瞧著這個正在牢籠中不甘心掙扎的少年,道:“就算人真是我?guī)ё叩挠秩绾???/br>“既然是我?guī)ё叩模亲匀灰簿蜌w我了。”誰來要也不給!“你!”白子羽被捆著手腳,在鐵籠中像是個可憐的小毛蟲一樣蠕動了一下,簡直不知該怎么回復冥九淵臭不要臉的話語。他憋屈的漲紅了一張小臉,半晌之后方才擠出一句:“秋長老是我們太虛門的人……”“呵!你們太虛門好大的臉。”冥九淵抱著手臂,道:“反正已經歸我了?!?/br>白子羽:*%*¥@*&%@%*&*(%%¥@*……正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