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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調(diào)。那群兇猛肥碩的毒蟲,隨著那聲調(diào)子,就像是突然找到了眼睛一般,也不管底下人究竟是運動還是靜止的,霎時間鋪天蓋地的全都向他們撲來。眼見那些毒蟲肥碩鋒利的口器已經(jīng)清晰可見,馬上就要鉆到自己的皮rou中,余下僥幸逃脫的幾人,此時終于絕望的閉上眼睛。“孽畜,竟是如此猖狂!”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忽有一聲輕喝,如同雷霆一般在每個人的耳邊炸響。還沒等眾人順著身影望去,便有一道赤紅色的火焰沖天而降,直沖那些氣焰囂張的毒蟲而來,炙熱的火光瞬間將這么漫天飛舞的肥碩蟲子全都吞噬。這些毒蟲蠱蟲本就是最為怕火,此時突逢自己命中注定的克制之物,頓時一把火下來,這些蟲群全都無處逃散,霎時間就被燒了個七七八八。眼見自己的毒蟲瞬間便化作了焦炭,還在吹奏陶笛的白術瞬間面色陰沉下來,抬起頭恨恨的望向天上。那幾個差點就被毒蟲吃了的士卒們,也不由的抬頭望去。只見原本空蕩蕩的天空中,竟有幾位身著白衣繡淺灰云紋道袍的修士,足下踏著飛劍,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眾人。這幾個修士身上穿得乃是太虛門的道破,竟是鑄機長老帶著白子羽等弟子,在前往青云國尋找仙器下落的途中,剛好見了這一幕,于是便出手管了一管。眼看白術的臉上還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平日里最是為人嚴肅的鑄機長老也不由得一皺眉頭,朗聲開口道:“修仙求道之人本不該插手凡人之事?!?/br>“但今日既是讓我遇到了你用巫蠱之術害人,那邊不只是凡人之間的事情了?!?/br>他的一雙眼眸緊緊盯著白術,沉聲道:“看你身上分明也是有幾分修為,竟然卻用巫蠱之術殘害凡人!”“孽畜,還不束手就擒?”第47章什么祭品“孽畜,還不束手就擒?”正氣凜然的道衣修士從天而降,劍指白術。在鑄機長老身后,數(shù)個年輕的太虛弟子也緊隨其后,以此降落在地面上,個個面色嚴肅,嚴陣以待。白術極其驚訝的望著這幾個突如其來的修士,面色也不由得陰沉難堪起來,握著陶笛的手掌越發(fā)的用力。他抿了抿自己唇角,眼神中悄然泛起一絲怨恨毒辣之色,恨恨道:“我乃玄虛國的巫蠱大祭司之徒,哪里跑來的幾個假道士,竟然到我面前耍威風?”此言一出,包圍他的那幾個太虛門人,不禁都是面色一窘,開始面面相覷。凡人的國度與修真界的來往并不頻繁,尤其是西方玄虛國的信仰又特別狂熱,各門各派的修士于是更不愛與玄虛國來往交流,兩者之間彼此都頗為陌生。再加上修真界這幾十年來疏遠凡人,而白術偏偏又只有十幾歲,實在是太過于年輕,生長在玄虛國則更是信息閉塞。所以今日他遇見了這些修行中人的時候,竟是不知道修士為何,只當他們與自己一般,不過是學了些偏門異法的門路,便出來多管閑事而已。由此,這才造成了今日這般令人嗤笑皆非的局面。這邊,太虛門眾多年輕的弟子還在茫然著,瞧著自己面前這位語出狂妄之人,謹慎之下竟誤以為白術這人真有什么大本事,于是一時之間不由得更是警惕,面色越發(fā)凝重起來。白術瞧著眾人小心翼翼如臨大敵的模樣,頓時心下松了一口氣,滿心以為自己當真是唬住了這些多管閑事之人,于是心下不由得得意起來,再次搬出了玄虛國的名頭來唬人。“爾等!”他伸手掃過周圍的人,威嚇道:“此乃玄虛國的事情,我勸你們這些假道士還是快快退下,一面將來招致報復?”“哦,是嗎?”鑄機長老冷眼上下打量著他,聞言不屑的發(fā)出一聲嗤笑。方才白術的裝腔作勢,雖然嚇唬住了那些年紀尚淺的小弟子,但是擱在他這個長老這里,卻是一眼便看穿了面前這人的真正實力。玄虛國,雖然與他們修真界交往不深,但它到底是身為凡人的四大國度之一,閱歷豐富的鑄機長老還是有所耳聞。聽聞哪里的人擅使巫蠱之術,在兩軍交戰(zhàn)時尤愛驅(qū)使無數(shù)毒蟲叮咬吞噬凡人軍隊,手法甚是狠毒。但那些蠱師卻并沒有匹配的心法,所以便無法調(diào)動體內(nèi)和世間的靈氣來進行修煉,終其一生都有可能達不到練氣入體的境界,無法成為真正的修士,更無法踏上修仙之途。不管是道修還是魔修,在他們這些修士的眼中,那些玄虛國的蠱師,皆是一群使著不入流動微末道行,只能欺負普通凡人的可憐蟲,甚至還不如日益式微的妖修族群。至少人家妖修還有一套自己的修煉法門,祖上也曾輝煌過,族群中也出過不少的大能。怎么樣也不會像玄虛國的蠱師們這般,終其一生都在侍奉神靈、追求力量,卻始終不得其法。所以,此時瞧著自己眼前這個不自量力的小蠱師,鑄機長老一時間差點笑出聲來。大約是讀懂了他眼底的嘲諷之色,已經(jīng)自報家門的白術,臉色騰地一下紅了起來,自覺受到了輕視,不甘受辱的他頓時指向鑄機:“那邊那個雜毛道士,你一定要為青云國出頭嗎?”鑄機長老嘴角邊泛起一絲嘲笑,說道:“凡人之事本與我等無關,但既然你這么說,那么今天這青云國的閑事,我們太虛門反倒是管定了!”太虛門?太虛門又是哪個國家的勢力?白術眼珠子一轉(zhuǎn),悄悄伸手背到身后,暗自扣住自己的蠱蟲,一邊飛快的在自己腦海里搜索著有關太虛門的信息,一邊故意大聲挑釁道:“若是你們要來挑事,那便手上見真章吧!”“說吧!你們是要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的來?”他悄悄瞄著周圍一圈的太虛弟子,心底里不禁有些發(fā)虛,面上卻還硬撐著呼喝道。聽了他的話,鑄機長老頓時便識破了他那點淺顯的激將法,一時間連理都懶得理,隨手將自己身后的一個小弟子揪了過來。眼前這個小蠱師連煉氣期的修為都沒有,只是使了一手好蠱術,在場隨意一個內(nèi)門弟子的修為便遠勝他許多,自己身為長老,若是自降身份與其對戰(zhàn),只會平白無故的丟臉。所以他便隨手拉來一個離他最近的弟子,去收拾眼前這個不是天高地厚的蠱師。恰巧,白子羽當時正好站在鑄機長老的身后,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提溜著后衣領給拎到最前面。“此人就由白師侄拿下,只要稍稍注意點他手中的毒蟲就好,其余的不必擔心,急著留活口?!?/br>鑄機長老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