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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踉蹌。 徐鄴被她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目中一片朦朧,根本就是醉酒的人。 “你這是喝了多少?還能走?”徐鄴心中覺得好笑,這個少女總是表現(xiàn)的一切盡在掌握中,于家落難的那段時期他想要插手幫忙都被對方拒之門外,事實證明她也的確可以力挽狂瀾。 就是這么一個萬事皆明于心的女孩,今天晚上竟然被小小的酒杯打敗了。 看她稀里糊涂的樣子,要不是有同事陪著一起來,身后有他看著,她自己一個人還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正常回家。 “沒喝幾杯,當然能走……”楊綿閉了下眼試圖清醒一點,結果一閉眼更是如同墜入萬丈深淵,腦后一沉直接倒進了徐鄴懷里。 說實話楊綿對這個懷抱也不陌生,之前她營養(yǎng)不良也是這么被徐鄴抱去的醫(yī)院。 所以她下意識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被徐鄴抱了起來。 但這個時候她絲毫沒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抱著,反而覺得自己還站在地上,于是她歪了下頭,“你不會以為我醉了吧?” 她歪了下頭,卻是直接把自己砸在了徐鄴的肩膀上,于是這一幅畫面,在外人看來,就是楊綿親了徐鄴下巴一下。 當然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快要黑了,慈善晚會的人也走的差不多,旁邊根本沒人注意到這一幕…… 只除了不遠處緩緩駛來的一輛車。 那車咔的一聲停下,車燈就那么照著臺階上的徐鄴和他懷里的人。 緊接著,在車上停頓了幾秒的人突然推開車門,站了出來。 是徐黎陽,他一向對徐家參加的各種晚會都不在意,他這次會看直播,也只是因為知道楊綿會去。 結果看完了于家的捐款,他突然覺得楊綿很陌生。 他以為自己拿下的那塊地和產業(yè),會成為對方的救世主,可顯然那是個笑話。 對方可以面不改色的捐出一億,這說明她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優(yōu)秀。 怪不得小叔一直在說,于月不想要那些產業(yè)就不用給她,想必小叔早就知道了于家的真實情況,知道于月不需要那些都可以讓于家崛起。 徐黎陽也不知道為什么,大晚上問了公司的人后,一個人開車跑來慈善晚會。 他只是很想見一面楊綿。 少年人想做一件事,從來不用顧慮太多。 所以他來了,也見到了想要見到的女孩,只不過這個女孩在別人懷里,還親了那個人一口。 甚至于那個人,是自己的親叔叔。 “你、你們……”徐黎陽怔怔地站在原地,心里是一陣陣的發(fā)悶。 怎么可能呢,這太荒謬了,簡直讓他難以置信! 以前網(wǎng)上的緋聞傳得再厲害,多少人說楊綿和小叔在一起了,徐黎陽都一笑置之。 他小叔什么人?國內國外多少名媛,小叔都不曾多看一眼,怎么可能突然喜歡上一個高中女生。 更何況這個高中女生還是他的朋友,跟在他身邊四五年的人。 輩分就不一樣。 至于網(wǎng)上拍到的視頻,那明顯是楊綿工作太忙差點暈倒,小叔過去跟她商量公事,恰巧接下了她,送她去了醫(yī)院。 僅僅是一段視頻而已,網(wǎng)上的假消息還少嗎? 徐黎陽從不在意那些,也從沒想過這兩個人會真的在一起,直到今天晚上…… 他開著車,還在忐忑會不會來的太晚沒能見到楊綿時,猛然車燈一打,看到楊綿正抬起頭,親吻了一下他小叔的下巴。 “小陽?”徐鄴在車燈過來那一瞬間,就從意外的觸感中回過神來,他看清了車上下來的人,詫異道:“晚宴已經結束,你怎么這時候過來了?” 對面的侄子和以往的反應不同,聽到他的問話,目光中不再充滿nongnong的孺慕,而是多了一絲復雜的情緒,他聽到對方干笑一聲,“小叔你和于月什么時候那么熟了?” 徐鄴這時才想起,他懷里還抱著小姑娘,說實話被侄子看到這一幕,還真有點尷尬。 雖然他比侄子也就大五歲,可他一向以長輩自居,這時竟然出現(xiàn)了一種被抓包的感覺,他心中好笑,低頭看了一眼,“雖然認識時間不長,可很多思路總是與她不謀而合,就自然熟了起來。” 這時楊綿聽到他的話,半朦朧中靠近了一點聲源,她視線中已經模糊一片,只能本能的環(huán)住徐鄴的脖子,用guntang的臉頰貼上他頸間的皮膚。 這個動作是她無意識做出來的,在徐黎陽眼中卻是十二分的親昵。 徐黎陽喉嚨動了下,注意到徐鄴根本不曾抗拒,還特意調整了下讓楊綿躺的更舒服時,他眼中更加酸澀了,過了半晌,他狀似無意的隨口問了句, “難道小叔還挺喜歡她?” “不喜歡我何必照顧她?于月是個好姑娘,接觸久了誰都會喜歡,也只有你……還能討厭上她?!毙爨挀u了搖頭,心下一軟,“她喝了點酒,我先送她回去,你開車慢點注意安全?!?/br> 聽到這句話,徐黎陽故作瀟灑的轉過身,揮揮手,“行嘞您別管了,回見?!?/br> 他發(fā)動起車子,通過車窗看到對面徐鄴的司機進入駕駛座,也發(fā)動了車,漸漸的駛進夜色中,直到消失無蹤。 徐黎陽才在原地又一把抽出鑰匙,車內頓時暗了下來,不遠處慈善晚會的晚宴酒店之外還張燈結彩,無數(shù)個燈籠和霓虹燈映入徐黎陽眼中。 他從車里找了根煙,也沒點就塞嘴里咬著,微微的月光透過黑暗的車窗,落在他臉上照亮一小角,他頹廢的額頭抵在車架上,皺著眉,眼窩里閃著點水光。 誰都挺喜歡她,只有他徐黎陽討厭她。 小叔說的沒錯,他之前四五年一直無視于月,后來還真的有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于月性格變了,然后也討厭死了于月,恨不得把她丟到遠遠的。 可不管是那段討厭她的日子,還是后來真的跟她分道揚鑣,亦或是現(xiàn)在后悔了想回來找她。 他又何嘗不是一直把這個人放在了心上念叨著。 他傲慢了小半輩子,心里頭一次這么裝一個人,現(xiàn)在終于明白是為什么。 可好像已經沒有意義了。 另一邊,在國內經常被使用到的卡宴車中,徐鄴輕拍了拍懷里女孩的后背,跟哄小孩一樣,哄她閉上眼睡一會兒。 他目光柔和,偶爾瞥向車窗外時才微微怔染,其實他何嘗不明白侄子問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呢。 他沒有正面的回答,卻似乎已經像是回答了一切。 不僅是對侄子,還是對他自己。 弱小不可能吸引到他,也不可能讓他愛上誰,他不是徐黎陽,對歐白嬌那種專門培養(yǎng)出來的柔弱女孩沒有興趣。 他眼中只看得到自己欣賞的人,而能讓他欣賞,可以讓他感到觸動,以微弱的力量都能夠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