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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冷戰(zhàn)和爭吵,他想起那天晚上,秦許對他告白,然后做出那些難以啟齒的事,而自己雖然抗拒,卻依然在他的撩撥下起了反應,以及他掉著眼淚親吻著自己絕望的神情,這些曾經(jīng)讓他不堪回想的往事,現(xiàn)在想起來,只覺得心酸和感慨,時光飛逝,物是人非。他最后一遍看過秦許的照片,然后關上電腦。房間里安靜的能聽見他心跳的嘭嘭聲,腦海里回憶的都是他和秦許的點點滴滴,兩人認識的時間不長,回憶來去也不過記憶最深的那些事,而且還算不得好事,越想越覺得,真是一點也不想原諒他。而在感情上,內(nèi)心總是要比理智先一步做出反應,愛情的開始總是如此地讓人后知后覺,當他在猶豫是否有可能會喜歡上這個人的時候,其實早已把心交了出去。后來老太太還打過幾次電話來,問他過年到底回不回,陳冬臨都以值班為由拒絕了,但是老太太好像并沒有再催他相親,反而打探他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陳冬臨全部否認,并且讓她不要亂想,如果自己真的有喜歡的人一定會告訴她的,說清楚后,老太太直接掛了電話,再也沒打過來,陳冬臨樂得清靜。第20章心動過速二陳冬臨不說話一直往前走,秦許就跟在他后面,兩人到了摩天輪面前,摩天輪剛好停了下來。“那天晚上我對著池子許了很多愿,比如我們能一起走過東湖公園,一起看摩天輪,一起過年,再加上今天,沒想到竟然全部實現(xiàn)了。”秦許抬頭看著摩天輪,有些動容感慨。“既然來了就坐一下吧,我還沒有坐過呢?!标惗R欲欲躍試。“真的嗎,我們…”秦許剛揚起的笑就被陳冬臨打斷。“我坐我的,你坐你的?!标惗R無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我一個人恐高?!?/br>“那你在下面看著。”陳冬臨說完就坐了進去,秦許站在旁邊一臉委屈,工作人員以為秦許也要上去,催促他快點,秦許繼續(xù)眼巴巴的看著他,陳冬臨不情不愿的往里挪,秦許立馬鉆上去坐著。“別人都是情侶坐著,不知道你跟上來怎么好意思?!标惗R看著窗外抱怨。“如果你能答應我,我們就是情侶了?!?/br>“答應你什么?”“和我在一起。”秦許飛快的說道,然后撇過頭,紅暈蔓上了耳廓。“哦,我記得情侶一起坐摩天輪后面都會分手?!?/br>陳冬臨淡淡地說了一句。秦許:“……”“那還說在摩天輪最高點時親吻,兩人就能天長地久?!鼻卦S不服。“這么幼稚的故事你竟然當真?”“……”直到下摩天輪,兩人還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陳冬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悠閑地逛著公園,秦許在后面絞盡腦汁,看著陳冬臨的后腦勺,他深吸了一口氣,人在他身邊就應該滿足了,相比較以前兩人的惡劣關系,他已經(jīng)得到了很多,果然人是貪心的,以前只想著能見到陳冬臨和他說說話,現(xiàn)在人在身邊后就渴望得到更多,也許是他cao之過急,兩人的關系還是要徐徐圖之。陳冬臨早上是被電話吵醒的,第一反應以為是急診來了搶救,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何建鈞,何建鈞已經(jīng)下飛機搭車快到小區(qū)了,陳冬臨爬起來一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了,手機上有很多未讀短信,都是新年群發(fā)的祝福短信,他給每個人都逐一回復,還有一條短信是秦許約他吃早餐的,兩個小時前發(fā)的,陳冬臨估計秦許已經(jīng)吃了就沒有回復,昨天在東湖公園逛到了凌晨兩點才回的家,還好今天他只是二線班,不然真爬不起來。等他剛洗涑好準備出門去接何建鈞,就聽見電梯開門聲,何建鈞正拖著箱子從電梯里出來,他看到陳冬臨高興的吹了聲口哨,然后沖上來摟住了他。“冬臨,新年快樂啊。”何建鈞摟著他肩膀往家里走。剛一開門,何建鈞把鞋子一脫就往沙發(fā)上撲,發(fā)出一聲感嘆,還是家里舒服。“半年沒見,也沒什么變化嘛?!标惗R給他倒了杯水。“半年能有什么變化,你不也一樣嗎,對了,你那個租客呢?回家過年了?”“他找到房子搬走了,你房間一直空著的呢?!?/br>何建鈞從沙發(fā)上彈起,往自己房間走過去,打開房門一看,的確,里面沒變動什么,書架上的書還是按著原位擺放,除了書桌上的東西不見了,其他都沒多大的變化,但是他還是感覺若有若無的陌生,東西雖然沒有變,氣味卻已經(jīng)變了。“別看了,出去吃飯,我請。”陳冬臨朝他揚了揚手里的錢包。“我要去廣山茶樓!!”何建鈞沖過來掛在他身上,廣山茶樓遠近聞名,特色早茶別有風味,價格也不一般,不過這個時候才去估計也吃不到早點了,不如直接去吃中飯。陳冬臨嘴巴上說是不肯,但還是套上外套準備出門,何建鈞太久沒看到他了,摟著他肩膀都不肯撒手,從首都的風景名勝,講到風俗人文,又講到兩地醫(yī)療技術(shù)差距,陳冬臨都聽得頗有興趣。兩人坐電梯下樓,想在小區(qū)門口叫個的士,結(jié)果不是沒車就是滿客,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等到車。廣山茶樓是去不成了,何建鈞也沒真打算一定要去那里,本來也只是開個玩笑,兩人就隨便找了餐廳吃飯,何建鈞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家餐廳裝修偏向田園風,桌椅旁邊都扎著藤蔓,別有一番詩情畫意。雖然這家店離小區(qū)不遠,但是陳冬臨沒有來過,點菜都是何建鈞的事。這邊其樂融融,秦許那邊就烏云密布。畢竟有著心事,秦許不像陳冬臨那樣一覺到天亮,幾乎都是模模糊糊,半夢半醒,想著怎么樣才能更親近陳冬臨秦許一大早就醒了,起來看了會書,放了會電視,硬撐到八點就迫不及待發(fā)了條短信給陳冬臨,結(jié)果一直沒有回信,他本想打個電話,又怕吵到陳冬臨休息,等了一個小時,秦許實在坐不住了,又跑到了陳冬臨小區(qū)單元樓下站著,還是原來的地方,但心情卻不是那時能比的。就在秦許徘徊著準備上樓去找陳冬臨時,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和別人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從門口出來,然后直接忽視了他,出了小區(qū)。秦許自認為自己站的地方不偏僻,準確說很扎眼,一出門就能看得到,但是就是這樣,陳冬臨仿若視若無睹般看也沒看他,就和身邊那個男人走了出去。秦許覺得自己就像個跟蹤偷窺的變態(tài)狂,但是他并沒有躲躲閃閃,反而很光明正大走在他們后面,距離也不算很遙遠,只要陳冬臨回頭,就能一眼看見他。但是陳冬臨沒有回頭,直到秦許看到他們橫穿馬路,然后走進了對面的餐廳,但是秦許沒有跟過去,他就在馬路這邊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