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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多,”丁霽皺了皺鼻子,“我就是不想吃飯的時候再被人夸幾句了,我就服了,也沒誰直播,怎么就傳這么快,再說也不是我一個人干的啊?!?/br>“這得問熊大和呂樂他們了,”林無隅說,“吳朗說他倆差不多可以去開個英雄事跡報告團了?!?/br>丁霽無奈地笑了起來:“不行,下午我自習(xí)不去圖書館了啊,我出去一趟?!?/br>“嗯?”林無隅愣了愣,“去哪兒?”“湛哥工作室。”丁霽說。“……干嘛?”林無隅說,“我也要去,奶奶的牌牌還沒做好?!?/br>“你跟我錯錯時間,”丁霽說,“各去各的?!?/br>“你能不能有點兒創(chuàng)意啊,我給你刻個牌子,你就也給我刻個牌子?還都找我哥?”林無隅說,“你哪怕送我個保溫杯呢?”“什么老年人的禮物,”丁霽看了他一眼,“你明天再去?!?/br>“林湛要被咱倆煩死了?!绷譄o隅說。“你倆真的挺煩人的,”林湛坐在辦公桌后頭看著手機,“說吧你要刻個什么,要不做個雞籠吧?!?/br>“嗯?”丁霽愣了愣。“我那兒有現(xiàn)成的微縮小雞,能給你湊出一窩來放進去,黃的黑的都有?!绷终刻а鄢蛑?。“湛哥,”丁霽說,“能別跟你弟一樣欺負人嗎?”“那你想做什么?”林湛把手機扔到桌上,“胳膊都是廢的,你能做什么?。俊?/br>“能看出來?”丁霽活動了一下胳膊,“我感覺我活動挺自如的啊。”“進門到現(xiàn)在都沒用過右手,”林湛指了指手機,“我就問了一下林無隅,說你昨天晚上拯救真·失足青年了?!?/br>“……不提了,”丁霽擺擺手,“我今天就是為了躲這個才來找你的。”“行吧,”林湛一句都沒再多說,迅速換回了之前的話題,“真不做個裝著小雞的雞籠嗎?”“我求你了?!倍§V沖他作了個揖。“那你說吧,做什么?!绷终客巫由弦豢俊?/br>“其實我還沒想好。”丁霽說。“想好再來。”林湛重新拿起手機,低頭開始玩。“我本來想畫一本那種動態(tài)小人兒,”丁霽趴到桌上,“你這兒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材料能做得跟一般的不一樣?”“我這兒又不是印刷廠?!绷终空f。“商量出結(jié)果了嗎?”孫敏敏在門上敲了兩下。“大壯姐?!倍§V回過頭。“大壯就大壯,姐就姐,別放一塊兒叫,”孫敏敏說,“放一塊兒聽著像金剛芭比。”“姐,”丁霽說,“還沒想好?!?/br>“林湛不是說做個雞籠么?”孫敏敏說,“里頭放一窩雞?!?/br>“啊——”丁霽喊了一嗓子。“不許叫雞哥?!绷终空f,“忘了嗎?”“哦哦哦哦,”孫敏敏趕緊擺手,“我真忘了,都讓你給帶的……要不咱們不放雞,放別的,放小人兒。”“放什么它不都是個雞籠么?”丁霽說。“放人就不叫雞籠了?!绷终空f。“那叫什么,人籠?牢房吧那是?!倍§V說。“傻不傻啊你,”孫敏敏走了過來,拍了拍桌子,“那叫愛情的牢籠,鎖里頭誰也別出來了,多好?!?/br>“好rou麻啊。”丁霽說。“你倆真互補,”孫敏敏嘆了口氣,“林無隅吧,挺浪漫的,你呢,真是一點兒都……”丁霽想了想,一咬牙:““要不就這個……愛情的牢籠?能換個名字嗎?比如……兩個人,二人世界……”然后忍不住唱了一句:“我和你,youandme……”“都行,又不往上刻名字?!绷终空f。丁霽笑了起來:“還可以叫……欠債不還。”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xù)⊙▽⊙。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一種氣息……98、第98章98林湛的工作室里挺多材料,現(xiàn)成的陶土小人兒也很多,有些是做廢了的,有些是備用的。丁霽本來想隨便拿倆,他主要就動手做那個小籠子就可以了,但臨時他又突發(fā)奇想,林無隅送他的是可以掛的鏈子,他是不是也可以把這個籠子弄成能掛的。“去找覃維宇,”林湛起身過去把自己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去。”“你不幫我弄嗎?”丁霽坐在桌子前頭沒有動,“我跟小宇哥也不熟,他要是不幫我呢?”“你跟我也沒多熟啊?!绷终空f。“現(xiàn)在還是挺熟的,”丁霽單手伸了個懶腰,笑著說,“你敢說不熟嗎?”“當(dāng)初你跑我家去的時候,”林湛說,“我連你長什么樣都記不清?!?/br>“你對林無隅也這么粗暴么?”丁霽問。“他沒你這么煩人?!绷终空f。“行吧,我找小宇哥,”丁霽笑著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小聲補了一句,“湛哥,你有沒有想過林無隅為什么沒我這么煩人?”林湛看著他:“快去煩覃維宇?!?/br>“吃嗎?”丁霽從兜里摸出了一根棒棒糖,遞給林湛。林湛看了他好幾秒,才從輕輕抽走了他手里的棒棒糖。覃維宇算是林湛的助手,除了處理視頻,林湛要做的很多東西也是他幫著做的,也是個高手。而且比林湛好說話得多。“要能掛的話,”覃維宇在紙上飛快地畫著,“大小就跟那個牌子差不多,整體厚度的話就控制在0.5,那這個小籠子里要放小人兒的話……”“我靠,”丁霽想了想,“那得多???我做得了嗎?”“你想做什么樣的?”覃維宇問,“火柴棍小人兒你做得了?!?/br>丁霽揉了揉鼻子:“我想做一個魚頭人,還有一個……”“雞頭人?”覃維宇問。丁霽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不許叫雞哥!”孫敏敏說。“好的,”覃維宇說,“那你想用什么頭?”“棒棒糖腦袋行嗎?”丁霽問。“行啊,隨便你,”覃維宇說,“反正多難看林無隅也會喜歡吧?!?/br>“很難看嗎?”丁霽突然擔(dān)心了。“小籠子不會難看,說實話里頭的小陶人兒就不好說了,細看一個魚頭人一個糖頭人……這是什么玩意兒就不說了,”覃維宇說,“主要是還不好固定,戴一陣兒要是再脫開了,在里頭來回磕……”“你們這兒有什么人兒?”丁霽問。“好人兒呀,全是好人兒。”孫敏敏說。丁霽笑了起來:“湛哥怎么會覺得我煩人,明明他自己的同事最煩人。”“好了,我外出了啊,”孫敏敏笑著在記事板上寫了幾個字,看著覃維宇,“辦完我就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