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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這個時間跑出來了。”“我路過,給,”大東坐到他旁邊,遞過來一盒雙色冰淇淋,“我夠意思吧,看到你在這兒,立馬先去買了你的最愛……”“說?!倍§V看著腳下的卷子。“說什么?”大東問。“事兒?!倍§V說。“靠,我非得有事兒才給你買冰淇淋嗎?”大東一副受到了傷害的樣子。“不是么?”丁霽轉頭看了他一眼。“……好像還真是?!贝髺|想了想。“我高考之前都沒有時間跟你們撂地,”丁霽打開冰淇淋盒子,努力地用小勺把兩種口味混合起來,“找別人吧?!?/br>“誰撂地啊!”大東喊了起來,“誰撂地??!會不會說話了你!”“你們是不是街頭表演?!倍§V問。“是啊?!贝髺|回答。“你們是不是收費點歌?”丁霽又問。“……是啊。”大東回答。“那你們……”丁霽繼續(xù)。大東打斷了他的話:“行行行,你沒時間就沒時間吧……我就納悶兒了啊,你還知道自己要高考了啊?之前也沒見你有多上心啊,不知道的都以為你職業(yè)半仙兒呢?!?/br>丁霽嘖了一聲:“你天天見我么?說話這么不嚴謹?!?/br>大東晚上就在小公園表演,為了防止被臨時抓過去湊數(shù),丁霽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小公園。林無隅沒再問他找人的事兒,只說商場打電話讓明天有時間去拿電磁爐,他倆約了下午六點在信嘉門口見。不過無論是算卦還是看相,有時候都挺神的,丁霽半算半猜,估計林無隅要找的人是他哥哥或者jiejie。當然,不算他也差不多能猜出來了,林無隅在說起這個人時很難覺察到的那些小細節(jié),還有上回說到兄弟姐妹時的反應。丁霽甚至覺得他對棄嬰的冷漠態(tài)度沒準兒都跟這個有關。只是他不方便多問,無論什么樣的家庭,有一個人不見了,都不是陌生人可以隨便碰的傷。“我遲到了?”林無隅到了信嘉門口時,看到丁霽坐在門口的臺階上一臉百無聊賴的樣子。看上去得在這兒等了二十分鐘了才會有這樣的狀態(tài)。他趕緊看了一眼時間。“沒遲到,”丁霽站了起來,“我到早了?!?/br>“那進去吧,”林無隅說,“就身份證和那個券是吧?”“嗯,”丁霽點點頭,“耽誤你時間了,不好意思啊?!?/br>“怎么突然這么客氣,”林無隅看著他,有些迷茫,“那天就請我一瓶可樂。”“說話講良心??!”丁霽立馬提高了聲音。“還有奶茶和點心?!绷譄o隅說。“還給你算了一卦呢!”丁霽說,“后來又算了一卦呢!費我多少腦細胞啊?!?/br>林無隅沒有接茬。那天丁霽發(fā)過來的消息,說實話讓他有些失望。他并沒有多期待真的能找到,但看到丁霽說這人前后幾年都沒在本地時,無論真假,他都有些不好受。拿了電磁爐走出商場之后,林無隅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算得準嗎?”“這個真不知道,”丁霽抱著電磁爐,“我只能說我能算出來的就是這么個結果,你要還想知道這個人在哪,我肯定不行,幫不了你,你可以自學?!?/br>林無隅笑了笑,剛想說話的時候,丁霽沖他偏了偏頭:“走,喝水去。”“我不喝水。”林無隅說。丁霽回頭看著他:“喝飲料,喝奶茶,喝……”“我想吃東西?!绷譄o隅如實回答。“你讓我請你吃飯???”丁霽問。“不是,”林無隅嘆氣,“算了,我請你吧,烤串兒,這附近有味道好的嗎?”“問對人了,”丁霽一挑眉毛,“這片兒我混得熟,走?!?/br>“我以為你就混小公園那片兒呢。”林無隅跟著他往前走。“我混的地兒多了,”丁霽說,“你說得上來的地方我都有熟人?!?/br>“是么。”林無隅笑笑。丁霽帶著他進了一個門臉兒挺大的店,烤串兒的香味撲鼻而來。正餐時間店里人不是太多,他倆找了個小桌坐下了,服務員把烤串兒拿過來的時候,丁霽又要了幾瓶啤酒,然后拿出了手機準備付錢。“我來?!绷譄o隅伸手擋了一下桌上的二維碼。“我請得了,”丁霽說,“一個電磁爐呢?!?/br>“這么請完你這電磁爐就是買的了,”林無隅說,“你奶奶不是只收不要錢的么?!?/br>丁霽笑了起來。“你也沒工作吧,”林無隅拿出手機掃了碼,“省點兒吧?!?/br>“那你有工作啊?”丁霽問。“我是學生,有正當?shù)牧阌缅X來源,”林無隅說,“我還有兼職?!?/br>說實話,雖然林無隅對他有著深深的誤會,但他這種冤大頭一樣的邏輯還是讓丁霽還是覺得挺感動的。“行吧,”丁霽把手機收了起來,開了瓶喝酒放到他面前,“謝謝啊?!?/br>“不喝酒。”林無隅說。“你開車啊?”丁霽問。“……我就是不喝酒,”林無隅嘆了口氣,“而且我晚上還得復習?!?/br>“真辛苦?!倍§V順嘴說了一句。“你有時間找個工作吧,”林無隅說,“或者學點兒什么。”“為什么?”丁霽拿起瓶子喝了一口。“那你靠什么賺錢???”林無隅說,“看相算卦嗎?現(xiàn)在蒙人不易啊?!?/br>丁霽笑了起來,抹了抹嘴邊的啤酒沫:“你別說,有時候還真挺逗的,我給你說一個,我小時候的鄰居?!?/br>“嗯?”林無隅挺有興趣。“這老頭兒說是個茅山道士,能治病,我們胡同一個小孩兒腦袋疼,他媽就領他上老頭兒那兒去了,”丁霽拿了串羊rou啃著,“老頭兒在地上寫了風火雷三個字,然后拿個樹枝往字兒上戳,問他,還疼嗎?”“疼?!绷譄o隅很配合地回答。丁霽點點頭:“老頭兒又換了個字兒往上戳,還疼嗎?”“好像好點兒了?”林無隅繼續(xù)配合。“聰明,”丁霽沖他豎了豎拇指,“再戳了幾下,然后把樹枝一直戳進土里扎著,小孩兒說不疼了。”“心理暗示吧,”林無隅說,“小孩兒特別容易接受心理暗示。”“當時我就想了,”丁霽托著下巴,“我要是反過來呢?”“怎么反過來?”林無隅問。“我跟小孩兒說,我說我也會,我是老頭兒的關門弟子,”丁霽說,“他把畢生絕學都傳授給我了,我還告訴他,絕學都是老頭兒按我天靈蓋兒上壓進去的?!?/br>林無隅拿著一串雞翅笑得都沒法吃。“嚯——”丁霽手按著桌子學了一下動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