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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趕。 “咱們比賽,看誰先跑到前面那條小溝?!编嵭‖浥苤苤团d奮了起來,提議要和秧苗比賽。 秧苗也來了斗志, 馬上點點頭,和鄭小瑳開始比賽。 兩孩子嘻嘻哈哈地朝目的地跑去,竟然同時到達。 “這次不算,咱們看誰先跑到那個穿紅色衣服的叔叔家里?!编嵭‖浻痔嶙h。 倆孩子就這么跑著到了家附近,經(jīng)過這一路的跑步比賽,秧苗覺得和鄭小瑳又有些熟悉了,倆孩子牽著手樂呵呵地一起跑到了家里。 “秧苗,過來,”梨花拿著試卷問孩子,“你的語文試卷一個字也沒寫,為什么?” 秧苗站在門邊扒著門框不說話。 “是語文老師欺負你了嗎?”梨花問道。 許老爹走過不快道:“你瞧你說的,人家林老師就專門欺負她一人?我去他們班上看過,秧苗這孩子就是不聽講,每次上課都一個人在那玩,我看吶,就是那個楊大虎帶壞了咱們家秧苗?!?/br> “那個楊大虎以前我還挺喜歡的,我也不是要針對一個小孩子,”許老娘插話道,“可他經(jīng)常逃課就罷了,還慫恿秧苗一起逃課,我去找他爹媽談話,他爹媽也不管。我去找他姥姥姥爺吧,他們只說孩子大了管不住?!?/br> 秧苗聽爺爺奶奶說大虎哥壞話,心里越不開心了,便對著爺爺奶奶吼:“不要你們管!” 被秧苗的反應給嚇到了,梨花抱著孩子走進自己的小房間關上房門:“你和mama說說,是不是林老師打你?還是你們班上同學欺負你?” 秧苗小腦袋扭過去就是不說話,不到一會兒眼眶里都是淚花兒。 “阿姨,秧苗哭了?!币恢备谂赃叺泥嵭‖浶÷暤?。 梨花心疼地給閨女擦眼淚,秧苗哭著犟著就是不和梨花親近,也不讓梨花給她擦眼淚。 這樣總不是辦法,梨花便去村里其他人家問情況。 “小康,你和秧苗一個班,你告訴阿姨,在學校有人欺負秧苗嗎?” 小康搖搖頭,沒人敢欺負秧苗,秧苗爺爺是老師,還有楊大虎幫忙打架,誰敢欺負她啊。 “那你們?yōu)槭裁床缓脱砻缤媪??”梨花又問道?/br> “梨花阿姨,是秧苗不和我們玩,她只和隔壁村的楊大虎玩?!毙】滴?。他們都很喜歡和秧苗玩的,可是秧苗突然就不和村里的小伙伴們玩。 這樣啊,梨花再次確認道:“那你們語文老師林老師有打罵過秧苗嗎?” 小康搖頭:“林老師人很好啊,沒有欺負秧苗?!?/br> 一連問了秧苗的十幾個同班同學,大家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梨花決定明天再去問問楊大虎。 晚上秧苗和梨花睡一間房,鄭小瑳和許老爹許老娘湊合著橫睡在一間房里面。 第二天清早,梨花著急去找楊大虎問情況,鄭小瑳拿著一塊燒熟的糍粑來到梨花阿姨房間里喊秧苗起床:“秧苗,吃糍粑了?!?/br> 秧苗磨蹭著在那穿衣,太冷了,她不想從被窩里起床,一件棉襖她能穿個十幾分鐘。 “秧苗,許奶奶說你都不和村里的小伙伴們玩了,為什么???”鄭小瑳經(jīng)過大半天的相處,覺得和秧苗熟悉了很多。 “因為他們是笨蛋?!毖砻绮缓湍侨盒『⒆油?,林老師欺負自己那群小孩子也看不出來,她覺得那群笨蛋太蠢了。 “那你喜歡林老師嗎?林老師會罵你嗎?”鄭小瑳在偷偷執(zhí)行梨花阿姨交給他的任務,梨花想搞清楚秧苗的情況,但是這些話得秧苗自己說出來,所以梨花讓鄭小瑳偷偷問秧苗。 秧苗不說話了,她不喜歡林老師,林老師老是偷偷排擠她罵她。 就比如有一次地里農(nóng)活忙,學校要求孩子回去幫忙體會家長的辛苦。第二天林老師問著學生們下地的感受,那些孩子都說插秧很累。 林老師卻笑道:“是啊,插秧太累了,那些成千上萬的秧苗要插在水田里,實在是太辛苦了。同學們,你們說那些秧苗是不是很討厭?” “是!”下地勞作的同學們紛紛點頭。 全班同學都回答‘是’,除了許秧苗。那些孩子們只是說著插秧的真實感受,可向來心大的許秧苗就是知道這個林老師在借著插秧這事罵自己,因為自己的名字就叫‘秧苗’。 可是那些孩子都不知道林老師在諷刺自己罵自己,就連大虎哥也不知道,除了自己,沒有人知道。 秧苗想起在學校的點點滴滴,她很討厭。 鄭小瑳見秧苗不說話,有些困惑,可是梨花阿姨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所以鄭小瑳再次問道:“秧苗,你怎么不說話?在學校有老師欺負你嗎?林老師或是其他的老師?” “沒有沒有?。“。?!”秧苗突然大吼。 她不明白,她不喜歡的事情這群人為什么一定要問?她已經(jīng)不去回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可這些人老是要問她,她很討厭這些人! “我討厭你!你不要在我家!”秧苗對著鄭小瑳吼。 被秧苗嚇到了,鄭小瑳后退了兩步。這時候許老爹許老娘聽到動靜過來了,對著秧苗是又氣憤又無奈。 “走走走,咱們不理她?!痹S老娘拉著鄭小瑳去廚房烤火,鄭小瑳這孩子她實在是喜歡,又聽話又有禮貌,再看看自己家秧苗,越來越讓人惱火。 秧苗氣得穿好衣服就跑去了外面,她去找大虎哥玩。 而找楊大虎了解完情況的梨花沒有一點思緒,大虎也說學校里沒老師同學欺負秧苗。這就奇怪了,為什么秧苗變化這么大,還不寫語文試卷? 梨花想不明白,干脆去公社借電話打到了陽語兒家里,陽語兒家今年終于等到了安裝私人住宅電話,所以梨花現(xiàn)在只想到了她。 和陽語兒說了秧苗的變化,梨花想讓她出個主意。 “既然不是老師也不是同學的緣故,那我覺得原因應該在你身上,”陽語兒分析道,“mama的作用是無可替代的,以前她有mama在身邊,現(xiàn)在你不在身邊了,那一切就不同了。” 梨花恍然大悟,又和陽語兒聊了很久。 打完電話走回家的梨花在半路上遇到了秧苗楊大虎還有鄭小瑳李小草這四個孩子。 李小草、鄭小瑳和楊大虎本來就是一個村長大的孩子,可是他們現(xiàn)在分成了兩派。 李小草站在鄭小瑳旁邊,楊大虎和秧苗站在一起,這兩方正在爭吵個不停。 “大虎哥,秧苗要學習,她語文考了0分,這個寒假要在家好好背詩詞,你也要好好學,不能這么調(diào)皮,你會帶壞秧苗的?!编嵭‖洷葪畲蠡⑿蓺q,看上去也比楊大虎要矮一點,可是說話的時候氣勢很足,一點也不怕大虎哥。 ‘你會帶壞秧苗的’…… 鄭小瑳的這句話把楊大虎給惹惱了,楊大虎大聲罵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