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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程仁有時候一回頭,就被窗戶邊上的梨花嚇得一哆嗦。 不僅許程仁,就連在許程仁班上上課的同學老師們也被許梨花給震驚到了。有這點毅力,干個什么不好啊。 一下課,任課老師跑得飛快,要知道,上課的時候窗戶邊有人一直盯著是個很恐怖的事。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樣?”許程仁有些害怕了,他不該惹梨花的,以前在公社梨花就是這個脾氣,他怎么就忘了呢。 梨花瞪著他:“我不可憐,我學習工作,我還有蔣秋收和秧苗。” “我沒說你可憐啊?!痹S程仁有些心虛。 “你說我沒人玩經(jīng)常偷偷哭,你還說我因為人緣不好想退學,這不是你說的?”梨花一巴掌拍了過去,把許程仁腦袋都打疼了,還把旁邊看著的陽語兒給心疼得不行。 蔣秋收知道消息的時候梨花還在許程仁窗戶外站著死死瞪著教室里的許程仁,而許程仁用書遮住自己腦袋不敢抬頭。 哭笑不得的蔣秋收拉著梨花離開了。 “你不上課了?” “我今天下午沒課,有時間和他耗。”梨花很委屈。 “你和我說說,你為什么這么生氣?!笔Y秋收拉著她在宿舍樓下坐著。 “很丟臉啊,”梨花第一次吐露心聲,“本來沒人和我玩就很丟臉,結果許程仁還把這事添油加醋地抖落出來?!?/br> 以前在公社的時候許程仁就是這么個性子,當時梨花就是被有些痞壞的許程仁所吸引,可現(xiàn)在,梨花覺得這人太討厭太可恨了。 蔣秋收覺得這事應該從根本上給解決了,他以前也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可現(xiàn)在來看,這事快成了梨花的心病了。 不過,許程仁也太欠收拾了,蔣秋收敲敲地面上的轉頭,決定要找許程仁打一架。 ☆、第 80 章 當看到蔣秋收在自己面前慢悠悠地解開手表帶時, 許程仁意識到這人要和自己打一架。 正好,許程仁的好勝心也上來了,扭了扭脖子, 準備應戰(zhàn)。 “咱們要不要賭一下,看誰贏?”司馬振杰坐在地上和旁邊的陽語兒笑道。 陽語兒沒說話,這兩個男人因為梨花的事而打架, 自己怎么可能高興得起來。不過,她肯定是希望程仁能夠贏:“程仁向來打架厲害?!?/br> “這可不一定,我那個大哥做木工的, 平時和別人抬一棵樹都輕輕松松的?!彼抉R振杰看著蔣秋收那解手表挽袖子的動作越看越無語,這人連打個架的準備動作都要弄得這么優(yōu)雅, 看得司馬振杰想翻白眼。 許程仁也一樣, 他看不慣的反應就是沖過去朝蔣秋收揍了第一拳。 不過, 蔣秋收腦袋一偏,伸手抓住許程仁的手腕擰了一圈, 趁許程仁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時蔣秋收右腿直接摁住對方想讓他動彈不得。 許程仁也沒那么弱,他打架打慣了的, 知道很多逃脫的小動作,馬上用手肘攻擊蔣秋收的后頸。 “我去!”司馬振杰大呼一聲,班長牛逼。 梨花右眼直跳, 感覺不太好,去找蔣秋收沒找到人,最后在教學樓拐角看到了正在打架的兩人。 捋起袖子的梨花一手一個, 禁錮住兩人的脖子讓正在打架中的兩人動彈不得。 “大嫂,你要是再不松手,他們得死在你手里了。”司馬振杰看著兩人脖子被禁錮住出氣不暢的樣就感到心驚,這許梨花也太強悍了點。 放開手的梨花拖著蔣秋收就走:“你干嘛找人打架?被人告訴老師了得受處分, 知道嗎?” 因為被梨花掐了脖子而使勁咳嗽的蔣秋收有些委屈:“我就是尋思著他太欠揍了。” “那你怎么打這么久也沒打贏?”梨花擰他耳朵,“打架就要快、準、狠,你瞧你那慢吞吞的德行?!?/br> 剛才梨花過去的時候蔣秋收只是和許程仁打了個平手,蔣秋收有力氣許程仁靈活,兩人不分上下。 梨花和許程仁在鄉(xiāng)下的時候都是惹事惹慣了的,她不希望蔣秋收變得和許程仁一樣,她就喜歡蔣秋收有些溫文爾雅的性子。 “以后不準打架了。”梨花叮囑道。 “看情況?!笔Y秋收小聲對自己說道。 “不管許程仁了,你說我要怎么和班上同學搞好關系呢?咱班班長葉瑤瑤讓我們下周開展文藝活動,可是我怕到時候沒人和我搭伴?!?/br> 梨花最怕的就是搞什么活動上什么體育課,因為那時候除了葉瑤瑤,沒人和她搭伴。可葉瑤瑤身為班長,平時忙得很,也不是一直有時間陪著梨花的。 以前梨花還在蔣秋收面前掩飾自己過得不太好的窘境,不過現(xiàn)在,她也不在乎了。 “我去找葉瑤瑤,讓她找個時間弄個班級聚會,到時候咱們出錢請你們班上同學吃一頓,飯后再送個禮解釋一下你開學那天的事?!?/br> “這樣能行嗎?”梨花有些擔心,而且她舍不得錢。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到時候主動一點,就像在公社里一樣和她們搞好關系,能行的?!笔Y秋收下意識地想去抱抱梨花安慰她,只是這是公共場所要注意分寸,他馬上又將手縮了回去。 梨花在學校的這些糟心事暫且不提,秧苗和鄭小瑳在兩天后和老司馬單位里的兩位叔叔一起去了時城出差。 時城的馬路地攤經(jīng)濟較發(fā)達,這些人有登記證和介紹信的還好,都光明正大地推著地排子車來賣貨。沒有介紹信的也不怕,等工商局的來抓人,他們大床單一卷,直接背著東西跑得飛快,一般人還真抓不到。 “時城管得沒咱們那邊嚴啊。” “這里火車站的客流量比咱們玄城大,交通四通八達的,人太雜了,所以不好管?!?/br> “不過,私營企業(yè)都冒出來了,以后個體經(jīng)濟的時代應該也快了?!?/br> …… 兩個出差的叔叔不愧是單位的,看到哪里的變化都得討論一番。 火車站的馬路地攤兩邊擺著的都是些調(diào)味品和干貨,兩個出差的叔叔準備回玄城時買上幾大袋調(diào)味品。 范大雪家的門鈴再次被摁響,秧苗看著這老電鈴門鈴只覺得新鮮:“叔叔,這東西好好玩兒。” “咱單位也有,就是沒這個好看?!蹦鞘迨甯锌@戶人家家里應該挺有錢的。 門很快被打開,秧苗看著來開門的范大雪,氣呼呼地指著她:“你就是鄭小瑳的mama?你為什么不要他?” 老公不在家,兒子也被保姆推出去玩了,范大雪抽著煙坐在沙發(fā)上不發(fā)一言。對面坐著的鄭小瑳很不安,他覺得mama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好。 這兩個出差的叔叔看了看手邊的花瓶,被花瓶上的花紋給吸引了,下意識地想摸一摸。 “叔叔,那是古董,明代的,不能碰。”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