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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蔣秋收抱著秧苗跟在他們身后。 看見蔣秋收對自己偷偷笑了下,梨花馬上放松下來了,畢竟被人揭穿一段不光彩的往事并不讓她好受,她覺得難堪極了。 秧苗老老實實地坐在蔣爸爸的臂彎里,蔣爸爸說只要她待會兒不說話惹事,就給她買很多很多好吃的。 “老領導坐。”認識老司馬的一位老教授握著他的手很是疑惑,不知道這位為什么來這里。 “不坐了,我呢,是有一事不解啊,”老司馬笑道,“諸位是老師,相信能幫我解疑釋惑?!?/br> “這,”大家互相看了看,沒聽懂這位的意思。 “我兒蔣秋收和兒媳許梨花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孫女許秧苗那是機靈可愛的一小福娃,這么和諧有愛的一家人,你們怎么就是和他們不過去呢?”老司馬痛心疾首。 “老領導,這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只是在發(fā)現(xiàn)問題并處理問題。”一個老師反駁。 何珍麗諂媚地看著老司馬笑:“帶秧苗和蔣秋收去做個檢查,一切問題就解決了。” “你是說我兒子被戴了綠帽子?”老司馬面色不悅。 何珍麗一下就閉了嘴,這話可不能當面說,任何男人聽了這話都會發(fā)狂。 學校那些領導老師互看一眼不敢說話,看老司馬這樣子是極為相信自己兒子兒媳的,這秧苗要真的是梨花的私生子,那不是說明老領導的兒子被戴了綠帽子,老人家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將錯就錯把事情掩蓋下去就此不提。 “這位老人家,我鄭發(fā)財可以證明梨花這人私生活混亂…”鄭發(fā)財還想說些什么。 老司馬一下打斷他和副校長說道:“捉賊要捉贓,梨花這邊有結(jié)婚證明還有公社主任們的手稿證明,難道你們寧愿相信這兩賊人的胡言亂語而不愿相信公社革委會的證明?” 這話有點嚴重了,這些老師總不至于公然說革委會這個組織作假。 蔣秋收倒是想起了什么,從包里拿出幾張紙來:“這是秧苗的戶口,您看,我家秧苗幾年前出生后沒多久就上了戶口的,并不是什么東躲西藏生下的孩子。” “假的!這肯定是那個婦女主任和公社主任一起造假!”鄭發(fā)財馬上大聲嚷嚷,讓在場其他人很不喜。 不管怎樣,最后這事還是就此作罷。 “這事不可能就這么過去,私生子作風不正這種問題往小了說還好,往大了說向流、氓罪那邊靠攏的話,那可不好解決了,說不定還得坐牢,何珍麗那學生是盯緊了梨花一定要搞點什么事,”老司馬拍拍蔣秋收,“所以,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蔣秋收手里抓著根煙轉(zhuǎn)啊轉(zhuǎn),明白了老司馬的意思:“知道了?!?/br> ☆、第 73 章 要想何珍麗別再搗亂, 最好的辦法是抓住她什么把柄。 許程仁聽蔣秋收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了什么:“教我的白老師是何珍麗的mama,我有次去老師辦公室領東西的時候好像聽說白老師和她老公關(guān)系不好。聽那些老師遮遮掩掩的意思,好像是她老公…” 許程仁說到這里心照不宣地和蔣秋收對視一眼:“咱們學校廣播站的老師有臺照相機?!?/br> “走。”蔣秋收敲敲欄桿率先朝廣播站走去, 許程仁跟在身后。 “咱兩都多久沒這樣合作了?以前下鄉(xiāng)時偷吃別人家的米餅的事仿佛就在昨日。”許程仁很是感慨。 “有什么好懷念的,你偷吃了米餅還是梨花給你頂了罪。”蔣秋收斜了他一眼,要不是梨花是本地的, 估計就要被懲罰了。 “說得好像你沒吃一樣。”許程仁有些尷尬,當時大家都是勒緊褲腰帶生活,他一個大男人經(jīng)常干活又吃不飽飯, 最后實在沒忍住才偷吃了隊長家的餅。 “我不知道你是偷的,要不然絕對不會吃?!笔Y秋收反駁。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就是虛偽, 真不知道梨花為什么會喜歡你。”許程仁下意識地說出口后突然閉了嘴。 氣氛一時之間很尷尬, 許程仁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都很介意梨花和蔣秋收在一起的事。 一個是自己喜歡過的人, 一個又是自己以前的好友,許程仁覺得這事很怪, 想起來就覺得怪。 “許程仁,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你再這樣意難平只會連陽語兒這個對象也失去?!笔Y秋收也是男人,他知道許程仁是怎么想的,無非就是覺得屬于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而心里不平衡。 如果梨花沒有嫁給蔣秋收而只是在鄉(xiāng)下生活, 如果梨花沒有在許程仁面前出現(xiàn),蔣秋收敢肯定許程仁壓根不會想起還有梨花這人的存在。 兩人一路相對無言,最后去廣播站借了一臺相機, 然后約定一起找機會去跟蹤何珍麗她老爸。 “有個問題,如果何珍麗她老爸沒有和其他女人有不正當關(guān)系該怎么辦?”許程仁覺得這事得提前計劃好。 “沒有和其他女人有不正當關(guān)系也得給他創(chuàng)造個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蔣秋收一張善良的臉笑著說著這惡意滿滿的話,“這就叫誣陷?!?/br> “你想誣陷別人搞不正當關(guān)系?”許程仁突然覺得這人挺可怕的, “這和革命那十年誣陷別人有什么區(qū)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個道理你應該聽說過。”蔣秋收冷言道。 “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這人為達目的挺心狠手辣的,你說梨花和秧苗知道你這么做嗎?”許程仁無奈地笑道。 蔣秋收沒看他,只是在那研究著相機:“我也才發(fā)現(xiàn)你這人挺偽善的,你要真的善良,就把這份善良用在秧苗和梨花身上?!?/br> 許程仁:“……” 他從不知道蔣秋收說話這么毒,畢竟這小子一向看著是那種沉默話少的好人。 兩人每天下午下課后晚飯都不吃就搭車去跟蹤何珍麗她老爸,不知道真相的許梨花挺急躁的,這兩人一個是她前對象一個是她現(xiàn)在的老公,要是兩人在一起說她壞話怎么辦? 葉瑤瑤無語地看著真誠發(fā)問的許梨花:“他們?yōu)槭裁匆f你壞話?還是說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梨花有些尷尬:“我就是有些怕?!?/br> “這說明你還不是十分信任蔣秋收,”葉瑤瑤分析道,“我覺得你和蔣秋收就像是戀人一樣,根本不像是夫妻?!?/br> “本來就不像夫妻,我都沒和他同床……”許梨花猛地捂住臉,天吶,自己都是在說些什么??! 聽到天大的秘密的葉瑤瑤捂著嘴笑,原來許梨花是在埋怨這個啊~ 第二天正在和秧苗在學校食堂吃飯的蔣秋收一臉懵地看著找過來的葉瑤瑤:“你在胡說些什么?” “我可沒胡說,她就是那個意思,”葉瑤瑤拍拍他肩膀,“蔣大哥,加油吧,不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