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誰像我們老兩口一樣供女兒讀書不讓女兒干農(nóng)活的,我可以說全公社也就只有我許老爹和我老伴兒這么疼愛女兒!” “我沒有否認過你們對她的愛,可你只是像疼愛一件珍貴物品一樣地疼愛她,而不是把她當個獨立的人,”蔣秋收不愿和他過多的爭執(zhí),“不管你愿不愿意,梨花會成長起來的,我會在旁邊支持她。” “那就試試看,我倒想看看你們那歪風邪氣的西風能不能壓倒我這東風?!痹S老爹有些不悅,長輩都是為晚輩好,無奈這些晚輩不理解他們的一番苦心。 蔣秋收笑著把藥碗端去了廚房,梨花挺有主見的,這點他一直很相信。 到了水庫旁的大樹下,梨花抱著書本睡得挺香的,一旁的秧苗偷偷使壞在mama干凈的衣服上抹著泥巴。 “噓~”蔣秋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走了過去和秧苗一起使壞。 耳邊隱隱傳來秧苗和另一個男人的偷笑聲,梨花驚醒過來猛地直起身來,一手泥巴的蔣秋收有些錯愕不及。 場面一時間靜止了,蔣秋收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耳朵和臉龐正在慢慢發(fā)燙變紅。他自認以前從沒做過這些幼稚的事,此時被梨花抓包有些懊惱。 沉默的幾秒之后,梨花開始反擊了,從一灘濕漉漉的小泥坑里抓著泥巴往他們身上扔,嚇得蔣秋收抱著秧苗到處躲。 “不成個樣子!”路邊的人們杵著農(nóng)具經(jīng)過那是十分不解,這些年輕人,還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啊。 “許梨花!”另一旁剛做完活計從地里回來的許老娘很生氣,“我剛給秧苗扯的新衣服,你給我弄臟了別怪我這個當娘的不客氣!” “誒。”梨花猛地沖到蔣秋收身上將手上的泥巴在他身上擦干凈,隨即抱著書本跑了回去。 “復習好了嗎?這一天天的就在那玩!”許老娘不讓梨花干農(nóng)活,梨花只要學習就成。 “媽,我天天在那做題,你不能冤枉我,”梨花有些委屈,“主任托人給我買的幾摞資料,我都做完了?!?/br> “那也不能放松,”許老娘轉(zhuǎn)頭又對蔣秋收態(tài)度極好地笑道,“秋收啊,家里沒什么好吃的,給你煎個雞蛋,啊?!?/br> 許老爹治病花光了家里的錢,許老娘除了每天給梨花一個雞蛋補腦子,就連秧苗也得節(jié)衣縮食跟著許老娘天天喝粥吃咸菜。 蔣秋收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把梨花叫到一邊給她錢。 “不用了,你之前寄錢過來我就說錢夠用,公社里的人都捐了錢?!崩婊ú皇?。 蔣秋收也不勉強:“那咱們以后有出息了回來報答公社的這些好心人?!?/br> 秧苗撇著嘴在一旁偷聽,她和mama的二人組好像沒那么牢固了,因為蔣叔叔從她身邊搶走了mama的注意力。以后自己會孤單的,秧苗趴在高高的門檻上發(fā)呆。 -- “鄭小瑳,你怎么不和我玩啊?!敝扑帍S的張諾諾小公主過來了。 “你不好玩。”鄭小瑳抱著他的小字典,他很快就要把這字典里的字認完了。 “我是小公主,她們都喜歡和我玩兒,”張諾諾想起了國外故事里的公主,“你可以當我的騎士或是小矮人,他們都是守護公主的。” “我不和公主玩,”鄭小瑳有些煩惱,他要看字典,張諾諾老是喜歡打擾他,“我只和女皇玩。” “皇上都是男孩兒?!睆堉Z諾撇嘴有些想哭。 “秧苗就是女孩兒,她是皇上。”鄭小瑳有些手足無措,他不明白惹小伙伴哭了該怎么辦。 “噗~”一旁的葉大隊長捂著肚子笑得要死,“鄭小瑳,你以后長大了肯定要后悔,這么可愛的小公主你都不搭理,以后別躲在被窩里哭啊。” “葉叔叔,”鄭小瑳跑過去抱住他,“葉叔叔,你怎么在這里?” “我代表我葉雷村和制藥廠的主任談事情。”葉大隊長村里打死過幾只下山害人的老虎,他覺得那些老虎的東西可以入藥,想問問制藥廠收不收。 “你的小伙伴呢?”葉老大舉著鄭小瑳玩。 “小草在李叔叔家,秧苗和大虎哥回公社去了?!编嵭‖浐芟胨麄儯蚕氪謇锲渌男』锇?。 鄭小瑳楊大虎和李小草都是一個村的,他們感情也是最好的。 此時蔣秋收正帶著秧苗去找楊大虎:“走,叔叔帶你們?nèi)ラT市部買東西。” 他明天就要正式入職縣城的家具廠,梨花不要他的錢,他攢的那些錢用不完,干脆給孩子們買東西讓他們開心開心。 “秋收你來得正好,”半路上主任拿著一堆東西給他,“這些都是許程仁寫的信寄的東西,你給梨花拿回去吧?!?/br> 主任有些惱火:“那些干活的也不盡心,東西收到了也不在廣播室通知讓人拿,我非得好好整治整治他們!” 蔣秋收心情由晴轉(zhuǎn)陰,轉(zhuǎn)身回去將東西給了梨花。 “哇~”秧苗和楊大虎蹦蹦跳跳,因為許程仁給秧苗和大虎都寄了禮物,兩個孩子看著那些貴重的玩具別提多開心了。 “我買的東西他們都不喜歡。”蔣秋收有些委屈。 “你買的大多是書和字典,他們當然不喜歡。”梨花至今也搞不懂蔣秋收給孩子送詩集是什么cao作。 ☆、第 67 章 許程仁寫了那么多信也沒收到過回應, 他覺得是梨花仍舊不肯原諒他。 “我還是那句話,她可以不原諒我,但是她不能讓秧苗和我離心, 那是我閨女?!痹S程仁和司馬振杰抱怨,他快被梨花給逼瘋了。 最主要的是這學期課程繁忙,他都找不到理由請假去公社看秧苗, 學校也不給批。 “你都有了新生活,何必去打擾她們?!彼抉R振杰打著哈欠困極了。 不過他也能理解許程仁,畢竟大人的事不應該牽扯到孩子。 “還有一件事, ”司馬振杰笑道,“我爸給蔣秋收打過電話, 聽說蔣秋收通過招工去了你們當初下鄉(xiāng)的縣城。” 司馬振杰還是挺佩服他這個大哥的, 畢竟許程仁以前說他這個大哥懦弱, 沒想到這大哥出其不意地表白了:“另外,我爸說蔣秋收已經(jīng)向許梨花表白了, 他們兩個現(xiàn)在是一對。” 許程仁低著頭不說話,內(nèi)心糾結不已。 和他們兩個沒精打采的小伙子相反的是, 亭子旁邊偷聽到這些話的何珍麗激動得快要跳起來,原來蔣秋收那天在舞會上說的都是謊話! 何珍麗曾經(jīng)去過梨花公社,妄想找出秧苗是私生子的證明, 還在舞會那么多老師學生的面前當眾拆穿,想讓許梨花當眾出丑。 可那時候蔣秋收站了出來,蔣秋收說秧苗是他的孩子。 而現(xiàn)在, 現(xiàn)在何珍麗從許程仁和司makou中聽到了什么?原來秧苗是許程仁的孩子。 何珍麗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