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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陳佳紅一個人穩(wěn)不住載著重型石盤磨的板車,只能眼睜睜看著板車側翻在地,而石盤磨猛地砸到地上,碰到地上的石子兒和路旁的石樁子后碎裂了。 裂開了… 鄭發(fā)財和陳佳紅看著心痛欲裂,這么貴重的東西他們怎么賠得起?公社的東西弄壞了又怎么賠? 再看看地上的釘子三角鐵,就是這些玩意兒讓板車胎爆了的罪魁禍首。 “哪個缺德殺千刀的在路上放釘子??!哎喲,”陳佳紅痛哭,“還讓不讓人活了喲?!?/br> “該死的婆娘,你不長眼啊!”鄭發(fā)財氣得要死,幾巴掌扇了過去,“這么大的釘子在路上你看不見,車子翻了你也穩(wěn)不住,你個作死的?!?/br> “鄭發(fā)財,你一個漢子是干嘛用的?”身后正好路過的一婦人看不過去了,“說不定你今天推這車就能穩(wěn)住不讓它翻車,也不會有這么多事了?!?/br> 鄭發(fā)財眼睛一轉,想到了什么似的馬上沖了過去:“這釘子是不是你放的?就是你放的!我去和公社領導說,這石盤磨你得賠!” 對呀,陳佳紅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站到了自己老公這一邊:“肯定是你扔的釘子,你賠!別想跑我告訴你?!?/br> “你,你…”那婦人氣得臉都腫了起來,好心幫人沒想到被反咬一口,倒大霉了她。 ☆、第 63 章 “梨花, 你的電報,還有一封給秧苗的信。”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晚上,梨花再次收到了蔣秋收的消息。 “怎么了?”許老爹和許老娘關心地走上前來, 他們心里認定了這蔣秋收對自己女兒有意思,此時對蔣秋收的消息是格外關注。 “他要辭工了。”梨花對蔣秋收的這個決定倒是有些意外,畢竟那鋸木廠也是個大廠子了, 條件也好。 “這不行,你趕緊給他寫信,不, 發(fā)電報,告訴他不能辭職!”許老爹如今把蔣秋收當自己女婿了, 那自己女婿放棄這么好的工作怎么能行?“你告訴他, 他要是辭職, 你就不和他好了。一個男人,沒有工作要他何用?” “爸!你胡說些什么呢!”許梨花氣得要死, 先不說自己和蔣秋收還沒什么,就算自己是他對象, 也沒有權利去阻止人家追求自己的夢想。 “我胡說?你去外面問問,讀大學比進大廠子重要?”許老爹覺得這群年輕人真是糊涂。 “梨花,那小子現(xiàn)在是幾級技師了?”許老娘還記得當初蔣秋收來這里當知青時已經(jīng)是5級的水平了。 “我沒問過, 應該有七八級了吧?!痹S梨花不知道她媽問這個干什么。 許老娘一聽這話就放心了:“那就沒事,這樣的本領就算從大廠子里辭了,以后想進廠找份工作也容易。” “不過話說回來, 幸好你還沒和他在一起,從他辭職這事來看,可以看出來這年輕人不靠譜,不穩(wěn)定?!痹S老娘一副挑剔的神情。 梨花懶得理他們這些自戀又沒禮貌的話, 帶著秧苗去洗漱去了。 “秧苗,你蔣叔叔辭工了。”梨花給秧苗搓著白白嫩嫩的腳丫子,用雪峰牌的老香皂搓洗一遍又換溫水重新清洗一遍后給秧苗抹上百雀羚的雪花膏。 “哦?!毖砻绮桓信d趣,在那拆信封,這是鄭小瑳的奶奶寄過來的信。 “mama,給秧苗念~”秧苗撲在床頭抱著mama的枕頭在床上打滾。她雖然沒讀過書,但是知曉萬物的本領能讓她費點力氣后也能看懂這些字,不過喜歡撒嬌的秧苗還是讓她mama給念信,懶得自己看。 梨花被秧苗打斷了話也不生氣,在那給秧苗讀著鄭奶奶的信,這封信是以鄭小瑳的口吻寫的。 鄭小瑳今年和李小草一家一起過年,當初在玄城的四個小伙伴,現(xiàn)在就剩李小草和鄭小瑳在城里,他們覺得很孤單,想鄉(xiāng)下的小伙伴們了。 幾頁紙的信件里,滿滿3頁紙的正反面寫上了他們吃了什么玩了什么,最后一頁才開始說希望梨花他們早點去玄城,他們給秧苗和楊大虎留著很多零食呢。 “哼,他們?nèi)タ春R膊唤形?,”秧苗兩眼亮晶晶的,“mama,咱們早點去玄城見鄭小瑳,還有李小草?!?/br> 梨花有些為難:“這就是我想和你說的?!?/br> 以前蔣秋收在玄城鋸木廠工作,那秧苗他們還可以住在鋸木廠的筒子樓里面,現(xiàn)在蔣秋收決定辭職了,那這些小孩就沒地方住了。 “mama過年后是去讀書的,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陪著你們了,所以…”許梨花的意思是,這次不能把孩子帶去城里了。 秧苗抓到了mama話里的重點,那就是她不能和mama一起去城里了。 “哼!蔣叔叔最討厭了。”秧苗很難過,鉆進被窩里拱成一個小山坡。 “蔣叔叔也沒辦法,他要被降職,又心有不甘。”許梨花不知道該怎么和秧苗解釋清楚。 秧苗也不是特別生氣,她能偷偷跑到玄城,那就能再跑第二次。 “bu~~”秧苗突然從被窩里蹦出來跳到mama懷里,“mama別難過,我不討厭蔣叔叔?!?/br> mama喜歡的她也喜歡,反正蔣叔叔看著也不壞。 -- 即使再窮日子再不好過,在過年這幾天,大家仍舊是喜氣洋洋的。 三十的前一天晚上,在大家都激動地等著明天吃團圓飯的時候,省城的醫(yī)院里有兩個病人的家屬們卻是過不了這個好年了。 這兩個病人正是當初調(diào)戲許梨花摸她胸的兩個騎著摩托車的男人,許梨花的正當防衛(wèi)讓他們栽倒在地傷到了腦袋,從下面的醫(yī)院治療了幾天后又趕緊轉到了省城的醫(yī)院,如今大把的醫(yī)療費用等著這兩人的家屬。 “田家老大,你說去報仇,結果呢?” “話也不能這么說,總不能為了報仇再把人給搭進去不是?” “就不能把許梨花那個女人給抓進去?她害得咱們兒子險些死了,就這么算了?” “就算不坐牢,總得讓她賠錢吧?” …… 這群家屬議論紛紛的,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 “我去找他們公社的領導了,”田家老大恨極了,“那幾個領導都說讓我們?nèi)ヅ沙鏊?,看派出所怎么判,反正賠錢是不可能賠的。” 這兩個流、氓調(diào)戲女人,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罪過了,而梨花只不過是被調(diào)戲的時候反擊了,她自己當時也受了傷。田家老大不敢去派出所把事情鬧大,自己弟弟做出這些不要臉的事,要是被周圍人知道了,那他家里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更何況,自己弟弟有錯在先,他也不覺得這事報案了能對那許梨花有什么懲罰,沒看人家公社領導都護著他們本地人嗎。 田家老大雖然氣憤,但如今弟弟花了家里這么多錢治病,田家老大也煩了。他也有妻子孩子,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