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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苯M長喝著茶懟他。 蔣秋收突然冷笑著敲敲桌子提醒他:“你今天上任第一天就因為瞎指揮害得廠里損失了一批木材,但是怕廠長知道所以用倉庫的一批材料暫時替代了,是吧?” 組長皺眉看著這小子,這小子是在威脅他? 行,威脅到點子上了,組長趕緊給他開了請假條送走這尊大佛。 ☆、第 35 章 蔣秋收和許梨花從派出所出來時已經(jīng)很晚了, 雖然報案了,但是許梨花覺得錢再找回來的概率不大。 最讓梨花心煩的是,爸媽寄來的錢和票都沒了, 到時候房租怎么辦,而且那兩個賊是怎么知道自己把錢藏在褲卷邊里的? 許梨花的褲子很奇怪,外面看似卷了邊, 其實是梨花自己卷邊后縫了起來,平時錢和票她都放在褲卷邊那里,很安全。 最難過的當屬鄭小瑳了, 畢竟他損失了大幾百,那都是mama給他的東西啊。 “那兩個壞人還把我倒吊了起來去翻我的鞋底, 真是太壞了!”秧苗和mama走小道回去, 誰知道突然就被兩個壞人拿著繩子從背后捆住, 一分錢也沒給她留下! 抱著秧苗的許梨花還有些后怕,現(xiàn)在想想, 錢丟了還好,所幸閨女他們沒出事。 “如果你沒錢交房租就去我那里住吧, ”蔣秋收不等她拒絕馬上解釋,“我那工廠宿舍是筒子樓,也沒有獨立的房子, 你可以和咱們廠里的電話接線員女工先住一塊兒,我就說你是我的遠方親戚?!?/br> 許梨花下意識地想拒絕,可又覺得如果和女工住在一個房間倒也可以, 最重要的是房租這一塊兒可以節(jié)省許多。沒有錢的許梨花暫時加強了臉皮厚度,安慰自己反正蔣秋收下鄉(xiāng)當知青時自己也幫過他許多,現(xiàn)在是要放下清高的時候。 許梨花租在這大雜院里是幾天一付租子,如今為了省錢, 她馬上和秧苗他們提著大包小包坐上了公交車。 一手握在吊桿上,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隨意站著的蔣秋收突然瞟到了一旁的一對夫妻,那妻子帶著孩子坐著,那丈夫站在妻子旁邊把妻子和車上的乘客隔開,看著是很溫馨的一家人。 再看看提著一個大桶抱著秧苗坐在座位上的許梨花,蔣秋收慢慢移動腳步,等站在了梨花旁邊擋著那些上車下車的乘客們,蔣秋收終于做賊心虛般地松了口氣。 “梨花阿姨,為什么我們不坐出租車啊?!睏畲蠡⒑袜嵭‖洈D在一起特別不舒服。 “咱們沒錢坐出租?!痹S梨花有些尷尬,坐公交的錢都是蔣秋收出的,楊大虎這么一問,好像蔣秋收小氣似的。 “可是蔣叔叔的爸爸有錢啊,他爸爸是大領導。”楊大虎不懂為什么這些有錢人都這么小氣,他們公社里的人可大方了,有客人來都會把最好的給客人吃。 “我爸?”蔣秋收皺起眉頭,是那個人來找梨花了?他是怎么知道梨花是自己喜歡的人? “你別多想,我沒和你說起這事就是覺得既然你和他關系不好,那肯定是有你自己的理由的,我就不插手了?!彪m然老司馬想讓梨花幫忙緩解父子關系,但是梨花不喜歡做這種事,不管是愛情親情還是友情,當事人有自己的理由,她并不想插手這些事,更何況她和蔣秋收只是朋友,也沒那個立場管這些事。 到了玄城最大的鋸木廠,車間組長馬上給許梨花安排進宿舍和接線員小姑娘住在一起。 “不過咱們可說好了,要是床位不夠了,她得搬出來?!?/br> 蔣秋收丟給他一包不用煙票的阿爾巴尼亞香煙,感謝對方的幫助。 組長突然笑得很猥瑣:“其實你要是把她睡到手,她就能永遠住在這里,畢竟咱們工廠宿舍對工人配偶那是很大方的?!?/br> 蔣秋收聽到這里隨意瞟了他一眼,這一眼帶著幾分冷冽又帶有幾分殺人的陰狠:“說話放尊重點。” 嚇得一哆嗦的組長馬上收好香煙走了出去,還不忘吐槽蔣秋收這個小氣的:“請那么個大美人兒坐車竟然坐公交,難怪追不到別人?!?/br> 蔣秋收倒是心情很好地點了根煙在指間滾動著,梨花本來住在這里就覺得很不好意思了,他要是再出大錢讓他們坐出租,那只會讓梨花更加難為情,他倒覺得自己和梨花現(xiàn)在這種相處模式很舒服。 就這么看著這根煙在指間燃盡,從頭到尾沒有吸上一口的蔣秋收嗤笑著把它扔進鐵簸箕。原本以為戒煙有多難,看來也就這么回事兒。 “叔叔,”楊大虎和鄭小瑳抱著小行李過來和蔣秋收睡在一間房,“叔叔,我晚上會打鼾,你忍著點?!?/br> “放心,等到晚上你會發(fā)現(xiàn)房間外都是鼾聲磨牙聲。”蔣秋收剛搬進來時飽受折磨,好歹后來習慣了也能雷打不動地按時入睡。 第二天等秧苗和爸爸繪聲繪色地描述被搶劫這件事的時候,許程仁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又聽到閨女說沒地方住的時候,許程仁當即表示可以給她們找地方住。 “可是爸爸,我們現(xiàn)在住在筒子樓,那里可熱鬧了,天天洗澡吃飯時都是一大堆人在那兒?!毖砻缬X得工廠食堂的飯菜真是好吃,比外面飯館里賣的還好吃。 “筒子樓?”許程仁一愣。 “就是蔣叔叔的宿舍啊。” 蔣叔叔,許程仁下意識地就想起了蔣秋收。 “是蔣秋收?” “嗯,”秧苗點點頭,“mama還說蔣叔叔人很好,要我以后對他禮貌些?!?/br> 許程仁聽了這話心中是五味雜陳,當初下鄉(xiāng)時他就懷疑過蔣秋收是不是喜歡梨花,現(xiàn)在看來…… “你mama……”許程仁欲言又止,如果梨花真的和許程仁在一起倒也挺好的,一個是他的好朋友,一個是他希望能得到幸福的人。 “怎么?吃醋了?”不知什么時候冒出來的陽語兒對著許程仁冷笑,她和許程仁冷戰(zhàn),這男人就真的沒再和她說話,現(xiàn)在想想,真沒意思。 “阿姨,這個給你,”秧苗將鋼筆交給陽語兒,她昨天搬家的時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筆帽,“我mama讓我給你道歉,阿姨對不起?!?/br> 秧苗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但是mama說道歉就道吧,反正也沒什么損失。 “沒事,秧苗喜歡這個筆就自己拿著吧?!标栒Z兒不想再看見這支筆,覺得很是礙眼。 “阿姨,我不要了,”秧苗將筆放在陽語兒手心,“我要去拿爸爸用過的筆送給mama當禮物,這支筆是你的。” 許程仁:“……” 再看看要被秧苗給氣得要爆炸轉身就跑的陽語兒,許程仁趕緊抱著秧苗追上去。 “喔~跑快快~”秧苗以為爸爸在和她玩游戲。 -- “老鄭,你看,”大承從鄭小瑳那里偷到不少錢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