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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兒,咱們有話好好說,但你不要說我閨女偷東西,她這么小一個孩子,拿爸爸的東西天經(jīng)地義,真的,你用‘偷’這個字不合適。” 一旁偷聽的司馬還有學(xué)習(xí)委員他們氣得要命,這班長真是不會說話,這時候陽語兒正在氣頭上說話沒個輕重,你先順著她好好哄幾句,其他的以后再說。 “你說班長這樣是怎么找到咱們班最漂亮的陽語兒的?”司馬覺得老天不公平,他不就比班長話多了點、長得平凡了點嗎,從小到大竟然沒一個女人看得上他。 “你混蛋!”陽語兒一把將許程仁推進(jìn)橋邊的池塘,自己氣沖沖的走了。 “哇塞!”司馬忍不住感嘆,“咱們不用看電影了,每天看看班長就是一場好戲?!?/br> -- “老鄭,你要的筆?!币粋€中年人拿著一些修好的筆過來。 “你老爸不是和我說有一支嶄新的英雄100的鋼筆要出售?”老鄭疑惑,“你爸怎么沒來?” “嗨,別提了,我爸被工商局的抓去了,還沒放出來,”這中年人笑道,“我爸想讓我子承父業(yè)做修筆匠,幸好我沒興趣。對了,你也要小心點,萬一被抓進(jìn)去了可不是好玩的?!?/br> “呵,我怕什么,我就算坐牢以后在城里混不下去了,鄉(xiāng)下還有我兒子給我養(yǎng)老呢?”老鄭嗤笑道。 “你有兒子?我看你年紀(jì)也不大。” “我兒子才4歲,聰明得很,在公社里人人都叫他小神童?!崩相嵪氲奖凰粼卩l(xiāng)下的鄭小瑳還有些懷念,希望等他老了需要人照顧的時候,這兒子能搭把手。 ☆、第 33 章 “這些資料每人一張, 不要多拿?!卑桌蠋煄е化B復(fù)習(xí)資料準(zhǔn)備好好給這些學(xué)生講講重點。 秧苗照例躲在許程仁桌子底下看小人書,如今學(xué)校里的老師見怪不怪了,反正學(xué)校里還有那些牽著公社里一頭牛過來的怪學(xué)生, 相比之下,好心帶娃的許程仁更讓老師們?nèi)菀捉邮堋?/br> 出現(xiàn)壞人了!秧苗突然捂著嘴,爸爸說在上課的時候不能說話。 看完了紅樓夢的秧苗繼續(xù)翻看著水滸傳, 可是這本書里面有很多殺人的搶劫的壞人,最讓秧苗疑惑的是,這些人還是主角。 看著這些108好漢殘暴的情節(jié), 秧苗皺起了眉頭整張小臉苦兮兮的。為什么書中的主角會是壞人呢?紅樓夢里面林黛玉jiejie和寶玉哥哥都是好人吶。 再看看認(rèn)真做筆記的爸爸,秧苗疑惑了, 她沒看過幾本書, 她一直以為書中主角都是完美的好人, 可這水滸傳這本書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這讓她開始懷疑起爸爸來了,爸爸也是自己看的書里面的主角, 那他會是壞人嗎? “爸爸,你是壞人嗎?”扯著爸爸衣服的秧苗小聲用氣音問著。 “當(dāng)然不是啦。”許程仁開心地捏捏秧苗rourou的小耳垂, 覺得閨女迷糊了。 “那爸爸是完美的主角嗎?”許秧苗有些擔(dān)心了。 許程仁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問題,只得在許秧苗期盼的眼神里點了點頭。 哈~爸爸不是壞人就好,要是壞人那他就配不上自己的mama了, 秧苗可是很喜歡mama的~ 鈴聲一響,宣布下課后白老師放下老花鏡開始去外面揉著眼睛。 “媽,”來到玄城師范學(xué)院的何珍麗給老媽送了一副嶄新的眼鏡, “眼睛又不舒服了吧,早說了你那副舊眼鏡沒用了要丟掉,您非得和我犟?!?/br> “還是閨女貼心?!卑桌蠋煷魃闲卵坨R后果然沒了之前的頭昏眼花。 “行,那我回學(xué)校去了?!焙握潲愞D(zhuǎn)身準(zhǔn)備回玄城大學(xué), 卻看見了一個‘熟人?!?/br> “媽,你們班上怎么有小孩子?”何珍麗指指教室里活蹦亂跳快把整間教室給翻了的小秧苗。 “她是一班班長的干女兒,這個學(xué)生心善,見人家mama一個人不好帶著孩子所以時不時地幫襯會兒?!?/br> “這難道不違反校紀(jì)校規(guī)?”何珍麗看見秧苗就想起了昨天自己在圖書館丟人的經(jīng)歷,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扇她幾耳光。 “還別說,咱們學(xué)校還真沒有這方面的校規(guī),那天校長把校規(guī)校訓(xùn)翻爛了也找不到機會反駁,”白老師笑道,“這幾屆學(xué)生嘛,有點特殊,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學(xué)校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br> 教室里一群大學(xué)生正和秧苗一個小孩玩著老鷹捉小雞的游戲,秧苗這個大老鷹在小組間見縫插針地躲著,咯咯笑的聲音傳到何珍麗耳朵里特別刺耳,她就討厭這種天真無邪的小孩子,更何況許秧苗還是許梨花那個賤人的女兒。呵,現(xiàn)在盡情笑吧,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人間疾苦了。 昨天吵架后,陽語兒和許程仁兩人鬧起了冷戰(zhàn)。此時陽語兒坐在座位上煩躁地用筆尖在書本上狠狠地劃著,不到一會兒,紙張被劃破,陽語兒更加生氣了。見了這一幕,那些正在玩老鷹捉小雞的同學(xué)們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班長和班花鬧矛盾,他們這些同學(xué)就很為難,好似又回到了小時候‘你最愛mama還是爸爸的問題’的窘境。 正好上課鈴響,白老師走了進(jìn)來。 這節(jié)課不講課,只是做題講題,秧苗直接和爸爸坐在了座位上。 “我們考古學(xué)通論課程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大家做題要細(xì)心?!?/br> “小雙橋遺址…”許程仁看著這些題目覺得簡單得很。 到了甲骨文這里,許程仁開始慢吞吞地以龜速在試卷上寫著。 幾分鐘之后,扶著額頭開始放飛自我的許程仁隨便填了幾個答案。 秧苗看著爸爸一道一道地做錯題目,心中著急,便給他指了指正確答案。 許程仁以為秧苗在搗亂,把她手指頭移開。秧苗不屈不撓地用指了指正確答案,許程仁還是沒理,一個三歲孩子知道些什么呢。 “蠢貨啊蠢貨,”一直站在許程仁后頭看戲的白老師諷刺著許程仁,“你干女兒指的都是正確答案。” “噗~”教室里學(xué)生們頓時哄堂大笑,許程仁尷尬地改了答案。 “為什么改?你理解了嗎就直接改答案?”白老師對學(xué)生一向嚴(yán)厲,此時對著許程仁也是毫不客氣地說他。 哼!秧苗握起小拳頭示威般地朝白老師揮了揮,這個老師太兇了。 “乖,要不要去老師辦公室吃糖~”白老師突然又變了臉,對著小秧苗張開手,果然,下一面秧苗就投入了白奶奶的懷抱。 “給你們30分鐘的時間做題,30分鐘之后我來給你們挑難點講。”白老師冷冷地環(huán)視一圈教室,那些好似病懨懨的學(xué)生紛紛挺直了背開始做題。 “哇~,秧苗到這邊來,奶奶給你脆麻花?!?/br> “我這里有鹽金棗。” “我這里有桃板,秧苗要不要吃~” ……